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從車上下來,甩手關門的時候終是沒控制住脾氣,砰的一聲,覺車都跟著了。
快步的回了住,等走到窗口再往下看,宋婉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原本以為對方敢直接找上門來,肯定是有點能耐的,結果誰知道,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宋婉居然就落了淚。
可真的是把膈應夠嗆,便宜占盡,卻還弄的好像自己多委屈。
兀自氣了一會,喬酒抬手拉了窗簾,轉要去浴室。
剛走兩步,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
愣了一下,以為是管薇打過來問今天寺院況的,趕過去把手機拿起。
結果這麼一看,表瞬間又拉了下來。
電話是陸逢洲打過來的。
喬酒抿著,想起之前宋婉說的那些話,手一劃,直接把電話掛了,還順便拉黑。
如今沒什麼能耐,不了他,也就沒必要和他繼續糾纏。
若老天垂青,還能給翻的機會,那麼包括今天被宋婉找上門膈應的賬,到時候再好好算算。
手機扔在一旁,抬腳進了浴室。
今天一天沒消停,也確實是累的,念了一天的經,現在耳邊似乎還有佛音和木魚聲。
快速的洗漱出來,收拾了一下自己,喬酒回到了床上。
睡前去看了一遍八卦新聞,關于宋婉的只有幾條和新劇有關的容,今晚跑回來還沒有人知道。
也就是喬酒不想把自己搭進去,要不然肯定去那邊賣個一手消息。
手機放在一旁,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只不過夢里的佛經還沒念兩句,突然又醒了過來。
緩了好一會兒喬酒坐起,瞇著眼睛聽了聽,好像是有人在敲門。
一開始還以為是隔壁,沒什麼朋友,能找過來的幾個人也不可能這個時候來。
結果又聽了一會,徹底清醒。
是這邊,是的房門在被人咚咚咚的砸著,對,就是砸,明顯能覺到砸門的人有些氣急敗壞。
喬酒心里一抖,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宋婉那小綠茶被懟了兩句記仇了,找人來收拾。
左右看了看,也沒找到什麼趁手的兵,沒辦法只能下床,輕聲的去浴室拿了掃把,再悄悄的走到門口。
順著貓眼往外看了看,喬酒再次愣住。
外面的人不耐煩了,直接用腳開始踢門板,這時候也開口了,“喬酒,開門。”
看清了來人,喬酒不怕了,扔了手里的掃把,“陸逢洲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來我這兒想干什麼,你信不信我報警把你逮起來。”
貓眼里看不太清陸逢洲的眼神,不過聽語氣可是帶著嘲諷的,“那你就報警,你看看有沒有用?”
可真是給他牛壞了,喬酒嗤笑一下,直接問,“怎麼,是替你家那小綠茶算賬來了?”
冷哼,“要是真心疼你家小綠茶,就讓躲你后面嚶嚶嚶,跑我面前來哭咧咧,你以為我會慣著?”
陸逢洲好一會沒說話。
喬酒覺得自己猜對了,剛想開口讓對方趕滾,結果陸逢洲突然又踹了一下門,聲音測測,“給你一分鐘時間,不開門我就找人來拆了這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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