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也沒關系,公司里有我父親安的人,我每天都做過什麼,你完全可以去問我父親。”楚寧宴輕描淡寫地道。
林淺有些意外。
看來楚晉對楚寧宴并不是那麼放心,否則干嘛安排人在他邊看著他呢?
不過,轉念想想,楚寧宴前科累累,楚晉對他不放心也實屬正常。
畢竟,要是他報復心突生,把公司給玩壞了,那楚晉后悔都來不及。
任他怎麼說,林淺都不愿意相信,一個男人把另外一個人養在總統套房里,卻不是為了睡?有錢燒的嗎?
“你起開!”林淺推開楚寧宴,便離開了洗手間。
可能是因為吐過了,林淺覺得,胃里那種惡心的覺好多了。
林淺一邊整理自己的服,一邊道:“你說,你讓我怎麼給我哥答復,說你把陸養起來了?”
楚寧宴低頭撥弄了幾下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還故意開了免提。
林淺狐疑看著他,不多時,對方就接起了電話,赫然是李翠華的聲音。
“喂,寧宴啊,你打電話來有事嗎?”
語氣里盡是小心翼翼,還帶著些許討好。
林淺蹙眉,知道李士害怕楚寧宴,近乎是畏懼他,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把現在的“好日子”也給剝奪了。
不用懷疑,他脾氣上來了確實做得出來。
之所以沒有趕盡殺絕,也只是看在林淺的面子上罷了。
“告訴林遇,姓陸的那麼大一個大活人,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
楚寧宴口氣冷,像是在命令一般。
李翠華在電話那段沉默了片刻,繼而道:“寧宴,是不是在你那兒?請你一定要高抬貴手。”
“好吃好喝的,過得很滋潤,不信,你可以問林淺。”說著,楚寧宴看向問道,“告訴你母親,是不是?”
林淺瞠目結舌。
還有這種作?
現在好像突然有點兒懂楚寧宴的意思了。
只是,看陸的意思,也分明很現在的生活,是自愿的。
于是,道:“是。”
李翠華聽到林淺的聲音,便放下心來,“淺淺,陸跟你左婷阿姨鬧翻了,離家出走跑到江城來的,原來,去找你了?”
聽出李翠華試探的意思,林淺實話實說,“沒有,直接找的楚寧宴。”
那邊再次沉默了。
李翠華聽出,這事有問題,但現在在電話里,說什麼都不方便。
不過,至知道陸現在是安全的,讓暫且放心了下來。
掛了電話,林淺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寧宴,“你該不會是想要把陸在這里關一輩子吧?”
“是自己的選擇。”楚寧宴毫不否認自己的意圖。
他,就是要把那個主送上門來的人,關一輩子!
林淺冷笑一聲,嘲諷地道:“可不,堂堂楚氏集團總裁,外面養幾個人,那不是很正常麼?”
“都沒過,也算是人?”楚寧宴長臂勾過的細腰,低低地道:“家里這個我都還沒嘗夠,哪有心思找旁人?”
呵……狗男人,還學會甜言語了。
不過,還是不能輕易相信這男人。
于是,托朋友查了楚寧宴近來的行蹤,發現他真的忙到不可開,最近每天都是公司和的小公寓兩點一線,才放下心來。
幾天后,李翠華把林淺到了老宅,扯東扯西了半天,最終終于把話題切到了陸的事上。
“淺淺,你跟媽媽說實話,到底好不好?為什麼我一直聯系不到?”李翠華擔憂地問道。
“不想跟外人聯系。”林淺實話實說。
不過,李翠華明顯不信,有點兒急了,口氣也變得沒那麼溫和。
“那你帶我去見見,我必須見到的人,才能安心。”
林淺平靜地看著心急如焚的李翠華,沉默半晌,突然問道:“媽,為什麼,你比左婷阿姨還急?我聽陸說,不是左婷阿姨親生,難道,是你生的?”
“你胡說八道!”瞬間,李翠華拍案而起,聲音幾乎高到破音。
林淺冷冷看著惱怒的李翠華,心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依舊平靜,追問道:“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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