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傅甚邦和傅城深父子倆回來了,蘇落胭坐在客廳看書,順便等傅城深回來。
傅甚邦看到,問道:“西西呢?”
“西西在樓上睡覺,有月嫂帶著。”
“傅甚邦說:“我上去看看西西。”然後就趕上樓去了。
蘇落胭看著公公著急上樓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老公,“爸爸以前對你會這樣嗎?”
傅城深解開西裝扣子,出一嘲諷的笑容,“不會,他以前對我很嚴厲。”
“爸爸很疼西西。”傅甚邦父妻倆本來是住另外地方的,現在為了能每天看到西西,夫妻兩人又搬回了傅宅,如果下班早的話,傅甚邦總是要帶西西去後院逛逛。
樓上專門弄了玩間,裏麵都是西西的玩,不僅有玩間,還有帽間,小小年紀都有自己的帽間,西西出生後,傅太太,兩個姑姑,包括傅思綺給小妮子買了很多服,本就穿不完。
*
西西的百日宴搞得很盛大,傅甚邦直接包了一個山莊,主要還是因為西西年紀太小,不適合出遠門,退而求其次選擇在市。
晚宴在山莊的酒店裏麵舉行,門口立著一個牌子,上麵有西西的大名,傅姝玥。
“姝”字是傅城深取得,跟“蘇”有同音之意,“玥”則是傅甚邦取得,音同“月”,月亮皎潔高懸於天上,“玥”另有一層意思,神珠,典故出自北宋的《廣韻》,是傅甚邦對這個小孫最好的祝願。
當天賓客雲集,蘇落胭抱著西西站在門口,小妮子裏麵叼著一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也不怯場,眼睛像葡萄一樣又黑又亮,臉蛋圓嘟嘟地,真的萌化了。
陳一笙,莫凜,徐文辛三人是一起到的,陳一笙簡單暴地遞了一張卡過去,“給我幹兒的禮,拿去買尿布。”
蘇落胭接過卡塞到西西的手裏,西西好奇地拿著卡把玩,“什麽時候你幹兒了?”
“我自己幹認得,卡都收了,說這些。”他食指西西的臉,西西拿著卡“咯咯”地笑著。
徐文辛拿出一個盒子,“我也沒什麽送的,比不上陳總跟莫總財大氣,就送一對手鐲給西西吧。”
“我替西西謝謝你。”
莫凜說:“錢財沒意思,以後西西從兒園到大學的教材學習資料我全包了,京北大學客座教授親自給補課。”
西西似乎有應,憋著“嗚嗚”了兩聲,蘇落胭趕抱著哄了兩下,“凜哥,我們西西還小,可聽不得這些。”
傅城深從裏麵出來,他剛才在裏麵招待賓客,站到蘇落胭邊,接過手上的西西,“你們來啦,自己進去,就不招呼了。”
陳一笙說,“不用招呼,我們自己招待自己。”
進去了之後,直接讓他們坐到了主人那桌,傅思綺早已落座,其他人自覺地把旁邊的位置讓了出來,莫凜坐了過去。
傅思綺正在看手機,見到他們來了,出一個笑容,心頗為不錯,“哥哥們來啦。”
陳一笙說:“我幹兒的百日宴我怎麽能缺席。”
莫凜說:“什麽時候出國?”
“過兩天,已經定好機票了。”傅思綺說。
莫凜看著,比之前沉穩了很多,沒有那麽肆意妄為了,“那等會喝兩杯,順便給你送行,祝傅小姐學業有。”
“謝謝凜哥,等我下次回來給你們帶禮。”
*
西西百日宴轟了半個京北,傅甚邦夫妻送了馬場,份和地皮給這個集萬千寵於一的小孫。
西西躺在父親的懷中吐著泡泡睡大覺,並不知道自己收到了什麽樣的賀禮。
晚上抓鬮的時候,西西在一眾東西中,抓了畫筆,抓完了畫筆之後,塞給一旁的母親,又抓了地上的黑卡,一起塞給了母親。
黑卡是傅甚楠的,傅甚楠走過去把抱在懷裏,親了親的臉頰,“西西怎麽那麽棒,這張黑卡就留給西西當禮吧。”
西西滿臉的純真,看著母親,好像在說,他們在幹什麽。
蘇落胭的小臉蛋,“我們寶貝真幸福,有這麽多人寵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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