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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林妍咬著下,低低地應了一聲。
當務之急,并不是要跟老太太置氣,而是想辦法將慕白的心從溫言的上拉回來才是關鍵。
如今,已經功走出第一步了,以后還會步步順利。
溫言,你等著吧,我林妍,絕不會輸給你。
垂下的眼瞼,掩蓋住眸底的狠。
**
“不是吧,小白哥,你這才剛出院幾天啊,又出來喝酒,你什麼時候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時慕白邊的朋友不多,算來算去也就他們圈子里這麼幾個。
秦書祁比時慕白小個幾歲,從小就喜歡跟著時慕白,跟時慕白的時間,大概是比跟著他親哥秦書燁的時間還長。
從小到大,他見的最多的就是時慕白不符合他年齡的冷靜且沉穩,以及拒人于千里的疏離和冷漠。
可自從他跟溫言離婚之后,秦書祁就發現了,這位常年生活在冰山上除了冷漠之外沒有別的緒的男人,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就變了。
最明顯的,便是……
這位竟然也學會借酒澆愁了。
時慕白的酒量并不好,他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而在這個圈子里,也沒有人需要時慕白去訓練自己的酒量。
一個站在金字塔尖的人,誰敢湊上來強行讓他喝酒呢。
秦書祁幾次見時慕白喝醉,似乎都是在跟溫言離婚之后的事了。
只不過,這人的酒品極好,即便是喝醉了酒,也不會發酒瘋,就安安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以至于沒人發現他醉了。
但作為從小就喜歡跟在他后頭的小跟班,秦書祁是看得出來的。
“小白哥,你是不是又在想嫂子了?”
秦書祁看上去是一個沒心沒肺沒煩惱的富家爺,傳說中的地主家的傻兒子,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心思極細膩的人。
所以,他是能看出來時慕白對溫言的與眾不同的。
時慕白喝酒的作,頓了一頓,低垂的眼瞼,輕輕抬起看向他。
“哎~”
秦書祁嘆了口氣,在他面前坐下,道:
“小白哥,其實我想不明白,既然你心里有嫂子,為什麼當初要跟離婚呢?”
如果之前他還以為小白哥是因為把溫言當林妍的替的話,那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事再讓他這麼認為,那他真就是個傻子了。
時慕白手里拿著酒瓶,目有些許愣怔。
就在秦書祁以為他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卻聽他啞著嗓音突然開口了,“是想要離婚。”
他甚至能覺到那段時間對離婚的迫切,即便他不同意又能如何?
溫言多的是方法能讓他離婚。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他以為那個平平無奇,眼里除了他之外什麼都容不下的前妻,卻藏著他從不知道的。
那麼有本事,想離婚還不容易嗎?
當然,也可以不離,也照樣可以給戴綠帽,這是溫言親口告訴他的。
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讓他離婚,他能不如的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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