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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阻止了莊銘報警,只是疲累地擺了擺手,讓其他人先回屋,自己好好跟溫言談談,先把這刺頭給安下來再說。
莊母等人雖然不愿,但也還是被溫言剛才這氣勢給嚇到了,再加上莊文用眼神示意了他們,他們只能不不愿地從客廳離開,生生地忍下了這口惡氣。
而每一次,他們都只能安自己,等溫氏得手了,就不會讓溫言有好下場。
如今的溫言,外祖父跟親媽死了,舅舅變植人躺在醫院里,唯一能給撐腰的時家還跟離了婚,只要擺了溫氏,溫言就是一個一無是的廢,他們隨便一手,就能死。
而這樣的安確實有用,此刻,他們心里舒服多了。
莊文手了疲憊的眉心,對著溫言嘆了口氣,道:
“好了,言言,你不喜歡看到的人都走了,你能消消氣,好好跟爸爸說說話嗎?”
溫言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想說不喜歡看到的人都走了,可他不還在眼前晃麼?
但心里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倒是沒趕莊文走,而是擺足了一個氣的被寵壞了的模樣,“哼”了一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癟了癟,嘀咕道:“我也不想打人啊,誰讓他們都欺負我沒有人撐腰的弱子。”
莊文:“……”
你把你后媽打出鼻,一個掌把你弟弟扇得轉了720度,你怎麼好意思說他們欺負你?
你你這個“弱子”的良心,是不是離家出走了。
莊文表復雜地看著溫言,道:“好了好了,以后爸爸告訴他們,誰都不準對你指手畫腳。”
“還是爸爸你對我好。”
溫言的臉一下子多云轉晴,臉上都是帶著笑的,但如果莊文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溫言這笑,本不達眼底。
莊文這會兒的全部心思都在溫言手上的份上,自然也沒心思去關注溫言的緒變化。
他手了溫言的腦袋,一如既往地寵溺,道:“你是爸爸的寶貝兒,爸爸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溫言面上帶笑地欣賞著莊文假惺惺的表演,心一臉麻木。
早在當初讓容楚去調查莊文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莊文背叛們母的心理準備了,可拿到調查結果的時候,還是會很傷心。
只不過,離了慈父濾鏡去看莊文,就會發現,從頭至尾,莊文都是個惡毒的白眼狼,面前對你笑嘻嘻,手拿刀捅死你。
甚至有一種懷疑,當年媽媽的死,舅舅的昏迷,會不會也跟這家人有關。
這種事,一旦開始懷疑,就會開始扎發芽。
必須得找個時間好好調查一下了。
心里雖然惡心極了莊文這副假惺惺的臉,但溫言還是面帶微笑地應付著他。
“對了,言言,你真的把份給陸崇嗎?”
溫言之前口中說的崇叔陸崇,也是溫氏的東之一,當年如果不是他快一步,老頭子很可能就把溫儀許配給陸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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