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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國的教育事業著想,不想讓溫言影響了祖國醫學界的下一代。
他簡直就是大義滅親,正義的化。
“,你說的對,京大是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不是讓去胡鬧的,在別的地方胡鬧也就罷了,教醫學生這種事,也敢去,簡直不自量力!”
莊文拍了拍莊,又是一番心安理得的自我安之后,道:
“,為了穩妥起見,你改天去學校的時候,溫言上課的時候,你把視頻錄下來,這樣到時候我們引導輿論的時候,才會有證據錘死。”
莊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好的,爸爸。這件事給我。”
哪怕溫言的課上得有多好,沒文憑是事實,讓一個沒文憑的人去教書,教得再好也是違規作。
尤其是那些學生家長,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一個高中畢業的人教學,能忍得住?
到時候,溫言就是在網上人人喊打的角,真正了一個大笑話。
這樣一想,莊心里就解氣了,同時,眼中還帶著幾分對溫言即將到來的慘狀而興的芒。
**
時慕白接到莊文的電話時,本不想理會,卻在聽到他說跟溫言有關的時候,改變了主意。
兩人約在時氏大樓附近的一家茶館見面。
時慕白到的時候,莊文已經早早地等在那里了。
“慕白,你來了,坐,坐,這是新出的明前龍井,你嘗嘗。”
時慕白很給面子地手接過,端起來抿了一口,便直接切正題,“莊先生要跟我說關于溫言什麼事?”
莊文一聽時慕白對自己的稱呼,面有些訕訕,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笑道:
“慕白,我們是什麼關系啊,喊莊先生太生疏了。”
他試圖跟時慕白套近乎,可時慕白并不打算如他所愿,直接道:
“我跟溫言已經離婚了,總不能再喊你岳父吧。”
莊文面上的笑容,多了幾分僵,心里卻因為這話,更加確定時慕白對溫言并沒有什麼。
沒了時慕白的溫言,讓他更加放心對付了。
“是,你說得對,不過,就算你跟言言離婚了,我們也是相識一場,不用變得這麼生疏,直接喊我莊叔叔就行了。”
莊叔叔?你夠格嗎?
時慕白似笑非笑地了一下眉頭,卻并未接莊文這話,只是道:
“莊先生喊我來要跟我說溫言什麼事?”
莊文見自己套近乎不,時慕白并沒有要跟他好的意思,心中到有些不悅。
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還是著頭皮忍了下來。
“是這樣的,言言的母親過世前,給留了40%的溫氏份,你知道這件事吧?”
時慕白手上的作微微一頓,本就淡漠的眼底,添了幾分冷。
“聽說過。”
時慕白回答得不聲,“怎麼了?”
“哎~~也是我從小太慣著那孩子了,真的是做什麼都恣意妄為,不計后果。”
莊文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言語間皆是對溫言的失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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