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隨邊站著一個人,是一路陪他開車追過來的顧云舟。
他們是從小一起到大的兄弟,對于江隨這樣的頹廢跟憔悴,顧云舟都看的心疼。
忍不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
“你沒把當年的事跟說?”
江隨手握拳頭放在自己額間,痛苦全部浮在了臉上,這是顧云舟很久沒見到他臉上出現的表。
“想說,但實在開不了口,那樣的事,我不知道怎麼說起……”
為了的原諒,抖落出塵封的往事,還是涉及到幾個人的私跟,江隨做不到。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什麼他都能安漫說。
可偏偏……
江隨覺自己心真的裂開了,那種痛,讓他站都要站不穩。
安漫剛才的話字字都在理,他如果為了好,為什麼要讓跟他一起承擔痛苦。
這些痛苦跟往事,是他的,并不是的。
但因為自己,已經很不快樂了,追過來,不過是想近距離再多看幾眼而已。
其他的,他也是沒抱希。
顧云舟都跟著嘆息,“你什麼都不說,不得恨死你啊,老江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重了,過去的事,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就……”
江隨沒有讓他繼續說,只是半個子靠在了顧云舟的上,他面倦容明顯,又傷心過度,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半。
一米八多的大個子,現在卻像是個佝僂的老頭一般,整個人在顧云舟的肩膀上。
他的聲音開始哽咽“云舟,我覺我是真的要失去了……”
說著,江隨已經沒法抬起頭,他怕顧云舟看到他的脆弱。
顧云舟就站在那讓他靠著,但他覺自己的脖子一涼,有冰冷的流進他的皮里。
顧云舟都心疼了,還從沒見過江隨這幅樣子,即使是當年那麼大的事,江隨都沒傷心至此。
“你說不出口,要不要讓我去說?有些事從外人的里說出來,可能還聽得進去一些。”
江隨搖頭“暫時讓先口氣吧,好像來這邊是為了視頻拍攝,以前我怕跟別的男人有什麼,都很霸道的限制著,并沒有考慮的,現在想做自己的事,我哪怕心里還是擔心跟不舒服,也要克服了!學會用喜歡的方式,也是我需要學習的事。”
——
安漫趕到酒店,周燃還在一樓的大廳等著,安漫忙跟他道歉,說自己有點事,就耽誤了一些時間。
“沒事,我也是上去洗了個澡,吃了個外賣,想著你也快回來了,就在這等你。”
說著,他就拿出了一疊紙跟一些服。
“這是拍攝的腳本跟你需要記的一些知識,明天是要去博館,那些東西更多,我們雖然會到時候會有板子提醒,但很多東西還是需要你先悉一下,還有服你可以試穿,看是不是合,因為明天的博館不止是我私人的視頻拍攝,還是跟當地的旅游局合作。”
這自然是要正式一些,因為錄制這些還可以起的
一個旅游推廣的作用,周燃能接到這個,也是無上榮的事。
安漫點點頭“我會好好看的,服也會試穿。”
周燃又跟聊了幾句,就給房卡,讓回房間先休息。
現在他們聊的話題也越來越專業,周燃也沒有再表好像對還有慕之的意思,這反而讓安漫更自在。
拋開那些私人的因素,專注搞事業,這才是安漫最想要的。
為了明天的拍攝更順利,安漫就在房間里背那些需要記的知識。
心里想著工作,反倒沒有想起江隨來。
背到了十一點,安漫已經大腦要炸,怕明天上鏡不好看,安漫還是先睡覺了!
第二天八點,安漫就開始妝發,這次做的造型是漢服,頭發跟妝容自然也要切。
等弄完之后,已經十點,他們就一起出發去了博館。
有了前幾次的拍攝經驗,現在安漫倒是得心應手了!
等錄制的差不多,已經是下午六點。
無論是還是周燃他們,都累的一個個霜打茄子一樣,但博館大的可怕,今天只是介紹了很小的一部分,后續至還要拍兩天,才能稍微拍個大概出來。
安漫每天都很忙碌,背誦博館的知識,然后化妝去錄制,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加專業,安漫做的功課也非常細致。
等錄制徹底結束,覺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更加練了。
雖然辛苦,但是值得。
等回去之后,已經是三天后了,每天都被工作的事塞滿,專注度也都在那件事上面,現在回來了,才有空余的心思想那些七八糟的。
才想起江隨,就聽到了自己家里的應答鈴響了。
業的保安說有個顧云舟的人來找,問是不是讓他上去。
這倒是個稀客。
安漫說可以,讓他上來。
但顧云舟說希下去,他就說幾句話,不好上來打擾。
安漫只好穿整齊了家居服,下了樓。
顧云舟看到也沒客氣的那套,直接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實話,我是為了阿隨來的。”
聽到他這麼說,安漫心還是不由得揪了一下。
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才會徹底的放松自如。
“你想說什麼?”
聽到安漫這麼問,顧云舟滿臉的惆悵“你這幾天在a市,不知道他的況,他都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不休息還喝酒,昨天半夜被楊展送到了醫院,好家伙,險些撿回一條命。”
聽到顧云舟這麼說,安漫面不為所。
但心里還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還是不說話,顧云舟也不賣關子了“胃出,醫生說如果不是送來的及時,他真的就沒命了!”
“我知道他做了很多讓你不開心的事,也不想跟他有什麼關系,但能不能看在他已經要死了的份上,去看他一次?”
“就當是我求你好嗎?不是看在江隨的份上,是看我顧云舟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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