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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第412章 往事

離園。

書房,明亮的燭火照亮著許婉寧手里的信。

信是裴珩寫的。

連著出去了十多日,這是許婉寧收到的第一封信。

好在平平安安,也發現了扶松的下落,但是扶松應該是了很重的傷,要盡快將人找到才行。

許婉寧將信放火中燒掉,看著火苗吞噬了信箋,將燃著的信箋甩到了桌子上的大肚缸中。

任由它安靜地燃燒,許婉寧酸疼的脖頸,休息去了。

還在燃燒的信箋,火終于熄滅了。

第二日一大早,許婉寧早早地起來了。

青杏則收拾屋的衛生,大肚缸里有灰,倒進了簸箕里,再,看到扶柏在外頭轉悠,就嚷嚷了一句。

“這有些垃圾,你拿去倒了。”

“好嘞。”

扶柏來到窗口,接過青杏手里的簸箕。

他一陣風似的沖出去了。

因著跑得太快,燃燒的灰塵被風一吹就散了。

細小的碎屑也跟著迎風飄揚,散落得到都是。

“你說你丟個垃圾,怎麼弄得到都是。”青杏在屋子里頭數落他“你就不能慢一點?你瞧瞧,這碎屑又飄回來了。”

扶柏回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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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惱別惱,我馬上就收拾干凈。”扶柏照樣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讓人想說重話都說不出口。

“你快點,夫人馬上就要回來了。”

一個在屋收拾,一個在屋外收拾。

扶柏時不時地彎腰撿起碎屑,待撿到一張沒有被火燃燼的紙上。

紙上還有好幾個字,很好辨認。

扶松……重傷……正在尋……

扶柏著碎屑的手指都在哆嗦。

“扶柏,你在想什麼?夫人你好幾聲了。”

青杏突然嚎了一

嗓子,將扶柏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你怎麼了?”許婉寧過來了,看到扶柏怔愣的模樣,也是有些詫異。

扶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夫人,屬下不是故意看您的信。這信,沒燒完……”

著碎屑,語氣激

許婉寧暗道不好,接過之后,果然看到未燃燒干凈的那幾個字,就那幾個字,就能讓扶柏知道一切。

“夫人,我哥出什麼事了?”

許婉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大人出門,就是去找扶松去了。信是前幾日發出來的,你也別急,說不準,大人現在已經找到你哥了。”

扶柏突然想起,他說他要代替扶松去出這一趟任務。

扶松卻不讓,只讓他跟著夫人,好好經營梨花樓就行了。

大哥應該是知道這一趟兇險。

“你先別擔心,有大人在,他一定會帶你大哥回來的。”許婉寧拍了拍扶柏的肩膀“不要太擔心。”

話音剛落,白鴿急匆匆地來了。

“夫人,大人回來了。”

許婉寧剛要去迎,白鴿又說“大人直接去了許家,讓您到那邊去。”

回京之后,不直接回離園,先去許家?

許婉寧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說不定是扶松傷,要許迦醫治。

“我們回許家。”

離園距離許家不過幾條街的事,到了許家之后,許婉寧卻沒有看到裴珩。

許迦正在給扶松醫治。

扶松得傷確實很重,不過好在,沒有

命之憂。

扶柏守在他的床前,一步也不曾離開。

許婉寧問了幾句,就問起了裴珩。

“大人呢?”

不僅裴珩不在,就連爹和娘都不在。

許禾“小姐,大人和老爺夫人去了書房。好像有很要的事要談。”

許婉寧當下提步朝書房走去。

書房

許騫和陸氏有些不解地著裴珩,婿說有要事找他們談,他們來了,可看婿的樣子,這事似乎還大。

“阿珩啊,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啊?”許騫好子地問道。

婿沒話說,許騫將他當親生兒子一樣。

裴珩抿,突然一袍,跪在了許騫和陸氏的跟前,“爹,娘,對不起!”

許騫陸氏對視一眼,眼中憂慮滿滿。

婿出去十多日了,回來帶著傷的扶柏回來,也沒帶什麼人回來啊!

“阿珩,你別跪著,有什麼話,起來再說。”陸氏上前去扶,沒扶起來,反倒,裴珩遞給了一樣東西。

是一塊玉佩。

陸氏一怔。

看過之后有些震驚“這好像是阿寧的玉佩啊!你過來看看。”

許騫湊過來一看,仔細看了看,“是啊,是阿寧的玉佩,還是我賺了第一筆錢的時候,我特意給買的,當時還花了好幾百兩呢,阿寧喜歡的不得了,咦?這塊玉佩不是六年前就掉了嗎?怎麼會在你手上?”

許騫陸氏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裴珩。

“你從何尋到的?被誰走了?”

跪著的裴珩,袍的手都在發抖。

果然是阿寧的玉佩。

那一次海棠詩會,他

被人下藥,昏昏沉沉,如烈火焚上滾燙,像是有什麼東西囂著要沖出來一樣。

他到了一房間,五敏銳地聽到了子的哦。

也神志不清,二人一,就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裴珩神智不清了,他做了什麼,自己全然不知。

只扶松跟他說過,手里著一塊玉佩。

只是那塊玉佩跟他自己玉佩絡子一模一樣,扶松只當是他著自己的玉佩,并沒有放在心上,后來遍尋不到那子,玉佩也丟失了,此事不了了之。

直到許婉寧說出也曾掉過一塊玉佩。

聯想到這兩件事,裴珩讓扶松將他當年帶著自己解毒的路,重新走過了一遍。

還真的,在邊疆苗醫那里發現了那塊玉佩的蹤跡。

玉佩被人私藏了起來。

扶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玉佩盜出來,送回京都的路上更是九死一生。

一切的一切,只能等扶松醒來,才能知曉全貌。

裴珩現在總算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錯事。

許婉寧六年前的屈辱,是他造的。

這六年中,被崔云楓無視、蹉跎,也是他造的。

甚至,就連安哥兒……也是他的孩子!

在拿到這塊玉佩的時候,后悔、愧疚,可其中,甚至還帶著一竊喜。

許騫和陸氏聽了裴珩的話,夫妻二人震驚得無以復加。

崔云楓說的,兒是被一個不知姓名的人玷污,那個不知姓名的人……

“是你!”

許騫舉起了手,想要狠狠地扇下去,最后卻慢慢地放下。

老淚縱橫。

“你害得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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