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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聽到這里,冷笑了一聲,眼底藏不住的譏誚,“拿我溫家的錢給一個私生治病,我那位爸爸可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容楚聽出這平淡的語氣里那一流淌而過的寒氣,不住抖了抖。
下一秒,就聽溫言道:
“莊文不可能甘心只在溫氏打工,你再去調查,看莊文手上還有沒有別的產業,能查到的全部查到給我。”
“好。”
“過段時間,我會去一趟實驗室,這段時間,你費心盯一下。”
“沒問題,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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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慕白回到慕言園的時候,時間還尚早,王媽在連續幾天看到時慕白早早回了家,卻還是忍不住意外。
在這里工作了一年了,能見到先生這麼早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但自從夫人搬離了慕言園之后,先生反而好幾天都早早地回來了。
難道真如太太說的,先生實在是太厭惡了,以至于過去一年多的時間里,他幾乎不歸家,即便回來,都是大半夜了。
現在太太沒在家了,他就這麼早回來了。
這也驗證了太太之前的說法,看來,先生是真的好討厭太太啊。
既然如此,王媽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再抱著這兩人能復合的念頭了。
再勸太太大度不要生先生的氣,都覺得自己該天打雷劈了。
王媽決定不再提溫言,可偏偏某位明明討厭老婆的狗男人卻主問了起來——
“溫言還沒有回來??”
王媽一愣,隨后,正道:“先生,太太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了,是不會再回來了。”
王媽的話,像是帶了一尖銳的刺,狠狠地扎進了時慕白的心上,快得讓他猝不及防。
即便過去了多日,他都沒真正接溫言是真要跟他離婚這個事實。
當初要離婚的是他,現在想要反悔的……好像也是他。
時慕白極其厭惡這種讓自己失去掌控的覺。
自從溫言答應離婚后,他第一次嘗到了什麼力不從心的滋味。
一想到溫言從此真的要從他的生活中離出去,時慕白的心,就堵得難。
原以為,溫言的離開,只是剔除掉他上令人煩躁的瘤,沒了,便一輕。
但事實卻是,趕走了溫言,他心上的某一,也好似隨著溫言的離開而被生生挖走了一塊,每晚夜深人靜之時,想起來,便是一陣心慌,悶疼。
他排斥這種覺,卻又不得不每一次承這種令人厭惡的覺。
“不回來了正好,省得我看得礙眼。”
最后,他冷著臉,口是心非地說出這麼一句話,跟著,鐵青著臉上了樓。
王媽看著他帶著火氣的背影,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嘀咕道:
“覺得礙眼你回來一開口就問太太干什麼?”
時慕白回到房間,用力扯掉脖子上的領帶,因為想到溫言而陡然生出的煩躁再度襲上心頭。
剛換了一家居服,他的手機屏幕便亮起來。
一個名為【我們都是老司機】的群里,開始連續不斷地跳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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