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遇的房間離開,楚寧宴一臉的若無其事。
林淺嫌棄地推了推他,“能不能不黏著我了?你已經長在我上了。”
楚寧宴沒再過分下去,乖乖收回了手臂,雙手抄在兜里,跟著林淺一起回了房間。
“剛剛你是不是故意點我哥哥來著?你是不是知道他想什麼?”林淺靠在自己的柜上,雙手抱,看著楚寧宴。
“嗯,你想聽嗎?過來討好我,我就告訴你。”楚寧宴側躺在床上,朝勾手指。
林淺瞇眼。
這狗男人還真是出息了,想睡也不暗示了,改直接明目張膽告訴了。
“切,誰稀罕?”林淺傲地一甩頭,便進浴室去了。
楚寧宴則好整以暇地繼續觀察林淺的房間,墻上除了大大小小的獎狀以外,連一張兒時的照片都沒有。
最終,他的目定在了林淺的寫字臺上。
很明顯,那里是曾經學習寫作業的地方,如今那上面空空如也,一本書都沒有了。
寫字臺有兩個小屜,原本是可以上鎖的,只是現在沒有鎖頭。
于是,他起,來到寫字臺前坐了下來,打開了屜。
里面有些孩子的小玩意,比如發卡,零錢包,小小的筆記本,都是可可的模樣。
他淡淡笑著,拿起了一個素描本。
就在這時,林淺出來了。
看到楚寧宴翻開了的本子,連忙上前就要搶。
結果,楚寧宴手疾眼快,立刻站了起來,把本子舉得高高的。
“喂,你還我,不許看。”林淺一邊夠著自己的畫本,一邊還要小心自己上的浴巾,免得突然松了散開。
楚寧宴更過分,直接站在了床上。
林淺氣餒,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看吧,也不是什麼沒法見人的畫。”
其實,只是擔心楚寧宴會笑話的繪畫水平差,畢竟那些都是小時候畫的。
楚寧宴一頁頁地翻看,越看眉心越。
“怎麼都是男人?你想男人想瘋了?”楚寧宴不悅地道。
林淺散開頭發,正打算吹頭發,聽到他的話,連忙湊到跟前。
“這不是有風景嗎?哎你不想看就不要看哦,不讓你看非要看,看完還吐槽人家。”林淺不悅地道。
楚寧宴瞇眼,語氣危險地問道:“你不會那時候就已經開始暗蕭墨白了吧?”
“沒有沒有!”林淺據理力爭,“我那會兒喜歡的是戰士里面的夜禮服假面!”
聞所未聞。
不過聽名字應該是個虛擬的人。
“你好像很喜歡偽君子?”楚寧宴冷冷問道。
林淺立刻瞪大了眼睛,“什麼偽君子,人家只是喜歡書卷氣的男生好嗎?”
尤其是那種,出口章,隨隨便便都能引經典故的男生,林淺覺得最有魅力,就很欣賞。
楚寧宴直接黑了臉,“那他能保護你嗎?能為你拋頭顱灑熱?”
“舌戰群儒也行啊!”林淺笑瞇了眼,一臉向往。
對此,楚寧宴表示不屑。
他是那種能手解決就絕不多廢話一句的人,也沒法理解林淺的理想型,怎麼會是那種男人!
忽然,楚寧宴拉著往床上一倒,順勢上了,那個素描本,也被丟在了一邊。
“你這輩子還是死心吧,除了我這種類型,別的斯文敗類,你想都別想。”楚寧宴眸危險地看著,接下來想做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林淺看著他,淡淡地問道:“楚寧宴,你敢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厭倦我嗎?只要還沒走到最后,凡事就不要說得那麼滿。”
楚寧宴輕輕過的額頭,溫地蠱道:“人,你已經很久都沒在床上過心了,是不是就等著我厭倦你呢?”
林淺立刻便不說話了。
確實啊,從前的火辣又熱。
可最近,從未主過,都是無法拒絕了,便這男人賣力伺候。
然而,卻不明白,哪怕是這樣,這男人也依舊滿足。
楚寧宴湊到耳畔,吻過的耳際,低聲呢喃,“你大概不知道,你被我著的時候,有多。”
蠱的聲音,讓林淺不抖。
“我是不可能會放過你的,除非喪偶。”
說完,男人再不遲疑,拉下了的浴巾。
林淺認命一般,緩緩地閉上了眼,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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