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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時慕白便順著抓他手臂的力道,手臂一彎,借力將溫言往后一扯,落到了自己懷中。
溫言本能地抗拒著,子落到時慕白懷里的瞬間,快速一轉,從他懷里退了出來,抬腳就往他下踹去。
時慕白敏捷地往邊上一躲,快速繞到后,反手將雙手往背上一扣,抵到了墻上。
溫言將手從時慕白的手中掙開,轉過來,不想肩膀被時慕白用力一扣,抵在墻上,力道之大,讓彈不得。
沒見過時慕白出手過,沒想到手比還快,幾番手下來,愣是讓逃不了。
干脆,也不躲了,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地,背往后的墻一靠,挑眉看向時慕白,問道:
“時總這是干什麼?”
看了一眼時慕白撐在腦袋旁邊的手臂,角一撇,諷刺道:
“把前妻堵在廁所門口壁咚,時總不嫌臭嗎?我倒是不知道,時總竟然還有這種特殊癖好。”
對于的牙尖利,時慕白早已經領教過了,他并不沒有發怒,只是目冷冷地看著,道:
“沒想到我這位前妻能打啊,可真是深藏不。”
他的手,輕輕上溫言的臉,眼眸深深地瞇起,“離婚后才發現,我的前妻這麼優秀,能文能武,讓我都有點后悔離婚了。”
時慕白的臉,離得溫言很近,男溫熱的氣息,伴隨著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溫言的臉上流轉,讓溫言不由得覺得腳下發。
但面上卻并沒有任何的變化,聽時慕白這麼說,也只是道:
“如果婚前就讓時總知道我這麼能打,那時候,時總不會覺得我優秀,只會覺得我有家庭暴力吧。”
冷笑了一聲,忽地一把扯住時慕白的領子,往自己的面前一帶,讓兩人的距離靠得更近了一些。
澄澈的眸子,噙著玩味的笑,直視著時慕白那一瞬深的瞳孔,道:
“你們男人都是這麼賤嗎?得到的時候,再優秀的人都能被你挑出錯來,等失去了,就發現前妻哪哪都好,就連暴力都能被解讀文武雙全。”
溫言的嘲諷,時慕白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此刻,他已經被溫言這番舉弄得沒辦法思考,除了看得見溫言的紅一張一合之外,他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他沒想到,溫言就這麼一個隨意撥的舉,就能讓他的嚨發發燙,這個人就好像癱了一樣,彈不得。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溫言這麼輕易得影響著,離得越近,被影響得覺就越強烈。
看著隨意的一個眼神,一個挑眉,都會讓他的心凌不堪。
這一刻,他甚至覺得剛才那一句“后悔離婚”都真了似的。
他一言不發地看著溫言,好像有許多話想說,可一對上那這雙平靜到沒有任何波瀾的雙眼,無無恨,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嚨里,上不去,下不來,只覺難得厲害。
溫言也是趁著這個時候,松開了他的領,將他從自己面前推開,離了他的錮,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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