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傻眼了,簽合同時怎麼不知道公司不讓談這件事,褚野提都沒提,現在還能解約嗎,不想為了掙錢犧牲談的自由。
站起來:“褚野,我要跟你解約。”
“合同期三年。”褚野瞥了一眼:“現在解約先把違約金打在我賬戶上。”
“忘了件事,你沒有錢,你要是沒跟家里鬧三百萬就跟吃了頓飯一樣。”
溪差點氣暈過去,咬牙切齒:“算你狠。”
小姑娘好騙,但江峙就沒那麼好騙了:“什麼破公司還不讓人談,小姐,止談合同上寫了嗎?”
溪回想了下:“沒有,沒看到這條。”
簽合同時,怕褚野坑,合同細細的看了一遍,沒有止談這條。
“那你就不用聽他的,他自己三天兩頭換,比換服還勤。”江峙意味深長看了褚野一眼:“小姐,你考慮考慮我,我條件也不算很差,就是偶爾會執行危險任務,這個你不介意吧。”
“你閉。”褚野冷眼看他。
旁邊的裴硯舟和簡今辭在看戲,這是什麼修羅場,簡今辭實在沒搞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側頭:“他們這是……”
裴硯舟:“沒什麼,就是有人醋壇子翻了。”
“什麼醋壇子?”簡今辭還是沒明白裴硯舟話中的意思。
裴硯舟目寵溺的盯著看幾秒,手了順的頭發,突然簡今辭好像明白了,難道是……
“江峙真喜歡溪啊?”很贊同:“那好的。”
或許是因為溪跟褚野之間的矛盾,不管怎麼樣,都有點不想聯想到褚野上,覺得以之前的矛盾,溪不會喜歡褚野,在這方面溪一向喜歡專一的,就算褚野人品沒有問題,但他還是很花心。
而且褚野還因為溪被拘留在警局五天,他們之間應該也只有恩怨,在看來就好像褚野在破壞溪的姻緣。
是赤的報復。
裴硯舟輕笑了聲:“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溪覺得不能談這件事對來說很不公平,他都可以天天換,憑什麼不能談:“褚野,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你行我不行。”
褚野不再跟江峙打鬧,靠在沙發椅背上,慵懶的看一眼:“因為我是老板,談影響你寫劇本。”
“想出大ip就別想談的事。”
溪:“……”
好像確實有這麼一說,談影響創作靈,但這也不能為理由吧,談這件事人人都是自由的。
“小姑娘天真,容易被唬住。”江峙話中帶著深意:“哪是不能談,明明是有些人醋壇子打翻了。”
溪:“……”
褚野:“……”
溪愣了幾秒,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在褚野邊坐下,像是摟兄弟般摟住褚野的脖子:“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了一下頭發:“也是,本小姐魅力這麼大,你喜歡我也正常。”
“喜歡本小姐就說出來,說出來本小姐才知道嘛,雖然本小姐不可能答應做你朋友,暗的吃醋算怎麼回事?”
畫風轉變的有點快,簡今辭都快被搞迷糊了,說:“你剛說吃醋的人難道是褚野。”
“小傻子。”裴硯舟了的臉頰:“反應有點慢。”
不是反應慢,也有想到,只是覺得這種況不太可能。
褚野嫌棄的把的手拽下來:“勾肩搭背,有沒有孩樣?”
他掃了眼江峙:“你能不能別說點讓人誤會的話逗,你知不知道有多自?”
江峙漫不經心的道:“可的。”
溪臉瞬間拉了下來:“我也是開玩笑,你急什麼?”
“真煩人。”
繞過褚野在江峙旁坐下,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江峙,我們搖骰子。”
“誰小誰喝酒。”
“好啊。”江峙爽快答應,還不忘往褚野那邊看了眼。
溪把簡今辭過來一起玩,裴硯舟難得一次沒有出想要殺的眼神。
簡今辭連著三把都是最小,裴硯舟在邊替喝酒,溪連連夸贊:“裴總,好男人標配。”
裴硯舟沒給一個多余的眼神,溪也習慣了,只要他不冷眼相待就行,那眼神,簡直就像搶了他的老婆那般可怕。
就是想一想也不由得打了個寒。
簡今辭連著三把最小后,就像是錦鯉附,不大不小每次都卡在正中間,江峙喝了兩杯,剩下的六杯都被溪喝下肚。
溪酒量不算太好但也不差,這六杯對來說也只是頭有點懵。
褚野坐在一旁垂著頭玩手機,時不時往溪那邊看一眼,玩的正歡。
簡今辭覺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溪絕對要喝醉。
玩到八點,幾人從包間出來,江峙率先離開,他有事,溪走路晃晃悠悠,簡今辭扶著。
為了證明自己能走,不讓扶:“阿辭,我酒量好著呢。”
頭腦清醒,就是腳不聽使喚。
盡量走一條直線,不讓后那個討厭鬼笑話。
簡今辭擔憂,看向裴硯舟:“我們先把溪送回家。”
裴硯舟還未開口,褚野雙手兜走過來:“嫂子,你跟我哥回去吧,我沒喝酒,這蠢人我送回去。”
簡今辭有些不放心,裴硯舟了眉心,看起來很難的模樣,為難的看了眼裴硯舟,今晚他也幫自己喝了不酒,沒辦法開車,車只能來開。
褚野繼續道,打消簡今辭的顧慮:“嫂子,你放心,絕對安全送到家。”
簡今辭猶豫了下:“那好。”
不是相信褚野,而是相信裴硯舟,他說他人品沒問題那絕對是沒有問題。
他們剛商量好,溪就不樂意了:“我不跟他一起,上次就是喝醉我把他睡了。”
褚野:“……”
簡今辭:“……”
褚野淡淡瞥一眼:“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吃虧的是我好吧。”
“再說了,你這不是還沒醉嗎,走了。”
褚野握住的手腕將塞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舟哥,嫂子,走了。”
簡今辭不放心的看著他們的車,直到車輛消失在視線里,回頭看了眼裴硯舟:“行了,別裝了。”
才不信裴硯舟那麼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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