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浴室洗漱的簡今辭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從浴室出來后裴硯舟的臉不是特別好看,不過也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還以為是說他虛傷到他的自尊了。
虛不虛不知道,只知道一時口嗨一時爽,一直口嗨一直爽。
反正有仇必報才是的本。
說他虛是不對,但是,事也是因為他耍流氓引起的。
從柜里拿出要換的服扔在床上,都示意這麼明顯了,床上的人還是沒有靜。
簡今辭咳了聲,提醒道:“裴硯舟,我要換服了。”
“嗯,你換。”
簡今辭:“……”
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他不出去,要怎麼換。
也不跟裴硯舟拐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山:“我要換服,請你出去。”
“嗯,可以。”裴硯舟站起來,角帶著幾分笑意:“我在門外等你。”
他離開臥室,出去后還不忘把門關上。
吃過早餐后,簡今辭一臉震驚:“什麼?今天領證?”
“嗯。”裴硯舟:“今天有空。”
話雖這麼說,只要是跟領證,不管哪天他都有空。
簡今辭稀里糊涂跟著他去了民政局的,然后經過工作人員的指示,拍了照片,看著紅的印章印在紅本本上,直到拿著結婚證依舊覺不真實,就像是做夢。
以后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了,也為了別人的妻子。
“裴硯舟,你快掐我一下,我好像在做夢。”
裴硯舟扣住的后腦,低頭封住的瓣,溫細膩的輕吻著,離開時在瓣上輕咬了下。
“不是做夢。”
簡今辭好像對浪漫過敏,關注點永遠在別,神是難掩的興:“裴硯舟,也就是說我現在跟你離婚,我就可以跟你平分家產。”
“四舍五,也就是說,我價是蹭蹭往上漲啊。”
“好激,發大財了,以后請我富婆。”
裴硯舟:“……”
他沉著臉看。
拿到紅本本原本是很浪漫的一件事,但現在好像只對浪漫。
裴硯舟將手中的結婚證走,臉沉:“不離婚全是你的。”
“離婚打斷,關起來。”
“對哦。”簡今辭被裴硯舟點醒:“我怎麼忘了,不離婚全是我的。”
裴硯舟把結婚證收起來,勾住的腰帶進懷中:“我把我名下所有財產份包括京澈全給你,但是,你要敢提離婚,能給你,我也能拿回來,到時候,富婆跟你完全不沾邊。”
“而且離婚,除非我想,否則你一輩子只能待在我邊。”
“阿憬,你要問我你什麼?”簡今辭抬眸看他:“那我的回答是你好看的皮囊,你的名利和金錢,你對我的寵溺和付出,你把我護在后把最好的給我。”
“但如果有一天,你沒了好看的皮囊,沒了金錢和名利,沒辦法把最好的都給我,到那時候,我還是會你,直至死亡。”
除了簡緒一無所有,是他帶著這世間最好的東西向走來,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送給。
是他,給一個家。
朝他溫一笑:“你那些財產別給我,我暫時還不想當一個滿銅臭味什麼都不懂的土大款。”
“更何況,有你,便有全世界。”
“最好的阿憬。”
簡今辭能一句話讓裴硯舟沉著臉,也能寥寥幾句把他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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