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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莊文看不上溫言這種不上進又好吃懶做的人,要不是溫言命好,就這種要學歷沒學歷,要份沒份的人,除了去廠里打工之外,還能干什麼。
“溫氏我就不去了,我最近找了份工作,年過了就要去上班了。”
“你去找工作了?”
莊文眼中一訝,但很快便又擺出了一副慈父面孔來,道:
“你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出去工作干嘛,回自家公司上班多,何必去外面苦。”
莊文上這麼說,心里卻是瞧不起溫言的。
就這種被慣壞了的大小姐,沒個正經的大學學歷,能找到什麼像樣的工作?
莊文沒把這話說出來,莊母卻是不客氣的,已經忍了溫言很久了,這會兒便扯了扯嚨,開口道:
“是啊,言言,你還是聽你爸爸的,安心去自家公司上班,也不用你做什麼,輕輕松松拿點工資就,你這一出去,什麼學歷都沒有,不是被人看不起嗎?你要是像這樣,能有個京華大學的文憑,我們也不擔心你出去找不到工作。”
溫言越是針對莊,莊母就越是要膈應溫言。
一個大學都沒考上的人,要不是出富貴,哪里來的優越對的寶貝孫頤指氣使的。
自從這一次旅游回來,就看溫言越來越不順眼,總是逮著機會就想教訓一頓。
而莊母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以為溫言會惱怒的時候,卻見用一雙疑的眼神看向莊母,道:
“你拿一個靠花錢買大學的廢跟我比?你簡直太讓我到不可思議了。”
話落,還非常配合地出“不可思議”的表來,似乎是真的被莊母的話給驚呆了。
莊母被溫言這話狠狠噎了一下,臉瞬間憋得通紅。
差點忘了莊能上京華大學,不是靠的實力,而是兒子莊文給學校捐了一棟樓才拿到的學籍,本質上其實跟溫言這個沒考上大學的并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有些事,說的多了,當事人就會當真,就如莊母這樣的。
不進京圈老太太的圈子,就去一些比不上莊家的人家。
自然那些老太太為了討好,彩虹屁都能吹出花樣來。
還經常拿莊出來說事,說什麼莊母有福氣,能有一個在京華大學上學的孫。
京華大學那可是華國最頂尖的大學,在世界上都能排的上前幾的,能進這里的,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材生。
起初的時候,莊母聽到這些話還有些心虛,后來聽多了,就真的相信自己培養出了一個上了名牌大學的孫。
這騙著騙著,就真的把自己都給騙住了。
這會兒被溫言直接把面皮給無撕扯下來,莊母瞬間覺得有些無地自容,整張老臉都無安放,尤其是對上溫言“失”的目,都覺得溫言這是在將的臉扔到地上碾。
最后,還是死要面子地強撐道:
“那也比你好,好歹還是個大學生,你呢?19歲嫁人,一事無就罷了,20歲還被離婚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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