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被男人在沙發上,吻得難舍難分,有些燥熱,出了一層薄汗。
試圖推開楚寧宴,結果,這男人變本加厲的,開始幫寬了。
林淺也不拒絕他,故意讓他。
等到林淺覺涼快的時候,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行了,還真以為自己能得逞呢?”
楚寧宴笑了笑,不生氣也不憾。
他知道,林淺不會愿意,而他一直都在等待,耐心地等待。
*
次日一早,林淺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看了一眼,是秦芷打來的。
這一大清早的,肯定有事。
于是林淺懶洋洋地接了起來。
結果,對方才開口,林淺頓時睡意全無,從床上彈了起來!
“什……什麼鬼?你跟誰睡了?你好好說,別嚇我。”
林淺舌頭打結,還有點兒結。
“高薏。”
“臥槽!”林淺有點兒激,“人家有家室的,你別來!”
“說來話長。他家里這兩年不太順,敗落了。后來,他老婆嫌他沒本事,就跟他離婚了。他一個人跑到京城來,開了個車行,給人家修車保養,踏實的。”
秦芷娓娓道來,很是平靜。
林淺恍然大悟,“怪不得,后來我就聯系不上他了,號碼也換掉了,原來是自己躲起來舐傷口去了。”
“昨晚我們就是睡在一起了,沒有發生什麼。他喝得爛醉如泥的,本不行。”秦芷解釋道。
“喲,聽你這意思,還真對人家過非分之想啊!”林淺笑彎了眼。
秦芷哈哈大笑,“年人嘛,他皮相又不錯。自己做生意,干力氣活,一,曬得還健康的。換做是你,送到邊兒了還不嘗嘗?”
林淺仔細想了想:“我可能不行,高薏那子,我不太欣賞。”
“哎你太挑了吧?敢你約一個,還要先把人家從里到外調查一番,和你胃口了再約?”秦芷調侃道。
“人家這不是沒約過嘛!不像你這個人,老司機!”林淺訕笑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楚寧宴推門進來了,掀起的被窩兒就鉆了進來,抱著的腰,往懷里蹭。
林淺著大狗頭,繼而適時結束了通話。
低頭看看楚寧宴,問他道:“高薏在京城開了一家車行,你知道嗎?”
“知道。”楚寧宴淡淡道,“他說我的車太高級,他搞不定,從不接我的生意。我知道他自尊心重,后來很聯系他。”
畢竟不是一個階層和圈子的人了,見了也沒什麼話好說。
朋友嘛,來來往往的,最終都只是一起走過一段路的同路人。
林淺皺眉沉思,思緒飄遠。
楚寧宴看了半晌,突然問道:“林淺,你覺得高薏怎麼樣?”
“他啊,好的啊!是個好人!”林淺想都不想,就直接發好人卡。
“當初,他垂涎你的很久。”楚寧宴酸酸地道。
林淺聳聳肩,不以為然,“男人嘛,不都這樣嗎?我就不信,你看到了材好,臉漂亮的人,還不多看兩眼?”
“絕不!”楚寧宴信誓旦旦地道。
“切——男人的,我信你才是見鬼了!”
這也沒什麼好瞞的,多看兩眼又不代表什麼?之心,人皆有之。
畢竟當初,林淺就記得非常清楚,每當穿那些比較出位款式的禮服時,這男人的眼睛恨不得黏在上。
目火熱又直白。
當初,他們還只是地下關系。
“扯遠了。你干嘛提起這個?”林淺道。
“吃醋唄!”楚寧宴一臉不爽。
不過抱著林淺的手臂,仍舊的,還有意無意地吃豆腐。
林淺無奈,繼續說正事:“秦芷的意思,他們兩個人現在又聯系起來了,我有點兒擔心,趙津在中間瞎攪和。”
論社會地位,高薏對上趙津,一定會自卑,所以,林淺有些頭疼,怕又惹出什麼事兒來。
“不會了。”楚寧宴篤定地道:“這次,他不會再肆無忌憚了。”
林淺很意外,不解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警告過他,如果不想一無所有,就繼續作吧!我說到做到。”
當時,楚寧宴是抱著破釜沉舟,關系破裂的決心警告他的。
結局是,趙津慫了,乖乖夾起了尾,不敢再對秦芷肆意擾,為所為。
至,如今他注意了分寸。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林淺想不通,這對楚寧宴沒任何好。
“因為……你啊!”
這一刻,楚寧宴看著的眸子,燦若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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