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抱著他,任由他把跡抹在自己上。
他們之間的那些是是非非暫且擱置在一旁,林淺不能放任楚寧宴就這麼發病不管。
“沒事了,沒事了,我已經把那個討厭鬼給趕走了,沒人會再冒犯你了!”林淺的聲音很溫,安著。
與此同時,的腦海中忽然就回憶起了從前那些下雨的夜晚,楚寧宴也是這般耐心地抱著,哄,轉移的注意力的。
就算是作為對他的回報,林淺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拋下他,不是嗎?
哪怕他現在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傷害或者繼續自殘!
“是你拋棄我的……是你!”楚寧宴仍舊固執地重復著這句話。
林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順著他的話道:“以后沒人能再拋棄你了,你這麼強大,誰能拋棄你啊!”
就這樣碎碎念著,翻來覆去說著那幾句話安他,結果,真的奏效了。
這男人終于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眼神也從兇狠漸漸地變得平和了下來。
“一一,林一一?”楚寧宴盯著林淺,喚著的名字。
“是我,我在。”林淺溫地道。
楚寧宴忽然就有些失控,抱著便上了樓,迫不及待地對這樣那樣。
“林一一,林一一……”他在耳畔一遍遍喚著林淺的名字,語氣虔誠。
林淺的腦子一會兒清楚,一會兒迷糊,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兩次犯病,都這麼執著地的小名,還很瘋狂,簡直要讓去掉半條命。
可也只能舍命陪君子,比起讓他繼續狂躁,隨時可能把自己玩死,林淺寧愿他把力和力,全都用在這事兒上,讓他平穩度過這段時間。
“別在拋棄我了。”
最后,林淺迷迷糊糊聽到男人沙啞低沉的話語,可惜,彼時已經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夜荒唐。
等林淺再次醒來的時候,楚寧宴正安安靜靜睡在旁邊。
他的睡很無害,像個乖巧的大男孩兒,安安靜靜的,呼吸很輕。
此時,他雙手上的跡已經干涸,傷口也都結痂了。
林淺連忙起,拿來藥箱,為他清理傷口,檢查有沒有殘留的玻璃碎渣留在皮上。
楚寧宴覺到有人在擺弄他的手,但他實在太累太困了,本不想睜眼。
直到酒刺激到了他手部敏的神經,他才被疼醒,睜開惺忪睡眼,看向林淺,“老婆,我疼。”
“知道疼就對了!”林淺沒好氣地道:“你昨晚發瘋的時候,可是很勇敢呢,看著自己的手流,一聲不吭。”
楚寧宴沒再說什麼,乖乖的任擺弄自己的手,聽著林淺嘮叨,他覺得很溫暖。
有老婆照顧他,他很高興。
“讓你隨隨便便就把人帶回家來,以前也沒聽你提起過有這麼一個不著調的表妹,還留在家里過夜。”林淺冷哼了一聲,為他包好了手,開始整理藥箱。
楚寧宴依舊沒反駁,也沒吭聲。
本來,主送上門來搭訕的人,他是不屑于理睬的。
不過,昨天這個跟他沾親,那張臉又很刻意,楚寧宴便想著,帶回家給林淺解解悶。
結果,林淺還確實有點兒吃醋,至,楚寧宴是這個覺的,否則也不會跑到樓下來查看他們兩個的況。
而他們順理章地就過上了夫妻生活,事發展到這里,一切都是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展著。
誰知陳萱那個傻瓜怎麼想的,就突然闖進了臥室旁邊的那扇門。
“楚寧宴,我知道你心里有,你不愿意講,我也不會去探究。只是,人要向前看,相信媽媽也一定希你能夠好好的生活,對嗎?”林淺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道。
楚寧宴看著的眸,很想吻。
怎麼可以看起來那麼好?本就不是一個好的人!
他承認,有那麼一瞬,他確實有些容,又有那麼一瞬,他覺得,自己應該認真對待這個人。
可是,一切想法也都只有那麼一瞬而已。
他也有很想要跟這個人好好過日子的沖,只是,現實總差那麼一點點火候,總讓他失。
楚寧宴下定了決心,忽然起,“來,帶你見見它。”
林淺心頭一,警惕地問道:“誰?”
男人頓了頓,淡淡開口:“我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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