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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慕白很顯然從他這話中,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眼底閃過一瞬的殺意,面上卻道:
“你聽過哪個前夫還要管前妻的閑事?雖說我跟溫言是和平離婚,但我也沒有好到要去給收拾爛攤子的地步。”
時慕白這話一落,莊文明顯是松了口氣的。
即便他不能讓時慕白去改變溫言的主意,但既然時慕白親口說不管溫言,那以后不論他對溫言做什麼,都不用顧忌時慕白了。
心里這樣想,面上卻還是一臉憤怒的樣子,指著時慕白,道:
“慕白,算是言言看錯你了。”
時慕白不說話,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茶后,從座位上站起,“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莊文開口,就出了房間,自然也沒去看莊文眼底那毫不掩飾的算計。
時慕白從房間里出來后,面上的冷便重了幾分。
他之前以為溫言不想管溫氏的事,會把那40%的份全權給莊文去打理。
這樣的話,即便莊文有別的心思,沒把他急了,他不會對溫言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但現在,溫言要把份賣了去搞別的事,莊文被急了,不定會做出什麼傷害溫言的事來。
莊文能忍二十年,可見其心思多狠,能不擇手段做出一些下死手的事來也未可知。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時慕白把范鳴喊了進來。
“總裁,您有什麼吩咐?”
“之前讓你盯莊文的事,怎麼樣了?”
“我們的人一直在盯他,他倒是沒做什麼,就是有一點比較奇怪。”
“什麼?”
“莊先生被夫人……被溫小姐從莊家趕出去了,不知道他們父倆之間不知道是不是鬧出了什麼誤會。”
時慕白之前調查莊文跟許淑蘭之間的那些事,是另外人去查的,因而范鳴并不知道這些事,之前還以為自家boss派人盯著莊文是為了更方便追回前妻,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他想多了。
范鳴看了時慕白一眼,見自家boss眉頭微蹙,顯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有些不太高興。
他哪里知道,此刻的時慕白,對溫言的擔心,又多了幾分。
“找幾個人暗中保護溫言,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撤回來。”
聞言,范鳴的眼中閃過一驚詫。
什麼他覺得總裁是在防著莊先生?
難道總裁懷疑莊先生要對夫人手?
不……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這樣吧?
夫人可是莊先生的親生兒啊,他要傷害自己的親生兒?
想到這個猜測如果是真的,范鳴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崩了。
“莊文那邊繼續盯了,有一點風吹草都不能放過。”
“是,總裁。”
范鳴出去之后,時慕白臉上的冷意也沒有消散,如果莊文真的敢對溫言下手,他一定要讓他一家子都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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