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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銘!”
“阿銘!”
“阿銘!”
除了被這一幕氣得臉鐵青的莊文沒說話之外,另外莊母三人都尖出聲,紛紛從餐椅上站起。
“溫言,你瘋啦,他是你弟弟!”
莊母尖聲嚷嚷道。
溫言一腳踩著莊銘的臉,一邊回頭看向餐桌前的幾人,被冷意浸的眼底,染上了幾許殺意,看得他們瞬間心驚跳。
他們有理由相信,如果現在誰敢不怕死的上前招惹,溫言很可能徒手把他們的腦袋給拆下來。
只那一眼后,溫言便收回了視線,踩著莊銘的臉,蹲在他面前,十足十的一個村中惡霸。
“我不但敢打你,還能弄死你,信不信?”
溫言的聲音,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在他耳邊唱歌,好聽卻嚇人,仿佛他只要反抗一句,就能把他的臉踩裂二維碼。
他也不知道溫言到底哪來的手和力氣,將他踩在腳底下彈不得。
他甚至完全沒看清的作,也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已經被碾在腳底下了。
自尊,仇視,惱怒,各種各樣的緒此刻一并織在一起,莊銘的臉由紅變白,繼而又轉黑。
說完這話,溫言才緩緩站起,踩在莊銘臉上的腳卻沒有收回,對莊銘來說猶如惡魔的聲音,繼續響起——
“我知道狗里是吐不出象牙的,所以我建議你以后在我面前,如果學不會說話,那就最好把給我閉上,明白嗎?”
時慕白進門的時候,首先聽到的就是這位準前妻囂張跋扈的這句話,挑了挑眉,朝投去視線。
正好看到一腳踩在莊銘的臉上,居高臨下地發出警告。
他好像每一次來的都不是時候……
此時,莊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溫言跟莊銘上,因而沒人注意到他的到來。
時慕白攔下了前去提醒的傭人,只是漫不經心地靠在玄關,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面前這“有趣”的一幕。
此時,莊銘黑著著臉不說話,脖子上因為忍著暴怒而凸著青筋,他恨恨地瞪著溫言,咬著牙關不說話。
“聽明白了嗎?”
伴隨著溫言重復這一句話,又一腳踩在莊銘的臉上,來回碾了一下。
時慕白:“……”
他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仿佛這一腳,遲早會踩在他臉上。
莊銘仿佛覺到自己的鼻骨都要被踩裂了,疼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最后,只能認慫地咬牙道:“明……明白了。”
溫言這才將腳從莊銘的臉上拿了下來,回頭看向餐桌旁早已經嚇傻了的幾人,勾道:
“你們明白了嗎?”
這幾人都鐵青著臉沒說話,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看上去無比可笑。
“嗯?”
得不到回應的溫言,又加重了一下語氣,幾個人似乎是怕溫言會遷怒到莊銘上,趕點頭,不不愿地道:“明白了。”
等到莊銘從地上站起,躲開了溫言,莊母才徹底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寶貝孫子被溫言一個賤丫頭打得鼻青臉腫,又心疼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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