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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上輩子還把他們當一家人看,在他們心里,可只是把當冤大頭呢。
溫言也不跟廢話,眼神一凜,道:
“把所有東西都給我扔出去。”
“大小姐,這……”
傭人面難。
“有什麼問題?”
溫言挑眉問道。
“我……我先去問問夫人,可以嗎?”
傭人也很為難,都是主子,而且,瞧這大小姐的脾氣,連老爺都拿不住,一個傭人哪里得罪的起。
溫言倒也沒為難一個小姑娘,對擺了擺手,自己抬腳走進了臥室。
起房間里的垃圾桶,將梳妝臺上屬于莊的高價護品一手臂掃了進去,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跟著,將垃圾桶往門口一放,回到臥室,把柜里莊的那些白蓮專用的服都扔了出來,又抱起床上的被褥,床單等等,一腦全部扔到了門外。
這個時候,許淑蘭已經從傭人那邊得知溫言要做什麼,也顧不上去管莊銘,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隨后便看到被扔在門口的,被褥等等。
許淑蘭面一沉,眼底閃過一猙獰,加快了腳步走上前去。
也顧不上裝什麼慈母,開口便質問道:
“言言,你把你妹妹的東西扔了干什麼?”
溫言挑眉,看著許淑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嗤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得許淑蘭眉心一跳,一不安從心頭淌過。
“我記得這是我的房間,誰允許登堂室?”
許淑蘭被溫言問得面上慌了一下,竟然忘了思考,直接一句話口而出——
“你平時也不在家里住,我就想著讓住一陣子也沒什麼。”
這話一說完,許淑蘭就后悔了。
也是這麼些年,溫言太慣著這對母倆了,讓許淑蘭已經習慣了理所當然地去霸占溫言的東西。
以為不過是一個不住的房間而已,占了就占了。
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這句話那麼順口就說出來了。
儼然忘了這兩次回來的溫言有多兇悍,眼下,本在溫言手中討不到任何的便宜。
“也沒什麼?”
溫言的眼底噙著一抹玩味的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冷得刺骨。
“我倒是奇怪了,誰給你的權利來隨便我的東西?”
許淑蘭面一白,被溫言的眼神看得子都不住抖了一下,“言……言言,我是你媽媽,不過就是一個房間而已,反正都是空的,我也不想浪費掉,我以為你不會計較的。”
話里話外,還在指摘溫言小氣。
溫言簡直就被許淑蘭這副厚無恥的模樣給氣笑了,本懶得跟許淑蘭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貨講道理,直接道:
“首先,你給搞清楚,我的媽媽是溫家大小姐,不是你,其次,雖然只是一個房間,那也是我的房間,我愿意給你,你才能用,沒經過我的同意,那就是,懂?”
“你……”
“這不問自取的小行為,是你們許家祖傳的嗎?”
溫言面上保持著微笑,卻氣死人不償命地加了這麼一句。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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