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看著李嫻漪苦著一張小臉兒,幫腔道:“母妃,兒已經跟可汗說好了,這段時間跟囡囡一起睡。”
說著暗地里扯了扯耶律焱的袖。
耶律焱只好說道:“是的,母妃。”
“那怎麼行?”邱倩云說道,“你已經了婚,不比從前了,晚上回你的房間睡,白天再跟囡囡一起玩兒。”
李睿也接腔道:“父王和你母妃等你跟可汗辦完婚事再走,會呆好一段時間,白天你們有的是時間玩。”
李嫻韻最是聽李睿和邱倩云的話,只好說道:“兒知道了。”
耶律焱心下歡喜,卻不敢表出來。
他的一番苦口婆心、耍賴潑皮,卻抵不上李睿夫婦的三言兩語,看來以后需得把泰山、泰水給哄好了,那是能給自己撐腰的主兒。
李嫻漪聞言,只好不舍地撒開了李嫻韻的手,跟著李睿夫婦去偏殿了。
耶律焱摟著李嫻韻纖如柳的腰肢,笑道:“嫻兒,天不早了,咱們也早些安置吧。”
此安置非彼安置,李嫻韻又豈能不明白?
耶律焱今日表現得很好,對的家人很是尊重,給足了臉面,是應該好好犒勞他的。
李嫻韻想到這里,輕抿瓣,臉頰微紅。
雖然二人已然親甚久,可是一想到要做那種事,李嫻韻還是會有些害。
這一低頭的溫和如一只手輕輕撥弄著人的心弦,讓人的邪念就此沖出牢籠,在里肆囂。
耶律焱低頭在李嫻韻的臉頰上重重地落了一吻,打橫將李嫻韻抱了起來,偏頭看著笑。
李嫻韻匆匆看了他一眼,摟住他的脖頸,將小腦袋乖乖地放在耶律焱堅實的肩頭。
耶律焱在額頭上落了一吻,大步流星地向主殿的方向走去。
侍們從方才二人獨時便低著頭,見可汗和王妃走出去好遠了才敢遠遠地跟過去。
主樓很大,即使是規模較小的偏殿也有很多個房間。
每個房間宮人們都按照耶律焱的要求仔細布置過,奢華又舒適。
耶律焱之前在給睿王府準備禮的時候,便了解了李睿夫婦和李嫻漪、李紹駿的喜好,讓宮人布置房間時也將這些喜好融進去。
比如說李睿喜歡書法、邱倩云喜歡刺繡,耶律焱便讓宮人在李睿的房間里面擺放了上好的筆墨紙硯和刺繡架等件。
李紹駿喜歡習武,房間中會有好幾樣上好的兵,而李嫻漪的房間中則有大量的名家字畫。
李家人住進來的時候無不被耶律焱的良苦用心到了。
李睿夫婦將李嫻漪送回房,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夫妻倆讓人端來水,凈手凈臉,說著己話。
邱倩云邊凈手邊說道:“今日細觀耶律焱,他并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可怕。”
李睿點了點頭,“雖說他常年在軍營里面帶兵打仗,卻彬彬有禮,進退有度,毫沒有行伍之人的糲。”
邱倩云“嗯”聲,“關鍵是對嫻兒很好。你作為丈夫都做不到這一點。”
方才吃飯的時候,耶律焱對李嫻韻照顧有加,又是給夾菜倒水,又是給拿手的布。
他對李嫻韻很是關注,只需要李嫻韻一個眼神兒,他便知道李嫻韻想要什麼。
若是發現李嫻韻對哪道菜多吃了一點,耶律焱便會不聲地給多加幾筷子。
方才為了助興,桌上除了有供男人們喝的烈酒,還有供人們喝的果酒。
耶律焱生怕李嫻韻貪杯,只讓喝一杯便把夜杯拿走,不讓喝了。
李嫻韻不滿地看著他,耶律焱沒有辦法才又給李嫻韻倒了半杯,將杯子遞給的同時,腦袋也靠了過去,對低語著什麼。
李嫻韻端著酒杯一點點地抿著,待他說完點了點頭。
真是郎妾意,里調油。
耶律焱好似忘記了場合,抬手要去李嫻韻的腦袋,把李嫻韻嚇壞了,趕忙向一邊躲去,匆匆看向李睿夫婦。
李睿夫婦則收回視線,佯裝看不見,低頭繼續吃飯。
實際上卻把這些小作全都看在了眼里。
“說孩子們的事呢,怎麼又扯到我上?”李睿笑道,“倩云,這下你該放心了吧,有人替你管著嫻兒吃飯了。”
李嫻韻自小便不好好吃飯,夫妻倆愁得不行。
方才在飯桌上,李嫻韻吃了半碗飯便放下筷子,不吃了。
耶律焱把筷子拿起來,湊過去對說了什麼,李嫻韻才乖乖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直至把一碗飯都吃完了。
李嫻韻在契丹的這些日子,邱倩云總害怕不好好吃飯,瘦了。
看到這一幕,邱倩云徹底放心了。
夫妻倆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安歇了,可是正殿室里的那兩位才剛剛開始。
李嫻韻回到室之后,便被耶律焱堵在了墻角里。
本想逃,卻無異于以卵擊石。
李嫻韻匆匆看了耶律焱一眼,視線落在他好看而又碩大的結上,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他在床榻上那青筋暴起的模樣,瞬間便紅了小臉兒。
這個登徒子,又開始想非非了。
在路上的幾日,李嫻韻沒讓耶律焱如愿的同時自己也是忍著的。
“你,你干嘛?”
耶律焱躬與平視。
那雙幽深若古井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審視著,“嫻兒,你怎麼臉紅了?想到了什麼?嗯?”
“嗯”字的尾音最是勾人。
他就是在勾引。
“沒想什麼。”李嫻韻死活不愿意承認。
“那你臉紅什麼?”
“我哪里臉紅了,你,你看錯了。沒有的事。”
耶律焱靜靜地凝視著,眼中笑意如洪,要把人淹沒了。
李嫻韻被他看得心直,強裝鎮定地看著他,“夫君,你讓開,我要去沐浴了。”
一路顛簸,好不容易落了地,想好好沐浴,再好好睡上一覺。
耶律焱依舊噙著笑意,“嫻兒,為夫今日表現如何?”
李嫻韻就知道他這是要犒勞來了。
“好的。”
“那你若是不犒勞犒勞為夫,似乎有些不合適。”
李嫻韻抿,從他英俊的臉頰上移開視線,看向一邊的帷幔,頗有些艱難地說道:“……今日都有著你。”
耶律焱等的就是這句話,笑道:“咱們先一起沐浴,然后回到室讓為夫好好疼你。”
李嫻韻臊紅了臉,這個男人的言行越來越寡廉鮮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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