掛掉電話,喬南盯著電腦屏幕。
早在打電話之前,就潛了手機運營商的后臺,在電話打通之后外婆的通話詳單里多出了一條記錄,然后瞬間又消失不見。
今晚是除夕夜,如果沒有打電話的話,外婆一定會擔心,后的還在恢復期,哪舍得擔心。
但必須得小心謹慎些,確保萬無一失。
如果梁非城調取外婆的通話詳單,就會發現這一通電話,順藤瓜找到醫院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般況下,正常人都會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會暴自己。
但梁非城的心思是九曲回腸,比常人多繞了幾道彎,不敢馬虎。
將手機還給護士之后,想到外婆說的話,陷了沉思中。
媽媽給外婆打電話了……
那為什麼沒聯系?
一時間委屈和怨恨織的在心頭盤旋,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
但很快,嘆出一口氣深呼吸,將心頭偏執的念頭制住。
不讓自己鉆牛角尖傷神又傷心。
也許媽媽也給打過電話,只是因為的手機掉了,沒接到而已。
對,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里,打開電腦郵箱,發了一份郵件出去。
做完這些后,筋疲力竭的靠在床頭上,傷口疼再加上持續低燒,讓備煎熬。
的病房離護士站很近,白天聽護士說今天的燕京城好像不太平。
早上護士乘坐的公車突然上來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將車上的人都檢查了一遍,鬧得人心惶惶。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梁公館派出來的人。
梁非城正在全城的抓捕。
r> 燕京城但凡有點風吹草,都逃不過金字塔尖的眼線。
郁聞州剛掛掉他老子打來的電話問他要不要去國過春節,他嗤笑一聲。
去洋鬼子的地方過春節,神經病吧?
而且現在除夕夜了,打電話假惺惺的問他一句有意思嗎?
鄒助理進來報告道“老板,今天大街小巷到可以看到梁非城的人,翻來覆去的,燕京城都快被掀翻過來了。”
“他要做什麼?”郁聞州眼皮都不抬一下。
鄒助理回答道“好像是什麼人逃走了,正在追捕呢。”
郁聞州猛地抬眼看他,菱抿了一下,臉一沉“查一下,看看他到底在找誰。”
他的心里有不好的預,梁非城不是隨隨便便興師眾的人。
大過年的,找誰呢?
不一會兒,鄒助理回來,臉很不好,郁聞州心里一咯噔,已經猜到了答案。
鄒助理說出那兩個字的瞬間,他的腦海里也同時出現那張漂亮致,又純又的臉。
郁聞州比大多人還要漂亮致的臉瞬間沉了下來,臉沉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ry……”
鄒助理說“要真的逃,怎麼可能保持通話呢?”
郁聞州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不打一下看看,他心里不舒坦。
想到了什麼
,他又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接通,一道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傳來“什麼事?”
“你在電腦面前嗎?幫我定位一個人,電話號碼是13……”
不一會兒,那道聲音再次傳來“對方設置了反追蹤,定位不到。”
郁聞州沒料到,整個人愣了一下,皺眉“破不了嗎?”
“方式有點詭異,不是一般的反追蹤,我得花點時間。”
郁聞州著眉心,“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保守估計最兩天。”對方給出了一個絕的答案。
郁聞州頓時暴躁起來,可還不等他發脾氣,對方疑道“好像被人破了。”
與此同時,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從梁公館開了出去。
車上,梁非城的手指從鍵盤上移開,目盯著屏幕上的那道異常明亮的紅點。
這是目標定位功才會發出來的。
男人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目劃過表蓋側的一張合影上,岑薄的的抿了起來。
隨后,清涼如水的嗓音說“開快點。”
樊七加大油門,一路將車子飆到一片老舊的居民樓。
定位顯示的位置就在其中一棟樓里,又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準確的位置。
梁非城站在窄小的樓道里,面前是一扇掉了漆的朱紅木門,里頭傳來春晚主持人的聲音。
他抬手敲門,不一會兒一個老漢來開門,隔著里面的鐵門,神戒備的打量著他們。
幾乎是一瞬間,梁非城目下一片影。
不是。
> 隨后聽老漢有些戰戰兢兢的問“請問找誰?”
畢竟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氣場太過強大,只一個眼神就人忍不住的低下頭去,看樣子就是有權有勢的。
“請問你有見過這個人嗎?”清貴的嗓音響起,梁非城將懷表的蓋子彈開。
出表蓋側的一張合影。
老漢一眼認出合影中的年輕人是眼前這個含威不的英俊的男人,而他邊的孩……
他皺著眉搖頭,“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我應該會有印象。”
“三,難道定位有錯?”樊七疑道。
梁非城的角抿了一下,眸諱莫如深,嗓音清涼“你是否撿到過一部手機?”
老漢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麼,眼神戒備“沒有。”
梁非城冷峻的側臉繃直,一眼看穿對方在撒謊,眼神頓時一冷。
頭也不回的說“給他點酬勞。”
小九走上前手里拿著一疊鈔票,對老漢說“您要是真撿到手機,這是給你的酬勞,不會讓你白撿的。”
老漢一看那疊錢說也有三四千,不知道能買多部他撿來的那種手機了。
他欣喜若狂,連忙轉回屋,出來時手里拿著一部白的舊手機。
那款式和老舊的程度在梁非城的腦海里和喬南的完全吻合。
開機,屏幕亮起。
果然是的。
梁非城手指一攏握手機,呼吸的節奏不自然的加快,問道“在哪撿到的?”
老漢說“早上我去人民醫院收廢品,在人民醫院附近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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