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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親自跟我道歉?”
溫言不想浪費時間看莊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態,不等說完,便開口打斷了。
莊:“……是,爸爸他知道自己做錯了……姐姐你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要親自跟我道歉,怎麼不主到我面前來道歉,反而是要我過去見他?”
溫言嗤笑了一聲,“抱歉啊,莊先生的道歉,我真不稀罕,不過……”
看著莊故作弱的姿態,笑容微微染上了的眉眼,道:
“既然你在這里,就幫我帶句話給莊先生,好好在溫氏當董事長的剩下那點時間,等我生日一過,就會有人取代他的。”
溫言這話,讓莊面微微一變。
抿著,看著溫言不似玩笑的模樣,表有些失,道:
“姐姐,不管爸爸再怎麼做錯,到底是你的父親,疼了你二十年了,你真的要幫著一個壞人將爸爸從溫氏趕出去嗎?如果沒有爸爸,溫氏還不知道……”
莊越說越起勁,差點就忘了面前站著的這個人,是怎麼樣一個六親不認的魔鬼了。
直到接收到了溫言凜冽的目,才猛地將話給收住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莊,我猜……你才是莊先生的親生兒吧,這種不要臉的作風都是純正,就像是一條脈傳下來的一樣。”
莊一聽到這話,眼神就不由得心虛起來,就連溫言這番嘲諷的言辭,都顧不上去反駁了。
“你要搞清楚,溫氏沒有他莊文,照樣能走下去,倒是你們這一家子,要是離了溫氏,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茍延殘呢,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照,不是溫氏離不了你爸,是你爸離不了溫氏,連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都沒搞清楚,就這麼積極往自己臉上金了。”
溫言毫不客氣地修理了莊一頓,還不忘留下一句,“讓莊文準備好從溫氏滾蛋!”
走到停車場,上了車,接到了容楚打來打來的電話。
“言姐,莊文已經開始手變賣他名下的產業了。”
溫言微微瞇了瞇眼,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都賣了?”
“除了重洋流的,都賣了,我們的人已經把他的這些產業全部買到手了。”
溫言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隨意地把玩著方向盤套上的絨,若有所思。
重洋流是個前景非常不錯的流公司,莊文舍不得賣掉是在的意料之中的。
想要讓他賣掉重洋流,讓他徹底沒了退路,還得推一把才行,而十分鐘之前跟莊說的那些話,就是要讓帶回去刺激莊文的。
重洋流再重要,在莊文心中,也比不上他要得到溫氏的執念。
所以,最后,莊文還是會賣掉重洋流來買手上的溫氏份。
“繼續盯著,他會賣的。”
“放心,給我。”
容楚輕快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那先掛了,有什麼事,等我到家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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