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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都以為他是因為林妍才跟溫言離的婚。
“你們編故事的能力這麼好,為什麼不去當編劇?”
時慕白沉著臉,心中卻在此刻淌過一涼意。
所有人都這麼想,是不是……溫言也這麼想?
“不是我們編故事的能力這麼好,而是你表現出來的就是這樣容易引人多想。”
秦書燁沒好氣地看了時慕白一眼,想想這畢竟是自己的小舅子,他還是善意地提了一句:
“不然你明知道車禍的事是林妍在沒事找事,你還拽著言言讓跟林妍道歉?你當時怎麼想的?”
時慕白抿了一下,沒說話。
秦書燁卻不想就此放過他,繼續道:
“換你是言言,你當時心里什麼?自己的老公幫著別的人按著自己的頭道歉,不恨死你才怪。”
時慕白依然不說話,只是下頜繃的線條,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緒。
他當時為什麼要讓溫言道歉,無非就是不想看到那般無視自己,那種倨傲的態度,讓他心里憤怒的同時,還有更多他不想承認甚至竭力想要忽視的不安。
話說到這,秦書燁覺得自己提點的夠多了,小舅子要是再理解不進去,或者說繼續傲的話,他不介意提前幫他訂個火葬場的位子,讓他好好嘗一嘗火葬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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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溫言這邊,打車離開后,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私人公寓那邊。
沒多久,又接到了莊家那邊打來的電話,這一次打給的,不是莊文,而是許淑蘭。
“言言,快到晚飯時間了,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許淑蘭一如既往的溫,維持著在溫言面前一貫的慈母形象,好似幾日前被溫言修理的人不是一般。
“要很晚,你們不用等我。”
是要回莊家去的,屬于的東西,可沒做慈善的心要送給別人。
那天鬧出了這麼多不愉快,他們還能拉下臉來跟示好,無非就是覬覦手中40%的溫氏份。
自己手中就有幾個研究所和生科技公司,即便沒了溫氏,也不缺錢,所以才會在上輩子那麼大方地將40%的份無償給了莊文。
畢竟,那個男人是爸爸,又主管著溫氏,本意是想著,把自己手上的份給了他,讓他在溫氏更有話語權。
上輩子,他若不是拿了份后就變了,對莊比這個親兒還要好上百倍,也不會去懷疑莊的世。
“多晚都沒關系,你好久都沒跟我們吃飯了,爸爸媽媽盼著跟你一起吃飯呢。”
“也不算久,一個星期前不就一起吃過麼?”
溫言直接將那天的不愉快提了出來,他們想回避,就偏不讓他們如愿。
果然,許淑蘭那邊的氣息凝滯了一下,呼吸也重了幾分,顯然是被溫言這話給氣到了。
“是不是因為那天的氣氛不太愉快,你們就潛意識地給忘了,沒關系,我會幫你們記起來的。”
溫言火上澆油般地添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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