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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面先把錢準備好,實在不行就把份給買下。
另一方面,還是不死心地對溫言打親牌,盡量在不損失自己利益的前提下拿到手上的份。
今日,就是他帶著全家來示好的,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親媽壞了事。
當即,他攔下莊母,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后,對溫言道:
“言言,醫生怎麼說?你的沒多大問題吧?”
聽著像是在關心,可溫言心里卻清楚得知道,莊文是盼著死的。
還要死了,他不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產?
想到這,有些慶幸自己還活著。
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讓這一家子從上得到半點好。
“不是說擔心我擔心得睡不著嗎?怎麼連我的狀況什麼樣都不知道?”
溫言似笑非笑地對著莊文,發出了靈魂的拷問,目在這一家子面前掃了一圈。
見幾人被的問題問得變了臉,帶著輕嘲地笑了一笑,繼續道:
“這麼擔心我怎麼不在我床前守著,我睜眼的時候,可是沒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影呢。”
莊文被溫言那諷刺的眼神看得面訕訕。
說擔心自然是假的,他恨不得這小賤人出車禍的時候當場亡呢。
這樣的話,他不但能得到的產,還能得到的心臟,犧牲溫言一人,就能全他全家,他是盼著死呢,怎麼可能會在醫院守著。
這會兒溫言拿這個來堵他,一時間他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去反駁了。
一旁的許淑蘭見狀,趕出聲打圓場,道:
“言言,你醒了就好,其他的事不重要,阿姨給你燉了湯,里面放了不的滋補的藥,對你恢復有好的,你嘗嘗。”
討好地看著溫言,心里對卻是咬牙切齒的恨意。
要不是為了家的病,要不是為了手上那些份,會對這個小賤蹄子這麼卑躬屈膝嗎?
還燉湯給喝?
恨不得拿的骨頭燉湯喝!
可即便這時候已經足夠在溫言面前放低段了,溫言卻還是沒給好臉,確切地說,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你們這全家出唱的這出戲,其實一點意思都沒有。容我都猜得七七八八,一點讓我覺得彩的地方都挑不出來,我看……你們還是別唱了吧?省得我看得到胃口,你們演得也累。”
沒那麼多的興趣跟虛與委蛇,直接將他們的心思給挑明了。
“莊先生如果想要我手上的份,可以拿錢來買,畢竟我們父一場,我還是愿意給你提供一個購買的資格的。至于想利用打親牌從我手上得到好,不好意思,怕是要讓你失了。”
看到莊文面上僵的表在此刻狠狠一扭曲。
只聽溫言繼續道:“經過了這次的事,突然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得找個時間把囑給立了,省得萬一出了什麼事,便宜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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