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515開學以來第一次整整齊齊的正式聚餐,當然,前提是忽略在食堂吃的無數頓飯。
溫歲晚率先聯係薑雨給他們留了一個小包間,四人剛進去,正好看到桑榆黏糊糊的跟在薑雨後走出來。
腳步同時頓住,江也和顧鯉看了他倆一眼,心從此對帝影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校草刷新了認識。
這哪裏是邊生一天換一個的浪子,分明就是鍾黏人小狗。
好想擁有一隻。
許嘉媛是第一次來江邊酒吧,並不認識薑雨和桑榆。
但,就這麽一大帥哥大在你麵前黏黏糊糊,換誰誰不驚訝,換誰誰不想多看兩眼。
相比起四人神各異的詫異。
一旁的前臺顯得淡定多了。
看到溫歲晚幾人進來,他率先邁開走過來,朝溫歲晚笑了笑:“晚晚,好久沒來了。”
說話時,他看了眼溫歲晚後,沒看到沈熾的影有些意外:“熾哥今天沒陪你一起來?”
溫歲晚笑了笑:“我們寢室聚會,他還沒回來。”
“怪不得沒一起。”前臺曖昧一笑,直接忽略對麵的自家老板和“老板娘”,朝溫歲晚做了個“請”的姿勢:“我帶你們去包間。”
溫歲晚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被桑榆二話不說拽著往一旁去的薑雨,默默跟著前臺一起上樓。
溫歲晚幾人簡單的點了幾個菜和一些果酒後,前臺拿著菜單離開。
門關上的瞬間,江也和顧鯉炸了:“我去,雨姐和桑榆這進度,該不會過年回家就能結婚,然後三年抱倆,桑榆畢業時直接一家四口拍畢業照吧!”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溫歲晚旁,這會兒的拽著。
顧鯉“不甘示弱”道:“晚晚,咱可不能輸。”
“你們兩對單前後就一周的時間。”
“他們三年抱倆咱怎麽著也得跟熾神三年抱倆再懷一胎,畢業時直接一家五口拍畢業照。”
溫歲晚額頭狠狠了,哭笑不得:“還能這麽攀比?”
“那可不。”江也一拍,嚴肅道:“就桑榆那小板兒努努力都能三年抱倆,咱熾神那格,怎麽著也能一擊即中。”
溫歲晚:“?”
這話怎麽聽著不對呢。
不對!
重點是:“你這麽說,不知道的還以為雨姐和桑榆已經抱了倆了。”
發現,在帶偏自己這件事上,江也和顧鯉頗有造詣。
一旁的許嘉媛看著他倆這麽激的表,致的臉蛋上是滿滿呆萌發懵。
“所以,剛才那兩人是江邊酒吧的老板和帝影的校草?”
許嘉媛這話出來,偌大的包間陷了一片詭異的死寂。
前一秒還能說會道滿跑火車的顧鯉和江也張了張,半天愣是憋不出來一個字。
一句話冰凍氣氛,許嘉媛這本事是牛的。
意識到自己這話打破了氣氛,許嘉媛尷尬的笑了:“我第一次來,有點好奇。”
這話說出來,現場氛圍更冷了。
前一秒還圍著溫歲晚的顧鯉和江也雙雙起,抬著屁走到了許嘉媛旁一左一右坐下。
用“圍剿”溫歲晚的姿勢將包圍,準備給科普桑榆和薑雨那些在帝影和帝穿唱的故事。
結果剛開口,包間的門就被敲響。
下一秒,薑雨推著酒走了進來。
四人同時抬頭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後跟著的尾。
四人:“……”
薑雨推著酒走進來,朝三人打了招呼,最後視線落在許嘉媛上,笑容越發燦爛張揚:“新朋友?”
許嘉媛乖乖點頭:“雨姐好,我是晚晚他們的室友,許嘉媛。”
“許嘉媛~”薑雨挑了挑眉:“名字不錯。”
說話時薑雨多看了一眼,而後拿出酒放在桌上:“這些酒算姐姐請你們的。”
“先借晚晚用一會兒,上菜就給你們還回來。”
話落,薑雨看了眼桑榆:“愣著幹什麽,推著車跟上。”
桑榆冷哼一聲,不不願的拉著車,一臉幽怨的看著薑雨作親的摟著溫歲晚一邊往外走一邊附耳流。
薑雨把溫歲晚帶到一旁空出來的包間,示意跟進來的桑榆關門。
開口直白發問:“沈熾那個表妹見過你了?”
溫歲晚有些意外:“你怎麽知道?”
聽到這話,薑雨冷笑一聲:“算下來我跟胡欣可算是堂姐妹。”
“那姑娘從小德就差,可沒被我揍過。”
“昨天跑來我這裏,說什麽走投無路了想讓我收留。”
可薑雨哪裏是什麽善茬。
開口就是懟。
與江也不一樣,薑雨對討厭的人向來不會留麵,直接是當著酒吧不人的麵毫不留開懟。
胡欣愣是被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連著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最後哭著指責薑雨和沈熾都沒良心。
一個攀上了開大G的富婆不接的電話不收留,一個開了酒吧包養小白臉,還要當麵辱。
桑榆一聽到自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瞬間來了勁,從昨天到今天一直纏著薑雨讓對自己負責。
而胡欣原本是走投無路實在沒錢吃飯了,想要著頭皮上門找薑雨要點飯吃也好。
結果飯沒吃到,還差點被薑雨打電話報警給抓回去。
嚇得逃命似的轉就跑。
今天看到溫歲晚,薑雨才反應過來昨天胡欣說的“被開大G都富婆包養”是什麽意思。
擔心胡欣那沒道德沒素質的玩意兒會找溫歲晚麻煩,所以才把拉過來,想著順便看看,如果沈熾沒跟溫歲晚提過他以前的事的話順便也給解釋一下。
溫歲晚聽到薑雨這話,明白了的意思,卻是道:“那天我和江也去沈熾租房子那裏給他拿東西,遇到了胡欣。”
“不過江也把罵了一頓,就走了。”
聽到江也陪著溫歲晚一起,薑雨鬆了口氣:“總之這件事你不用管。”
“胡欣那玩意兒就一爛到了骨子裏的小王八蛋,若是敢找你麻煩,你直接打電話給我。”
“姐姐分分鍾殺過去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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