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沒想到耶律焱連他的后事都想好了,心疼不已,勾住他的脖頸,說道:“夫君,你不要這樣,我會心痛。”
“嫻兒,你會心痛,那為夫呢?就不會心痛嗎?看到你連一句話都沒有給為夫留下,為夫便猜到你已經抱有死志……嫻兒,為夫看著剛強,好似無堅可摧,但為夫也是人啊,不是銅墻鐵壁,沒有你想的那樣強大,有些坎兒為夫是熬不過去的。”
李嫻韻見他越說越激,越說越生氣,遂摟他的脖頸,將小臉兒埋在他的脖頸里,著他的蹭了蹭,“夫君,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輕言生死。”
耶律焱地擁著,唯有這樣才覺得這一切不是夢——李嫻韻真真切切地回到他的懷里了。
“嫻兒,你就當為了為夫惜自己一點,好不好?”
他話語中哀求的味道甚濃,與心目中那無所不能、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相差甚遠。
實在讓人心疼。
“好。”李嫻韻地說道。
得到李嫻韻肯定的回答,耶律焱這才放下心來,擁抱著,親吻著的耳和臉頰……
城鎮并不大,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驛館。
耶律焱給李嫻韻穿上鞋,將披風裹在上,收拾妥當了才打橫抱著走下馬車,進驛館。
這里地偏僻,各方面都比較落后。
本地員雖按照最高的標準來安排,住宿的條件仍舊有限。
李嫻韻看到耶律焱的眉頭皺了起來,抬手平他的眉心,笑道:“夫君,出門在外,一切從寬,莫要這樣難侍候。”
耶律焱看著,低頭抵了抵潔的額頭,輕笑出聲,“小沒良心的,為夫這都是為了誰?”
自跟李嫻韻分別后,耶律焱便沒有笑過,眼下笑容突然變得很不值錢,上揚的角幾乎沒有放下過。
“為了我,為了我,行了吧。”李嫻韻笑道。
“知道便好。”耶律焱在臉頰上重重落了一吻,笑道:“先用飯,還是先沐浴?”
“先沐浴。”
要暢快淋漓地洗一個澡。
“好,”耶律焱說著便命人將浴桶搬進室,往里添上熱水,同時又讓人往凈房抬了幾桶熱水。
李嫻韻洗漱過后,便地沒水中。
洗澡真舒服啊。
浴桶被四個拉開的屏風圍住了,耶律焱寸步不離,就在外面等著。
李嫻韻笑道:“夫君,你去洗漱吧,我不會丟的。”
“那你有事為夫。”
“知道了。”
耶律焱這才去凈房洗漱,對著銅鏡修理自己的胡子。
這也是這麼多天來,耶律焱第一次照鏡子。
看著鏡子里面邋里邋遢、胡子拉碴的模樣,倒把自己先嚇了一跳。
他怎麼變了這副鬼樣子,是沒法要了。
好在他的嫻兒沒有嫌棄他。
耶律焱刮好胡子,凈好臉,再看向銅鏡,終于有那麼點能看了。
他本想進去跟李嫻韻一起沐浴,但是一想到此舉實在是浪得很,便作罷了。
在凈房用熱水好好清洗了一下,這才穿著睡覺的薄衫,從凈房里出來。
這睡覺的寢是鎮上的員令人特意準備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面料。
房中燒著暖爐,窗戶都被封得嚴嚴實實的,很是暖和,即使是穿著寢也不冷。
耶律焱坐在屏風外面等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里面終于傳來比較大的水聲——是人從水中起的聲音。
“嫻兒,為夫進來了?”
“……嗯。”
李嫻韻本來要起夠屏風上面搭著的布的,聽到耶律焱要進來,便沒水中,將頭發攏到一起,輕輕地絞著頭發。
見耶律焱進來,李嫻韻本能地背過去,挨著浴桶壁,只留給一個筆瘦削的肩背。
過氤氳的水汽,人的子在清澈溫水的漂下,一覽無余。
耶律焱結重重地滾過,克制著沖。
李嫻韻累壞了,總要讓歇上一歇,再干禽之事。
耶律焱清了一下嚨,拿過一個小一點的布,走到李嫻韻后,從手里接過頭發,溫地絞著著,待沒有水珠下滴之后,便學著李嫻韻的樣子將發梢包起來。
可是試了兩次都沒有功。
李嫻韻笑道:“夫君我來吧。”
說著接過耶律焱手里的布,將發梢包裹起來,還打了一個小小的活結,活溪邊浣紗的小姑娘,為了不讓頭發沾到水面上,用手帕將頭發包起來。
在李嫻韻綰頭發的時候,耶律焱的視線避無可避地將看了一遍。
只是匆匆掃過而已,卻足以讓人熱沸騰,不能自持了。
耶律焱費了好大勁才克制住自己,故作鎮定地將一米寬足有一米半長的布展開,啞著聲音對李嫻韻說道:“嫻兒,起來吧。”
李嫻韻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某,已經支棱得不樣子了。
輕咬瓣,猶豫了一下,站起來。
耶律焱怕著涼,趕忙給上的水珠。
待好上之后,耶律焱將人抱了出來,讓站在浴桶旁邊的矮凳上——那是進浴桶時用的。
人香玲瓏的子毫無遮掩地立在眼前。
耶律焱只覺熱直往頭上涌,若是此時流了鼻,真的是要丟死人的。
他彎給李嫻韻拭,待到某的時候,作放緩了一些,但是李嫻韻還是抖了一下。
耶律焱仰頭看向緋紅的小臉兒。
兩個人的視線就這樣撞在了一起,都說不上純潔。
李嫻韻彎將耶律焱扶了起來。
因為站著小凳的原因,兩個人的視線幾乎平齊。
李嫻韻整個人在他的懷里,捧住耶律焱英俊的臉頰,主吻上他的瓣。
耶律焱將布包裹在的上,以免著涼。
兩個人張開口輕輕地啄著對方,有種說不出的溫繾綣。
啄了幾下之后,二人慢慢分開。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李嫻韻,“嫻兒,可以嗎?”
李嫻韻得移開視線,點了點頭。
耶律焱自是欣喜若狂,大手扣住李嫻韻的腦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哪里還有方才的淺嘗輒止?
明明是大火吐舌,恨不得將懷里的人給吞噬了。
李嫻韻本就招架不住,白纖的小手地抓著他的襟,張口迎著他,眼睫戰栗。
耶律焱害怕李嫻韻著涼,打橫將人抱起來,快步走到床榻跟前,將人放在的床上,把包裹的布扯下扔到一邊,拉過被子將李嫻韻嚴嚴實實地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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