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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有一點要求。”
“你說。”
“既然是公事公辦,你就不能因為以前我們的關系故意找借口避開,就像今天這種……”
溫言知道他說的是聚餐的事,這說起來,算公事,也算私事,權看當事人自己怎麼看。
溫言垂眸沉思了兩秒,點頭道:“可以。”
達協議后,兩人之前,便陷了沉默當眾,沒了之前的火熱,而變得格外抑起來。
時慕白看了一眼溫言,猶豫了一番后,繼續道: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京大的教授?”
“不是教授,只是老師。”
時慕白沒有將這話聽進去,他雖然自己不懂研發,但也知道能解決沈總監他們都解決不了問題,以溫言的水平,評上教授是遲早的事。
“我是說,你怎麼懂這麼多?”
時慕白問得還是比較委婉的,怕自己說的話不好聽,又會惹了不高興。
倒是溫言自己,一點都不在意,一聽這話,就明白時慕白到底想問的是什麼。
“你是想說,我一個高考都沒考過的人,怎麼能被京大聘請過去當老師?”
時慕白沒想到會是溫言自己先說出來,他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溫言也當是他默認了,便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并沒有要跟自己這個前夫多解釋的意思,現在跟時慕白之間只能算是合作方,自己的私事,沒必要跟時慕白詳細代。
而這話,聽在時慕白的耳中,卻讓他的心頭,驀地一窒。
沒離婚之前,他作為的丈夫,連自己的妻子到底是干什麼的都不知道,現在離婚了,他又有什麼資格了解這些?
而婚姻期間,溫言也從未跟他主說起過真正的履歷,也許,在那段婚姻期間,他把自己在溫言心里的位子看得太重了。
也許,溫言由始至終都沒有特別喜歡他……吧。
時慕白在心里苦笑了一番,沒有再問溫言其他事。
溫言見他重新陷沉默,自然也不會主找話題跟他聊,于是,兩人之間,再度陷了沉默當中。
車子在范鳴訂的餐廳外停下,雙方各自下了車。
范鳴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家總裁那破了的角,頓時出了心領神會的眼神——
總裁跟夫人的戰況,比他想象得還要激烈得多。
有戲~
于是,范.大總管.鳴在溫言面前表現得更加殷勤了一些。
只要把夫人伺候好了,當上CEO,迎娶白富,走上人生巔峰,那都不是事兒。
“夫人,您請。”
他快步上前,幫溫言推開了酒店沉重的玻璃大門,笑容狗,甚至直接忽視掉了走在溫言后心沉重的狗老板。
這是一家頂級的七星級酒樓,不管是中廚還是西廚,都是在世界上有盛譽的。
能在這里吃上一頓,人生都能圓滿。
研究室的研究員們,哪里想過自己還能來這里狠一頓,自然樂壞了。
“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咱們總裁請客,不用為他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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