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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不是說在樓下等我嗎?”
“太太在外面車里等。”
王媽在心里加了一句,是說樓下,也沒說是樓下的里頭還是外頭啊。
您不聽我說完就急匆匆地下樓來,怪誰呢。
時慕白也沒說什麼,面無表地往想外走去。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時慕白走出去的時候,細看之下,他腳底下的步伐有些不知覺地加快,顯然是不想讓人等太久。
一出了大門,便看到溫言的車子在路邊停車。
過車窗,可以看到溫言穿了一件純白的羽絨服,頭上戴著一頂淺棕的線帽,脖子上還圍著圍巾,把自己整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但溫言的五是那種令人眼前一亮又百看不厭的致,這樣的打扮非但沒有掩蓋的容,反而沉得整個人更加得青春洋溢,跟這一年來他所見到的那個打扮得有些故意老的溫言還是有明顯的區別的。
想到這,時慕白才陡然意識到,這個人雖然已經嫁給了他,卻還只是堪堪20的年紀,正是個青春活力的小姑娘。
時慕白的,抿了一條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提步走了過去。
抬手敲了一下車窗,溫言才不不愿地將車窗降下,出了一個自以為還算友善的笑容,打招呼道:
“早上好,時總。”
聽到“時總”這個稱呼,時慕白剛剛有點好轉的心,又收了回去。
“一大早來找我,這是改變了要離婚的想法了?”
時慕白看著眼中含著笑,心又莫名好了起來。
可這樣的好心還沒能維持幾秒鐘,溫言的聲音便從車傳來——
“我怕時總貴人事忙忘了今天去辦離婚手續,特地過來等你。”
時慕白臉上的溫度,儼然降了幾分,甚至,從這雙帶著歡欣笑意的眸子里,他似乎是讀懂了真正的意思。
“怎麼?你怕我反悔不離婚了?”
時慕白低的嗓音里,染上了繼續諷刺,卻又不的不承認,如果溫言沒找上門來,他確實沒把辦手續這件事當回事。
而溫言此刻的沉默,就等于是默認了他的猜測,時慕白眼中的冷意,又深了幾許。
溫言剛要說話,就聽到一聲極輕的嘲諷,時慕白靠著車,居高臨下地著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道:
“溫言,短短幾天時間,倒是沒想到給你了這麼大的自信,讓你覺得我會繼續跟你糾纏不清嗎?”
那可不?前車之鑒擺在那呢。
好像之前那兩次放鴿子的人不是他似的。
“時總也別怪我不信任你,畢竟你有前科在,不過現在見到時總了,我就放心了,我們這就走吧。”
“溫言!”
“時總不會又想反悔吧?”
溫言心頭一抖,腳都放在油門上了,只要這貨敢反悔,就撞斷他的。
“自作多。”
“那就走吧,誰反悔誰以后永遠不舉!”
時慕白:“……”
看著溫言眼中對離婚的迫切和強他去離婚的挑釁,氣得目眥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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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今天更新完畢,明天正式開啟狗子的追妻火葬場咯~
小劇場
離婚前的時狗子:離婚就離婚,誰反悔誰是狗
離婚后的時狗子:汪汪汪(老婆,你看我狗得姿勢還標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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