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梔看著眼前的人,所有的思緒還是被他徹底蠱,順著他的心思,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字。
到最后整個人還是跟著他徹底沉淪到了海之中,難以自拔。
第二天一早,林梔就收拾好了行李,跟著傅嶼白一起出差了。
而同一時刻,輾轉了一晚上沒有睡好的鐘慧語撥通了于夏的電話。
于夏倒是沒有怪一大早地擾人清夢,而是帶著幾分關心出聲道,“怎麼了弟妹,是出什麼事了嗎?”
鐘慧語這才意識到這會時間尚早,頓時帶著幾分歉意出聲道,“不好意思啊二嫂,我這一晚上沒睡好,倒是沒有注意到才這個點,打擾你休息了吧?”
“沒有,我習慣早起了,不礙事,倒是你怎麼了,怎麼一晚上沒睡?”
于夏的語調之中滿是關心,若是沒有瞧見此刻眼底的那一抹諷刺的話,大概是真的會把當知心人的。
而此刻的鐘慧語就是。
心如麻的時候聽著鐘慧語這麼關心的話,頓時沒了防備,直接對著電話那邊出聲道,“二嫂,還真被你給說著了,我那個不的兒子,他竟然真的對林梔了心思了。”
“昨天還為了那個死丫頭跟我吵了一架,氣得我心肝都疼,一晚上都沒能睡好。”
“二嫂,你今天有空嗎,我們出去喝早茶,見面聊會?”
“我現在這心里的不樣子,除了你我也不知道還能和誰說了。”
于夏自是立刻應聲。
兩人約了一間茶室,見了面之后,鐘慧語就一臉煩躁地對著于夏倒著苦水。
“二嫂,你給我出出主意吧,我是真了辦法了。”
“你是不知道,航現在本不聽我的,當時那個死丫頭鬧著要退婚的時候你也是親眼瞧見了的,你說話都說那樣了,現在航要還是死乞白賴地要跟在一起,不是笑話了嗎?”
“再說簡家我都看不上,更別說那死丫頭本也不姓簡。”
“現在簡家惹出了這樣的爛攤子,跟他們有什麼牽扯我都覺得晦氣,你說那個臭小子怎麼就看不明白這些呢?”
“他真的是要氣死我!”
于夏耐心地聽著鐘慧語吐槽完了之后,這才跟著緩緩出聲道,“其實我之前就覺得林梔這個小丫頭不簡單。”
“一開始因為都是從姑蘇來的,我對還頗有好,但是上次就連忻暢都被欺負了。”
“你是沒有瞧見,忻暢回來之后一個人躲在房里哭了多久,我好說歹說才把人給勸好了。”
“你也知道的,忻暢這個孩子最是乖巧懂事了,連都能栽在那丫頭手里,可見那丫頭就不是善茬。”
“可不是嘛!”鐘慧語這一把好似找到了知音一般,立刻吐槽起了林梔來。
本就什麼話都說的出口,如今眼看著于夏跟自己一樣討厭林梔,更是什麼辱的話都能往外說了。
于夏微微蹙了蹙眉,但是也沒有阻止,還偶爾附和了幾句。
鐘慧語發泄完了之后,這才一臉無奈地看向了于夏
,“二嫂,你也知道的,我腦子笨,我現在是煩的不行,但是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幫我嗎?”
眼看著鐘慧語上鉤了,于夏心中竊喜,但是面上卻還是一臉為難的樣子,“要是想讓航對那個丫頭絕了心思的話,只怕從航那邊想辦法是不太可能了,所以不如我們換個思路。”
“索讓航看不上那個丫頭,這也是一種方法,你覺得呢?”
于夏這番話出口,鐘慧語好像瞬間通了一般,連連點頭,“你說的對,只要毀了那個丫頭,自然就不怕航被蠱了。”
“等到時候航自然會明白,這個世上除了那個丫頭之外還多的是好人,這一切的問題自然就都不是問題了。”
于夏聽著鐘慧語的話,認真點了點頭。
鐘慧語這才連聲對著于夏說著謝謝,然后繼續給倒茶,眼底滿是激。
于夏則跟看傻子一般看向了,但是在看過來的那一刻還是出了一溫的笑意來。
等這一次鐘慧語對付林梔的時候,就能試探出來傅嶼白和林梔之間到底有沒有況了。
若是傅嶼白對林梔真的了心思的話,那以后手里可就多一個傅嶼白的把柄了。
這樣的話就算是傅嶼白日后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想要對付他們這一房的時候,也不至于太過被。
這麼想著,于夏心中也稍稍安了幾分,對著鐘慧語的態度也越發好了幾分。
有這麼一個人給自己當槍使,自是歡喜的。
國外。
傅嶼白和林梔落地之后就有人趕來接了他們。
林梔原以為他們這次出差會住酒店,結果那人卻一路帶著他們到了一棟別墅。
對上林梔略顯詫異的目,傅嶼白才不不慢地出聲道,“酒店沒有私人別墅安全。”
林梔了然。
有錢怎麼說都是對的。
安頓下來之后,傅嶼白就接了個電話,臉微微嚴峻了幾分。
但是掛了電話之后他還是溫靠近了過來,看著林梔出聲道,“我現在要出門一趟,公司的事明天再開始理,你今天先好好休息。”
看著林梔點頭應聲,他這才轉快步走了出去。
等傅嶼白走了之后,林梔就把自己和他的東西都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跟別墅的管家打聽了一下附近都有些什麼,就準備出去逛一逛,順便買點菜回來。
雖然很清楚這里并不缺廚師,但是林梔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就是特別想好好做一頓飯,等著他回來。
大概是覺到了他剛剛出門前的緒并不是很好,而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幫到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種辦法了。
只是林梔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異國他鄉的還能遇到人。
“林梔?”
在聽到那個悉的聲音時,林梔眼中的詫異并不比藺束。
“藺爺?”林梔轉看向了后的人,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訝異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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