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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的氣勢,把莊母給嚇懵了,看著咄咄人的架勢,莊母被嚇得連連后退。
“要真說恥辱,也是你帶給你兒子的,你自己是個廢給不了他富足的生活,沒給他飛黃騰達鋪路,他不就只能賣嗎?”
說到這,溫言冷笑了一聲,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不是說辱嗎?那就讓他們全家人看看什麼真正的辱。
“我看莊先生這賣得直,最起碼讓你母親過了二十年從廢變老夫人的富貴生活。”
“你……”
莊母沒想到溫言連都敢這樣罵,氣得渾發抖,抬手就要往溫言的臉上扇過去,卻被溫言一把拽住手腕,狠狠地將甩到了地上,腰撞到了茶幾一腳,瞬間疼得齜牙咧,站都站不起來。
“老東西,這麼些年,你對我是什麼態度,你心里清楚,我不跟你計較,只是看你是我祖母的份上罷了,但現在,你們既然不想承認我,我也不需要當你是祖母來孝敬。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別指我會看在你是個老東西的份上就不會揍你,你現在已經惹到我了,你再跟我嗶嗶一句,我把你這老骨頭拆了!”
莊母這會兒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了,而許淑蘭早已經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了。
是想挑唆這對父之間的矛盾,可沒想到溫言會這麼心狠手辣,非但不給自己父親一點面子,還敢對親祖母手。
溫言連祖母都敢下狠手,這個所謂的繼母要是再多廢話兩句,骨頭可真就被給拆了。
想到這,許淑蘭下意識地將子往后躲了躲,不敢再出來說話了。
莊文也是同樣沒料到溫言敢打他老娘。
之前幾次見說手就手,他也只當只是看不慣許淑蘭母子三人而已,可萬萬沒想到,這個畜生臉連親祖母都打,這本就是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中。
而說的話,更是對他極盡的辱,即便他再想假惺惺地扮演一個好父親,這一下也忍不了了。
“你這個畜生,連親都敢打,你給我滾,滾出這個家!”
溫言一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直接就笑出聲來了。
“你不是不承認我是你兒嗎?怎麼現在又把一個老東西塞過來給我當祖母了?你們說話跟放屁一樣的習俗也是祖傳的嗎?”
“你……”
“還有哦,莊先生,有些東西借給你用了,時間一久,你可別真當是你自己的了,這套房子,是我名下的,要滾也是你們一家子滾。再怎麼也不到我啊。”
溫言的提醒,讓莊文面一僵,剛剛升起的那點骨氣,在這一瞬被打得七零八落,背脊都彎了幾分。
溫言本不給這幾人息的機會,抬手看了一下表,“現在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去收拾東西,十分鐘后沒有收拾完,我會全部當垃圾理掉。”
“你敢!”
莊母尖出聲,“溫言,這房子是我兒子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趕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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