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看著江隨的眼睛,想確定他這話的真實。
“真的?”
江隨無奈的看著,“真的,你傷有些虛弱,但沒有生命危險。”
安漫看他的表不像是在騙自己,這下倒是松了口氣。
只是江隨的眼神怎麼那樣怪,他剛才還哭那樣,是安漫不曾見過的樣子,如果不是自己有什麼大問題,他至于哭那副樣子?
既然不是自己要死翹翹,他是為什麼呢?
安漫還在好奇江隨的古怪,他電話響了,他讓先休息,別胡思想。
他自己走出了病房。
是楊展去了警局,知道了開車的就是那個之前綁架安漫的男孩,陸六,這人之前是許蕓的同學,但后面不知道什麼原因輟學了,也沒正經的工作,就整天混著。
但對許蕓的事十分上心,許蕓的任何事,他都是沖在最前面,幾乎能豁出命。
許蕓這人的子,在國外學校也是經常惹事的主,都是這個陸六出面幫擺平。
這次回國,他也是跟許蕓其后,一起回來了。
“警局跟警那邊正在鑒定,要判斷他是錯失導致的車禍,還是故意為之,這個鑒定是有一定難度,如果只是意外導致的車禍,他車子有全保險,他并不需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只要賠償一定的金額。”
聽到楊展這麼說,江隨立馬沉下聲音“不管什麼意外還是故意,你找律師,我不想再讓他出來了,讓他自己想清楚,是出來死,還是在監獄里熬著。”
聽到江隨這麼說,楊展頓時明白過來,江隨是絕不會再手。
“那之前的綁架事要不要一并說了?如果加上之前的事,他肯定出不來!”
聽到楊展這麼問,江隨倒是沉默了。
他想了好久,“不要說,許蕓現在還背了個故意殺人的罪名,不能曝!”
楊展都有些不解了,“江總,這是為什麼呢?你跟那位許蕓……”
江隨當然知道楊展的言下之意,也知道他不理解。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總之,這事不能牽扯出許蕓,只讓這個陸六蹲牢房就是!”
說完,江隨就把電話給掛了。
等他回過,就看到安漫正被護士視攙扶著下了床。
他急忙走過去,“下床做什麼,需要什麼我幫你去拿!”
安漫“我要上洗手間,你能代替?”
江隨愣了愣,然后沒皮沒臉地說“不能,但我可以抱你!”
說完,他直接把安漫抱起,走向了洗手間。
安漫想掙扎,但渾都還很疼,只能慘白著臉,小聲道“你讓護士進來,要幫我的!”
江隨已經把抱到了洗手間,看了看上的子。
“不就子嗎?我不能幫你?”
安漫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但渾都很疼,又不能大聲說話。
“你出去,出去,算我求你……”
聽著有氣無力的聲音,江隨倒是沒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出手。
安漫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幫解決了難題,只是輕輕地把放到馬桶上,他有力的手
臂抱著的上半,毫不會讓自己太用力。
安漫被他這樣的抱著,整個人跟熱鍋上的螞蟻沒區別,尷尬地想原地扣出一套別墅。
“這樣……我真的……”
看難的樣子,江隨當然知道在別扭什麼。
他把頭扭到一邊,“你聽話,如果護士肯定沒我這麼大的力氣扶著你,你弄到傷口怎麼辦?”
“我閉上眼,還關上了耳朵,你放心,看不見也聽不到。”
安漫才不信他的鬼話,只是也沒更好的辦法了。
真的是上疼,神上還備折磨,實在也是忍不下去了,按了一下沖水的鍵盤,順勢解決了自己的急問題。
而等江隨回過把拉好子,安漫已經人都麻了。
這輩子的尷尬這一次都經歷完畢。
江隨抱著,卻不以為然“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藏的?哪里沒看過,沒親過?”
聽到他這麼不要臉的話,安漫臉直接發燙,像是要燃燒起來。
“你閉好嗎,求你!”
的聲音都不敢太用力,怕扯到傷口。
江隨看這麼虛弱的樣子,心里不由得升起陣陣心疼,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很輕地把放到了床上。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理一些事。”
安漫微微的點點頭,看著他離開之后,安漫無聲的眼睛著天花板,差點眼淚掉下來。
剛才他打電話跟楊展說的話,都聽到了。
他還在不斷地維護許蕓,那個許蕓,對他這麼重
要,為什麼他還要來自己這里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呢?
還出一副對自己百般關懷的樣子。
男人都是有幾副面孔的?
安漫不想知道,也不懂,只覺得心頭好酸,這種覺,比上的傷口難多了。
剛閉上眼,猛地想起自己的親子鑒定。
都沒來得及打開看,那個牛皮紙袋還在現場嗎?有沒有被人撿到呢?
安漫心里頓時更加忐忑了,早知道當時直接打開看看就好了。
想到了楊展,想找自己的手機,但也不在邊。
可能被撞的時候,手機也不知道被撞去哪了!
現在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這麼筆直地躺著。
胡思想之際,聽到了一陣驚呼,“漫漫,你沒事吧?”
走進來的夏念,看著安漫頓時嚇了一大跳。
“才出門一趟,怎麼發生這種事?我都不知道,是看有人發了視頻,我發現傷的人跟你好像,這才打電話給江隨,他說你在這。”
安漫握著夏念的手,“一言難盡,其中的掰扯我之后跟你說。你現在去幫我找找看,一個黃的牛皮紙袋,還有我的手機。”
夏念忙點頭,“好,我這就去給你找。”
才起,江隨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拎著個白的塑料袋,安漫的手機就在里面。
“手機還好,沒摔爛,你還能用。”
江隨把袋子里的手機拿出來,放到安漫的床頭。
安漫盯著那個袋子看了又看,“沒其他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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