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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像,越看就越讓他回憶起當年贅溫家那時候的屈辱。
所以,這會兒看溫言的眼神,更是不經意地流出了幾分被辱的怨恨。
尤其是,整個過程中,溫言都是無于衷的。
莊文攥拳頭,繼續道:
“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溫言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漫不經心地抬眸朝莊文掃了一眼,那一眼,充滿了上位者的蔑視。
“你能別廢話,直接跟我說你來的目的嗎?”
莊文的眼底,閃過一狠厲,而后,拿出手機,往溫言的手上發了幾段視頻過去,溫言打開,是上課的視頻。
難怪這幾日莊那碧螺春安安分分地沒作妖,敢是私底下跟玩這一招。
“這些視頻就是你在京大教學生的證據,如果我把這些證據發給京大的學生家長,你猜他們會怎麼鬧?”
溫言一臉淡定地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還“喪心病狂”地欣賞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似乎對來說,跟莊文聊這些惡心的話題,還不如欣賞外面無聊的車來車往有趣。
而溫言這滿不在乎的態度,更是氣得莊文洋咬牙切齒。
見溫言并不接他的話,他只能自己繼續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把你媽留給你的那些份全部給我,這些視頻,我就全部還給你。”
說完,他一臉自信地看著溫言,覺得溫言會因為這個妥協。
甚至,他都已經想好了,等拿到溫言手中的份,要怎麼將溫家,溫言這些人給他的辱還回去。
溫言一言不發地看著莊文,眼底還帶了幾分憐憫。
傻老頭,自從被趕出去,腦子都開始不清醒了呢。
莊文迫不及待地看著溫言,等了幾分鐘也不見溫言開口,心頭便已經涼了幾分了。
見溫言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將剩下的一口喝完,甚至連回應都懶得回應,便從位子上起離開。
“溫言,你真不怕我把視頻發給那些家長?”
見溫言竟然二話不說就走,莊文急了,來之前他有多自信溫言會對他妥協,這會兒他心就有多著急。
溫言站著回頭看他,輕笑了一聲,道:
“行啊,可以給你,你打算出多錢?”
莊文一聽到要出錢,臉就沉下來了。
他是爸爸,竟然好意思跟他要錢?
他要是愿意出錢買,還需要跟虛與委蛇這麼久嗎?
溫言看他沉的臉,即便早就知道這個爸爸有多無恥,也還是明知故問道:
“你不會是想一分錢不出,就想我把價值幾十億的東西全部給你吧?”
莊文沉默了一秒,反正兩人都撕破臉破了,他也不需要顧忌什麼面,冷笑道:
“我現在是在跟你商量嗎?溫言,現在你的把柄在我手上,你只能聽我的,明白嗎?”
溫言嗤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外面燦爛的春日暖,道:
“這大白天的,可真適合做白日夢。”
毫不收斂的嘲諷,讓莊文眸一冷,見溫言又要走,莊文就坐不住了,“溫言,你真以為我在嚇唬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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