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認命一般,像個任由這男人擺布的木偶娃娃。
“今天怎麼這麼乖?”楚寧宴在耳畔,溫詢問,語氣里帶著寵溺。
林淺一直死死咬著,不出聲也不回答。
本以為這樣就能讓男人質略減幾分,卻不知,這樣反而更加激起了這男人的征服。
就好像看哭,看忍不住出聲,對于他來說便是無上榮耀一般。
“林淺,你真的很,到讓我這樣都割舍不下你,哪怕為你顛覆整個世界。”
林淺心驚,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事實上,從楚寧宴告訴,要跟姚晴蕓訂婚的時候開始,原本蓄謀已久的接近,糾纏,便已經開始不斷升級了。
而林淺也一步步開始喪失主權,甚至是選擇的權利,一步步被他帶著節奏,牽著鼻子走。
事發展到了今天,除了安分守己地做這個所謂的楚太太,還有什麼路可走?
待一切平息之后,楚寧宴在后抱著,哪怕此刻兩人上都浸滿汗水,黏膩又不舒服,可這男人一點兒也不嫌棄,仍舊抱著。
“小貓,接下來,你又可以不努力了,也不用養我了,你開心嗎?”楚寧宴問道。
林淺面無表,語氣清清冷冷的,“養不養你,對于我來說,沒差,我仍舊會兢兢業業地工作,養活我的團隊。”
“你放心,我不會干涉你的工作。只是,我希,你能在心里把家庭排在工作前面。”楚寧宴好說話地道。
“你不如說,把你排在工作前面好了。”林淺毫不留地揭穿他。
楚寧宴爽朗大笑,心很好的模樣,“對,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然而下一刻,只聽林淺平靜地道:“我確實可以做到,可是,憑什麼呢?”
覺到后的人明顯一僵,邊頓時揚起嘲諷的笑意。
他永遠都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想怎樣擺布,就怎樣擺布。
高興了,就“小貓長小貓短,小貓真乖”,不高興了,就是一個字“滾”。
“你對現在的生活不滿意?”楚寧宴坐起來,看著林淺的側臉,問道:“如今,我們已經結婚了,莫媛兒也被你趕走了,不能好好過日子?”
他是真的不明白。
林淺忽然就笑了。
抬起手臂,將手臂側白皙的皮展示給男人看。
“你看到這塊傷疤了嗎?這是我小時候,跟人家打架留下的。雖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是,這疤痕還在,哪怕再淺,它也仍舊給我造過傷害,是說忘就能忘掉的嗎?”
楚寧宴愣愣地看著林淺胳膊上的疤,哪怕他對這個人的,已經非常了解了,每一顆痣,每一塊胎記在哪里,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他從未注意過林淺手臂側的這塊淺淺的疤痕。
他出手,輕輕挲,滿臉心疼。
然而,下一刻,林淺卻像是被及到了開關一樣,頓時就炸了。
“你別!”
楚寧宴捧起發怒的小臉兒,便吻了上去,呢喃道:“那,我補償你,好不好?我用我的余生補償你。”
“誰稀罕!”林淺雖然,可是知道,自己的心,可恥的搖了。
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自己對這個男人,居然還是有所期待的。
“我不管,我是一家之主,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楚寧宴咧一笑,像個耍無賴的孩子。
林淺冷冷看著他這副模樣,大腦卻是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反駁他。
接著,男人的吻再次侵襲而來。
林淺則再次認命地閉眼,可真沒出息,竟然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無賴似的示好……
就在這時,林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來電是一個陌生的外地號碼,歸屬地為青城。
林淺蹙眉接起了電話,“喂。”
“林淺,楚寧宴跟你在一起吧?你讓他接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兒找他。”
聽筒里,赫然傳來莫媛兒的聲音,語氣依舊是那般頤指氣使,指點江山的。
林淺冷笑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蛇打七寸,不是蹦跶不了幾天了麼?怎麼莫媛兒還是不能長記呢?
看來,還是打得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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