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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第140章 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程寧不如風地坐在原位上,姿勢都沒有換一個。

“不是嗎?”笑得很云淡風輕“方才妹妹開本宮與高家的玩笑,不也無憑無據,大家都是快一下,又何必哭哭啼啼呢?”

高辛夷“”

原本真的不怕皇帝,但現在是真的怕程寧。

這張好厲害啊。

三下五除二就說是開玩笑的,并且直接將惠妃的臉打的啪啪響。

就見謝輕漪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眼淚掛在眼角,繼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就看皇帝怎麼說了。

衛宴洲只是睨了一眼“怎麼又哭了?”

他說過最討厭哭哭啼啼惹人心煩。

謝輕漪剎那間嚇白了臉。

剛才確實是心虛,怕衛宴洲真的將程寧的話聽進去,才先發制人的。

可是程寧竟然一句話就說自己在開玩笑

“臣、臣妾是怕陛下多想,臣妾兢兢業業并無任何私心——”

衛宴洲懶懶道“那你自證就是了,哭什麼?”

自證?

怎麼自證?

確實安排了五個世家,五個純臣之在這兒。

可是那五個世家,無論架勢樣貌還是格才藝,都屬于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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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純臣之,高矮胖瘦,弱,外加一個高辛夷

磕磕道“高、高家之率真可,陶家的姑娘溫順恭淑,還有楊家擅長棋藝——”

夸不下去了,剩下兩個無論樣貌長相還是別的,都沒有眼的地方。

“哦~”衛宴洲靠著椅背,輕聲道“原來妃將世家和純臣分的如此清楚,怪不得熹妃有此疑問。”

“”

高辛夷要

不是因為跪的太近,此刻就想尥蹶子逃離現場了!

這位皇帝陛下,確定不是在黑吃黑嗎?

怪不得方才都在一邊看戲,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突然覺得惠妃有點可憐。

謝輕漪的臉已經不能用白來形容了。

原來、原來是試探

剛才那句自證本就不是為了維護指明方法,而是赤的試探!

偏偏還上套了!

“陛下,臣妾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后宮也是陛下的后宮,而且都是陛下的臣子,臣妾當然不敢偏駁半分了,所以才——”

“是嗎?”程寧在一邊扇著扇子,顯然不打算放過,看好戲一般“那要不查查幾位當選的世家姑娘與謝家的關聯?”

話落,公孫離奇怪地看了程寧一眼。

是第一次看見程寧如此咄咄人的姿態。

依照對程寧的了解,若說程寧是故意為難謝輕漪,那方才衛宴洲出聲之后,也就該罷手了。

反正看起來陛下也不打算輕易放過。

可是怎麼還要乘勝追擊,似乎不將謝輕漪得罪,就不罷休似的?

究竟是不滿謝輕漪辦事,還是只是單純不放過謝輕漪?

正想著,謝輕漪狠狠地剜過一眼來。

那眼中淬著火,似是要將程寧燒

“姐姐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過是要死妹妹罷了,若是如此,那

妹妹——”

“不用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程寧打斷“你的命在我這兒又不值錢。”

火、花、四、

熹妃娘娘今日是吃了火藥了嗎?!

就連衛宴洲也朝程寧投去一眼,覺得不似平常。

那幾個雖然沒有被點名但是已經快嚇死的世家“”

這個熹妃為何會來這兒,來了又為何當場發難?

難怪能統帥三十萬大軍,這個魄力和懟人的勁頭,讓人不害怕都難。

原本想用苦計的謝輕漪沒了辦法,若是剛才的眼淚是假的,那這會就是真的被氣哭了。

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掉,但是也說不出別的話來反駁程寧。

“好好的喜事弄這樣,”衛宴洲收回眼神,嘖了一聲“若是真如熹妃所說,那選秀之事豈不是白忙活一通?”

錢立新“陛下恕罪。”

他到底有什麼錯?

還不是陛下授權給了惠妃,這惠妃又是拿當令箭的主,他們不上話。

他難道不知道選秀有問題?

他難道不知道惠妃利用選秀之便謀取便利?

他知道又能怎樣?

“朕乏了,”衛宴洲將茶杯咯噔放回桌面“既然覺得有失偏駁,那便重新選。”

那咯噔一聲像是落在了所有人心上。

免不了都發出陣陣冷汗。

謝輕漪直接癱在地。

衛宴洲起要走,走時掃了錢立新一眼,頗有威“錢卿。”

錢立新咽了口唾沫,干

比,覺腦袋上在脖子上岌岌可危“陛、陛下。”

“禮部若是學不會萬事以朕為重,那朕不介意將人都換一遍,你覺得呢?”

意思是事他雖讓謝輕漪手,可也只是輔佐,秦立新明知事有問題,可一次也未想過征詢他的意見,本就是失職。

錢立新恍然大悟,讓惠妃介,不過是皇帝對禮部的考驗?

朝堂大肆整頓,他怎麼會沒想到衛宴洲是這個用意!

原來是這樣!

他忙磕了個頭,不敢抬起來“明白了陛下!微臣往后做事,定然思慮周全!”

幸好,幸好他除了瞞沒報之外,沒有跟謝家產生過多集。

否則絕不是這樣輕輕的一句警告而已。

“最好是。”衛宴洲輕嗤,繞過他走人“惠妃辦事迂腐,夾雜太多私人,罰奉三月,自己回去反省。”

等他人已經走的不見了,謝輕漪發瘋似地要撲到程寧上去“都是你!都是你胡言語!”

公孫離將程寧護在后。

“你壞我好事!”謝輕漪不甘心“程寧,我跟你勢不兩立!”

這次的事,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僅到責罰,父親那里定然也代不過去!

“你等著,我一定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程寧從公孫離后出來,現在倒是沒有方才的咄咄人,而是一臉平靜。

只是這樣的表也格外震懾人。

看了謝輕漪一眼,對方連頭飾都一遭。

步步近,善意又好心地問“可你覺得,陛下為什麼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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