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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瞥了他一眼,將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喝完,站起,走到他面前,“行啊,把子tuo了。”
容楚:“……”
我也就是說說,你不用這麼認真的。
最后,兩人說笑了一會兒,容楚見溫言并沒有被離婚的事影響,這才徹底放心地離開。
容楚走后,溫言將碗筷收拾好,回了臥室,洗漱完畢后,才有空去想離婚的事。
時慕白終于簽字離婚了,上輩子的笑話,終于不再重演,心里卻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大概是習慣了兩輩子加起來對時慕白的等待和期盼,突然沒了,一時間有些適應不了吧。
等過段時間就能好了。
溫言在心里安了自己一番,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
高燒過后,加上面對時慕白時繃的神經,讓這會兒一接到枕頭,就輕松地睡著了。
而此時的慕言園,時慕白的房間里,燈,亮了一夜。
**
翌日一大早,許是記掛著離婚的事,溫言起得很早,洗漱完之后,見時間還早,又去吃了早餐,一切準備就緒后,拿上自己的份證,戶口本,離婚協議等等需要帶上的資料,去慕言園堵時慕白去了。
有了上一次被放鴿子的教訓,溫言還真不能完全相信時慕白。
因而,當王媽提著買好的菜回到慕言園的時候,就看到溫言的車子安安靜靜地停在慕言園的大門外,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自從那日溫言喝醉了被時慕白抱回來住了一晚上又離開之后,這還是王媽第一次見到溫言,臉上掩蓋不住地喜,立即加快了腳步迎了上去。
“太太,您來了,怎麼不進去啊?”
“不了,我等時慕白出來。”
溫言搖頭拒絕。
“可是外面冷,您可以去里面等先生,這個點先生應該也要出門了。”
溫言還是拒絕了。
王媽見堅持,也就沒有拉進去。
心里想著既然太太主來找先生,那這兩人之間或許還有轉圜的余地。
這幾日,先生因為太太的離開,天板著臉,尤其是昨晚,夜里醒來的時候,還看到先生房間燈亮著,八是想太太想的。
王媽在心里一廂愿地腦補了一番之后,便興匆匆地去找時慕白去了。
這會兒,時慕白正好從房間里出來,見王媽急匆匆地上樓,兩眼還泛著,看得他微皺了一下眉。
隨后,便聽王媽用欣然的語氣,對時慕白道:
“先生,太太在樓下等您呢。”
一聽到這話,時慕白打著領帶的作,微微一滯,誰也沒注意到他沉郁的眼底,一閃而過的亮芒。
那個人來找?
是后悔催他離婚了嗎?
極細微的弧度從角揚起,面上卻還是那如天山白雪一般的高冷,“知道了,讓等著就是,你急什麼。”
王媽:“……”
您不急有本事你把腳步放慢點。
王媽看著時慕白那急匆匆下樓的背影,在他后翻了個白眼。
到了客廳,卻不見溫言的影,時慕白角那本就細微得看不出來的弧度,重新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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