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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邊坐了這麼個厚無恥的男人,都擔心自己這頓飯會吃得消化不良。
沉默間,溫言聽時老夫人問,“言言,你接下去有什麼打算嗎?”
這個問題,好幾個人問過,這會兒聽時老夫人又問,溫言也不藏著掖著,回答道:
“前陣子找了份教學的工作,等開年了就去上班了。”
“當老師啊,當老師好,你這麼漂亮,孩子們肯定很喜歡你。”
時老夫人點點頭,主觀地以為溫言是去教兒園,畢竟,一個沒考上大學的孩子,也教不了別的。
溫言不知道老太太心里的想法,畢竟,以時老夫人這把年紀,那些大學生在口中也能被稱為“孩子們”,因而,聽老夫人這麼說,也沒解釋。
倒是一旁的時慕白聽要去當老師,有些意外,開口問了一句,“你不去溫氏上班?”
“嗯。”
溫言沒多跟時慕白解釋自己接下去的計劃,就這麼應了一聲,就過了。
倒是時慕白見溫言離婚后也沒有要去溫氏的意思,有些擔心地蹙起了眉頭。
從溫言之前對莊文的態度來看,應該是知道莊文背叛了溫家和母親,以的脾氣,是不會放任莊文繼續在溫氏待下去。
莊文本在溫氏并沒有多份,之所以能坐穩董事長的位子,一是因為之前有溫老爺子在背后撐著,另一個原因,便是溫言手上即將繼承的份。
算起來,溫言是溫氏最大的東,如果要主溫氏,將莊文趕出去并不難,為什麼不這麼做?
是顧念跟莊文的父分,還是有計劃的而不發?
不管是何種原因,時慕白都不放心讓溫言單獨跟莊文對上,但此刻,他并沒有當面跟溫言提出來。
由于時慕白在,溫言這頓飯吃得很不是滋味,最后也沒吃幾口,就準備買單走人。
“溫言!”
容楚去買單的時候,時慕白喊住了。
“嗯?”
“溫氏那邊,你還是上點心,別什麼都不管。”
時慕白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句,“有些分,也不要太顧及。”
溫言愣了愣,總覺得時慕白這話是在提醒盯莊文。
盡管不知道時慕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難不他也知道莊是莊文的私生,而莊文早在二十年前就跟許淑蘭搞上了?
心里雖然有點疑,溫言也沒多問,只點頭道:“謝謝時總提醒,我記下了。”
沒跟時慕白多談,等容楚買完單,溫言就離開了餐廳。
看著溫言渾上下都著決絕的背影,時慕白的眼神,微微暗了暗,而藏在心頭的失落也被他強了下來。
“滿足了嗎?”
坐在他對面的時老夫人突然開口,將他從黯然的緒中拉了回來,見他愣了一下,開口道:“什麼?”
“放下臉面非要強行進來,結果人家還不愿意搭理你,吃這麼一頓飯,你心里滿足了嗎?”
時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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