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都是有娃的人了,既然腦袋已經昏了,那不如就“趁人之危”這一回吧!
仗著楚寧宴被困著,林淺把他的雙臂舉過頭頂,按在了沙發里,然后就……為所為了起來。
在這偌大的,滿地狼藉的客廳里,兩人簡直就是胡鬧了一晚上。
期間沒人知道這房子里發生了什麼,也沒人敢靠近。
林淺是真的太久了,完全把楚寧宴當了工。
而楚寧宴漸漸恢復清醒的時候,完全被兩人的狀況驚呆了。
彼時,兩人就在窄小的沙發里,林淺已經疲憊地睡著了,而他把林淺圈在懷里,以自己的軀給當被子,把包裹得不風……
他頭疼,想要一太,稍微一,發現自己的右手臂還掛著一截鐵鏈,要他的眉頭不由皺起。
這昨晚……似乎玩得有點兒太大了啊!
他連忙翻下地,抱起林淺上樓,把丟進了的床褥中,楚寧宴便以極快的速度鉆進了浴室。
當溫熱的水流打在他的臉上時,他才徹底清醒過來,先是微微愣神,繼而揚起角,最終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看來,小貓還是心疼他的,否則也不會跟他……
臥室里,林淺被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吵醒。
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頓時坐了起來。
“該死!”林淺敲了敲自己的頭,下地便要逃。
然而,覺上一陣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眸頓時瞪大。
此刻,居然什麼都沒穿!
這時,浴室的水聲停了。
林淺低咒一聲,“要了老命了!”
撒丫子就跑,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要就這麼跟楚寧宴坦誠相見,不如殺了算了,完全忘了昨晚自己對那個男人多麼熱。
楚寧宴從浴室出來時,腳步一頓。
看到空的床,他眸一黯,小貓逃了?
他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找了一居家服套在上,這才來到林淺的房間門口,敲響了的房門。
“誰啊!”
此時,林淺也穿好了一睡,抱著被子,一臉警惕地看著房門口。
“是我。”
“我睡著呢,有事晚一點再說。”林淺說著,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外面一陣安靜。
剛松口氣,沒多一會兒,就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大意了!
怎麼忘了,這兒是半山別墅,是楚寧宴的地盤。
林淺只覺旁邊的床墊陷了下去,接著,男人就鉆進的被窩兒里來了。
“喂,喂喂!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這樣!”林淺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義正言辭地看著楚寧宴。
“老婆……”
“停!”林淺不屑一笑,一臉地滿不在乎,道:“你不會以為,我睡了你,就是默認要跟你舊復燃吧?”
楚寧宴挑眉:“難道不是?”
林淺哂笑,“別逗了,都是年人,你以為你十八歲呢?”
楚寧宴目一黯,林淺的態度明顯,他剛剛洗澡時心中燃起的激早已當然無存,此時,空的只有無盡的失落。
是他太天真了?
見他半天不說話,林淺狐疑地看他,“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可千萬別說什麼要我對你負責之類的話哦,怪惡心的。”
楚寧宴嗤笑了一聲,“開什麼玩笑?”
“那,請吧!”林淺擺出了送客的手勢。
可男人卻躺在那,紋未。
良久,他才出聲道:“你膽子可真大,不怕我傷到你麼?”
他語氣深沉,剛剛的事似乎已經翻篇兒了,開始說正經事。
林淺無所謂地擺擺手,“小場面。”
開玩笑,當這幾年在國外是在玩麼?除了帶孩子以外,還學了自由搏擊和跆拳道,現在,怎麼說也算是個暴力姐。
不敢說是武林高手,但對付一個失控的楚寧宴,還是有把握的,不然昨晚也不會一直在上面,咳咳……
“謝謝。”楚寧宴凝著的眸,眼底盡是認真。
林淺愣了愣,被他的眼神給灼了一下。
連忙別開目,故作瀟灑地道:“沒事。”
忽然,一個重心不穩,被男人拉倒在了床上,接著,就被這男人便覆了上來。
他的呼吸有些紊,嗓音略帶沙啞地道:“昨晚你在我上野夠了,現在,是不是該換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