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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王媽,以后有關時慕白的事,你不用跟我說,我們已經離婚了,知道嗎?”
大概是剛才想到了上輩子的事,溫言此刻的緒有點不太好,對王媽的語氣也重了許多,但聽著電話那頭驚慌失措的語氣,在掛斷電話之前,還是提醒了一句,“要還是找不到,你打電話給姐姐吧,讓姐姐姐夫一起找一找他。”
那麼大的人了,還能出什麼事?
溫言將電話掛斷之后,在心里這般想到,可卻莫名的,因為王媽這一通電話,心里頭卻異常得堵得慌。
用力甩了甩頭,不再去想王媽的這通電話,拿了一套服去洗了澡,再看了一會兒書就睡覺去了。
翌日。
溫言收拾完畢,剛開著車出了別墅大門,就看到門口墻邊靠坐著的那個人悉的人影。
“時慕白?”
溫言微微皺了一下眉,想到昨晚王媽的那個電話。
“他怎麼會在這里?”
王媽沒給姐姐姐夫他們打電話嗎?
此刻,溫言也察覺出了時慕白的不對勁了,來不及去細問昨晚的事,將車子停靠在邊上,走下車來。
“時總。”
站在他面前喊了一聲,再看他的臉,白得有些可怕。
溫言的表怔了怔,又喊了一聲,“時總?”
見時慕白的眉頭有些難得皺起,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反應。
“這死狗不會真的在這坐了一夜吧?”
輕聲嘀咕了一聲,再看他上那件單薄的襯衫,上面還占了一片紅,湊近的話,還能聞到一子淡淡的酒味。
溫言皺了一下眉,也不知道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就把自己折騰這副模樣。
出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時慕白!”
手心滾燙的,讓溫言有些心驚。
昨晚王媽就說他發燒了,他不會頂著這高燒真的在外面凍了一夜吧?
眼下雖然已經春,但晝夜溫差還是很大,本就發燒的時慕白,又穿得這麼單薄在外面待了一夜……
“時慕白,你這是想死嗎?”
溫言咬著牙,著怒氣低罵了一聲,上前將他扶起,“你給我起來!”
將近一米九的高,溫言扶他的時候,還有些吃力。
好在這會兒,時慕白許是聽到了的聲音,原本閉著的雙眼,猛地睜開,在看到的時候,原本無神的雙眼,驟然間亮了一下。
“言言!”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如同被高溫灼燒過,不仔細聽的話,本聽不見。
“時慕白,你……”
溫言剛要罵一句,子卻被時慕白一把拉進懷里抱住,力道之大,讓有些不過氣來。
“時慕白,你有病嗎?快放開我,我不過氣來了。”
用力掙扎著,奈何時慕白像是找回了什麼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抱著死死不肯松手。
“言言,真是你啊……”
沙啞的嗓音里,卻是掩飾不住的愉悅,盡管說話的語氣有些有氣無力,但溫言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那種失而復得的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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