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紹駿要打馬上前,李睿攔住了他,眼看著就要離開長安去契丹見嫻兒了,在這關鍵時刻絕對不能節外生枝。
盛恒看著李睿大聲說道:“睿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一連了好幾聲。
李紹駿有些擔心,說道:“父王,此人居心叵測,您不能跟他獨。”
李睿鐵青著臉,淡聲說道:“為父去看看怎麼回事,你們先走,莫要耽擱,以免遲則生變。”
李紹駿只好同意了下來。
李睿打馬上前的時候,拓跋澈跟了上來。
見李睿轉過頭來看他,拓跋澈說道:“王爺莫要見怪,可汗特意囑咐卑職們,一定要確保您和家人的安全。”
李睿心中暖暖。
昨日一回到王府,李紹駿便將家人召集到一,將盛恒的惡行盡數說了一遍。
氣得邱倩云當場就要報案。
詛咒的兒,要殺的兒子,實在是可恨至極。
不過最后還是被李睿攔住了,陶俑和陶板沒有拿回來,沒有證,也沒有人證,如何能讓府信服?
“難道就這樣忍了?”
李睿說道:“當然不是,等搜羅好證據之后,再去控告他也不遲。”
邱倩云哭著點了點頭。
李睿在家人關切的目中,以及拓跋澈的陪同下走到盛恒邊。
盛恒看著李睿說道:“王爺,事關和慧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睿下意識地看向拓跋澈。
拓跋澈將一個暗甩在不遠的一堵墻上,暗的尖刃進墻寸余,武功甚是高強。
“王爺,就在那里說話吧。”
李睿點了點頭和盛恒來到暗所在位置。
盛恒噗通跪倒在地上,揪住李睿的服不放,懇求道:“王爺,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我是被思念沖昏了頭,所以才鬼迷了心跳,用這樣方法,我真的認識到了錯誤,很是后悔,希您不要把這件請告訴嫻兒,以免因為這些事傷心難過。”
李睿淡聲說道:“這件事,本王不敢保證,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他一見到李嫻韻便要講起這件事,以免還把盛恒錯當好人,相信他的話。
李睿和拓跋澈回到隊伍中,浩浩的隊伍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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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是兩天之后得到濟世堂的人被救出來的消息。
當時李嫻韻已經給人看完了病,正在二進院尋思著學堂如何布置起來?
天氣漸涼,眼看著要到了年關,開春才可以招收學生。
但是李嫻韻閑來無事,便一邊著書一邊將學堂慢慢地拾掇起來。
特爾將一封書信遞給了李嫻韻,“主子,方才有一個人將這封信塞到格雷手中,只瞬間的功夫便消失不見了。”
李嫻韻將信封正反地看了一遍,在背面的左上角那里有一只飛燕的墨跡——那是獨屬于濟世堂的印記。
李嫻韻激地打開了書信,竟然是曲庭給寫得信。
他們都還活著,正在一群契丹人的護送下回到后唐。
實在是太好了。
窗外風愈發大了起來,夾雜著白的雪沙。
李嫻韻抬眼看向外面,眉梢掛著笑意。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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