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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糙漢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種田》 第428章 身體好些了嗎?

耶律焱欺著李嫻韻,在瓣上細吻,在和脖頸上流連,同時抬起手解衫。

李嫻韻摟著他的腦袋,小手穿過他的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忽的抱著李嫻韻翻了個,將整個的抱在自己上。

兩個人天旋地轉地換了個位置。

李嫻韻鮮以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打量著他。

耶律焱一張英的臉頰棱角分明,五甚是俊朗,一雙幽深的眸子帶著濃濃的念,好像一只手肆無忌憚撥弄著人。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按住的腦袋,吻上瓣。

某人顯然不想止步于此。

結重重地滾了一下,兩只糙的大手掐著李嫻韻的腋下,將整個人抱了上去。

李嫻韻小手順勢支撐住床頭,這時候才發現口不知何時已然沒有任何阻擋,堪堪對著他英俊的臉頰。

耶律焱看著兩白滾滾,喂口中,還不忘抬眼看著的反應。

那雙虎眸好像兩簇火焰,炙烤著人。

李嫻韻輕輕地咬住瓣,臉紅得一塌糊涂。

一番折騰之后,兩個人都出了不汗。

李嫻韻本以為他要,沒想到鬧騰半天之后,只把懷里,低頭將襟合上,看著如水的眸,啞著聲音說道:“太晚了,睡吧。”

這就完了?

李嫻韻小臉兒愈發紅起來,在期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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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李嫻韻整理好衫,耶律焱在皙白的臉頰上印了一吻,躺在側。

李嫻韻輕抿瓣,意早已經從骨中流淌出來,只等著駿馬暢快馳騁,而耶律焱卻勒住了韁繩。

讓人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委實難

李嫻韻抬眼看向耶律焱,他閉著眼睛,一副“我要睡覺”的覺。

地閉了一下眼睛,最終聽從了的呼喚,將小手放在他堅實的膛上,慢慢地爬行。

耶律焱捉住了的小手,,干著聲音說道:“嫻兒,莫要招惹為夫。”

實際上,他早已經不能自持,難得要死,一直閉著眼睛忍耐著,不去看,不去想,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可是某個小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手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他

李嫻韻仰頭看著耶律焱,水眸漉漉的,的能掐出水來。

耶律焱笑道:“嫻兒,為何這般看著為夫?”

李嫻韻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耶律焱見這副模樣,以為有重要的事要給他講,甚是正經地問道:“嫻兒,你想要說什麼?”

李嫻韻低語了一句。

耶律焱沒有聽清,埋下頭去,的腦袋說道:“你說什麼,嗯?”

李嫻韻只好清了一下嚨,稍稍抬高了一點聲音。

“夫君,你是不是……不行了?”

聲如蚊蠅,卻字字清晰。

男人最不能聽的就是這句話。

耶律焱子猛然一僵,然后摟住李嫻韻將下,低下腦袋抵著的額頭,笑道:“嫻兒,你在作死,知道嗎?”

李嫻韻垂著眼瞼,睫角上彎,出甜甜的梨渦。

方才若不是為了顧念子,李嫻韻早就被他吃得渣都不剩了。

“嫻兒,你的子可還得住?”

“……應該可以。”

耶律焱笑意漸濃,猛地噙住李嫻韻的瓣……

翌日清晨,耶律焱去主樓旁邊的練武場練劍,練完回到室,卻發現李嫻韻已經起床,正坐在梳妝臺前梳妝。

昨日他鬧到很晚,本以為李嫻韻會起得晚一些,沒想到還像往常一樣起來了。

耶律焱笑著走到梳妝臺跟前,低在李嫻韻臉頰上落了一吻,坐在的旁邊。

李嫻韻最是干凈,他練得渾是汗,也不敢摟,只看著笑。

“為什麼不多睡會兒?怎生起得這般早?”

李嫻韻看了他一眼,拿著梳子低頭梳著發,“病人們都等著呢,不能去遲了。”

的眸子下有青的暗影,一看便知沒有睡好。

好些了嗎?”耶律焱關切地問道。

李嫻韻聞言,小臉兒漸漸染上紅暈。

昨夜的荒唐好似在眼前。

劇烈搖晃的床榻,擺的帷幔和窗簾,還有那被耶律焱抬起的小影,繃直的腳趾,無不在訴說著耶律焱的兇殘。

昨晚事畢,李嫻韻早已經睡意朦朧,沉沉地閉著眼睛,在床上。

由著耶律焱端來水盆給清洗,給穿,給抹了一些藥。

好在只是有些紅腫,沒有前一晚備摧殘的覺了。

李嫻韻輕“嗯”了一聲,有些難為道:“夫君,你快些去洗漱吧。”

耶律焱笑著站起來,將臉湊到李嫻韻面前,“親親。”

見李嫻韻遲遲未

耶律焱笑道:“不親,為夫就不走了。”

李嫻韻只好湊上前吻了他一口。

本想一下就離開,某人頂壞頂壞的,扣住的腦袋,讓仰起頭,一個深吻便落了下來。

“唔……”

李嫻韻推著他的膛輕“唔”出聲。

耶律焱吻夠了才抬起頭來,卻依舊近在咫尺,看著紅撲撲的臉頰,不穩的氣息,笑道:“昨夜可有喂飽你?”

李嫻韻嗔道:“壞人。”

耶律焱笑著給邊的水漬掉,才去凈房洗漱。

李嫻韻梳妝好,換上裳,正準備出門。

耶律焱洗漱完走了出來,非得讓李嫻韻等著他。

李嫻韻本來不打算等的,忽的想到什麼便留了下來。

耶律焱穿戴整齊,走到李嫻韻邊,將箍在自己上,抬手刮了刮的鼻尖,笑道:“怎麼忽然這麼乖?”

讓等便等了。

李嫻韻抬手扯他的前襟。

耶律焱知道要干什麼,卻還是說著調戲人的話,“昨夜沒喂飽你?”

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看到他服里面沒有甲,登時黑了臉。

耶律焱有些難為地笑道:“為夫想留給你穿。”

“……”

李嫻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耶律焱被盯得心里跟長了草一般,說道:“你不會武功,才應該穿著甲,你要聽話,嗯?”

李嫻韻依舊靜默無言,就那樣看著他。

耶律焱最終輕嘆一聲,說道:“好好好,為夫聽你的,明日再穿。”

“……”

“好好,不生氣,為夫這就去穿。”

耶律焱說著,轉柜走去。

二人相攜著卻用早膳,然后再分開,各自忙碌,一個去了勤政殿,另一個坐上馬車向著宮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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