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那些話,那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說的那些話好不好?”
郁寧擰起眉,面難,“師兄,你別……”
“就當是師兄好了,你也不要像對待仇人一樣不就趕走我,好嗎?”
霍庭深生怕郁寧又會說出一些決絕的話來,趕開口打斷了。
“哪有當師妹的不就趕師兄走的?”
霍庭深低低的嗓音里,染了幾許埋怨。
一時間,郁寧被霍庭深反問得回答不出來。
“我不是趕你走,只是……”
郁寧抬眼看著霍庭深,道:“我覺得我們應該保持距離。”
“請問我做了什麼沒有保持好距離的事嗎?”
霍庭深目深沉地看著,反問道。
郁寧下意識地就要回答,可話到了邊,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單單把事挑出來說,霍庭深除了找吃了頓飯,又在住院的時候跑來看之外,確實也沒做過什麼過分親的言行舉止來。
可是,每一次又都很容易讓自作多地覺得想太多,所以,應該是的問題吧?
郁寧皺著眉沒吭聲。
霍庭深見沉默著,俯平視著,認真道:
“我們現在都是單,我有這個榮幸可以追你嗎?”
郁寧儼然被霍庭深這話給嚇到了,猛然抬眼朝他看了過去,“師兄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霍庭深的表嚴肅又認真,漆黑的瞳仁在此刻顯得鋒銳又明亮。
“我沒跟你開玩笑!”
他表嚴肅地重復了一遍,“當初跟你結婚也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他握住郁寧的手,“我以為我把我的婚姻經營得很好,卻不知道其實那是一段很糟糕的婚姻,對你來說很糟糕,對嗎?”
郁寧盯著他沒說話,嚨發,兩眼有些酸。
霍庭深也不著急著的回答,只是握著的手,繼續道:
“你不用著急給我答案,也不要覺得有什麼力,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要趕我走。”
郁寧張了張,可終究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庭深也如所說的沒有急著要的答案,但也還是每天來的病房里報道。
讓他松了口氣的是,郁寧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開口趕他走,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郁寧在醫院里一共住了一個星期,出院后的第二天,便銷假回了學校。
“聽說你住院這幾天,霍醫生天天去你的病房報到?”
課間的時候,溫言笑著打趣郁寧道。
可的話剛問出口,就見郁寧的臉上出了幾分難,似乎是被什麼事給困擾了一般。
“怎麼了?”
溫言問道。
郁寧住院期間,去看過幾次,也在病房里見過兩次霍庭深。
那會兒,看他們二人之間雖然沒有什麼過于親的舉,但很顯然,霍庭深格外得積極,比之前那種別扭的接近,現在的霍庭深顯然直接許多。
可看郁寧的樣子,似乎并不高興提起霍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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