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庭之說了自己的困境,林淺覺得自己心里舒服多了。
林庭之皺眉道:“我大概能夠明白Jack的意思,只是強人所難終究不是君子所為。你們從前的事哪里是一句道歉就能當作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現在他倒是委屈上了!”
林淺平靜地道:“他知道孩子是我的肋,就總拿等等來威脅我,他哪里稱得上是君子呢?”
確切的說,從他要跟姚晴蕓訂婚的時候,便屢屢威脅林淺屈從于他,這是他慣用的手段了。
或許還是不夠強大,否則,又怎會被他的一句威脅就擾得手足無措呢?
林庭之了林淺的頭,安道:“一一,你先別著急上火,天塌下來有爸爸幫你頂著。”
林淺頭一歪,靠到了林庭之的肩膀:“爸爸,你說有些人,是不是只配有事燒紙?”
“說什麼傻話呢?”林庭之笑了,“也許他只是求而不得而無能狂怒罷了。畢竟,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林淺冷笑:“我倒是希他別裝什麼深了,他現在這樣,真的讓我很煩。”
“你放心讓等等跟別的人一起生活嗎?”林庭之挑眉問道。
“爸爸,我想把等等的養權拿回來,這段時間,我已經搜集了足夠的證據,證明楚寧宴無法做一個合格的監護人。”林淺眸黯了黯。
最終還是要走這條路,如果可以,真的不想,畢竟在回國之前,楚寧宴并未有過明顯過失,而等等也同樣需要他。
林庭之想了想,道:“你等爸爸安排一下,去一趟江城看看Jack,以我們的關系,他住院,我確實應該看看他。一切都等爸爸回來再說吧!你也讓自己冷靜一下。”
“至于你朋友那邊的事,你先不要自陣腳,等把事搞清楚,我們再想辦法。”
林淺乖巧地道:“好。”
*
當晚,林淺終于接到了秦芷親自打來的電話。
“林淺,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聽秦芷說話的聲音還行,林淺懸著的心多放下了一些。
“到底怎麼了?你的出問題了?怎麼剛出院又回醫院了?”林淺擔憂地問道。
“呵……”秦芷冷笑,“還不是因為,他要強上?我沒答應,結果出事了。”
林淺頓時就急了,從椅子上瞬間彈坐了起來:“他可是個醫生,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他說我的是允許的,而且我們是夫妻,過夫妻生活也是正常的。”秦芷嘲諷地道。
林淺簡直要被氣死了,“那也要在雙方愿意的況下進行吧?現在你怎麼樣?需要繼續住院嗎?”
“沒事了,隨時可以出院。不過,我不想走了,住在這里,能見他幾面。”說著,秦芷話鋒一轉,“對了林淺,你猜我剛剛看到什麼了?我看到楚寧宴和莫媛兒了,莫媛兒在給他喂飯。”
“楚寧宴傷了手了?”林淺挑眉。
“沒有啊,不過我看莫媛兒才是傷手的那一個吧,傷的給好人喂飯,他們可真有意思。”秦芷說著,就笑了起來。
林淺也笑了:“可能,他們就是故意做給你看的,楚寧宴那人,稚的很。”
話雖如此,可心里還是覺得不安。
之前,林淺并不在意他們勾搭在一起,但自從聽到楚寧宴說,莫媛兒想給等等做媽媽的時候,便立刻警鈴大作起來。
眼下,只希是想多了。
*
兩天后,林庭之親臨江城,帶著等等。
之前楚寧宴派人來接過等等,不過,林庭之不放心,就跟他涉了一下,如今,他親自給楚寧宴把等等送到了他的手上。
剛一走進病房,就聽到了人的笑聲。
林庭之蹙眉。
病房的角落里,一個人坐得端端正正,正捧著手機大笑著。
楚寧宴放下手里的財經報刊,看向來人,“King,辛苦你了。”
“應該的。”林庭之板著臉坐下,將等等抱在了懷里,儼然一副護犢子的模樣。
這時,莫媛兒走了過來,“阿宴,這就是我們的兒子嗎?真帥,跟你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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