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順一大早就帶著三千兵馬,早早的登上了戰船。他站在自己艦首,拿著一隻千裡眼著對麵。等海上的霧散了之後,他纔看到,藍星王國的戰船麻麻的,烏的一片,千帆齊朝著虎頭鎮殺來。那種磅礴無比的氣勢,比任何先天強者都要強大得多。
說實話,呂誠雖然說得很把握,他也親自見識過呂誠一次把十般戰船鑿沉。但對麵是一千多艘戰船,憑呂誠一個人,能把整支藍星王國的艦隊拖住嗎?常大順很是擔心,他一不的著郭舒的艦隊,張的手心全部汗水。
驀然,藍星王國艦隊的前麵數十艘威猛戰艦,突然之間東倒西歪。很快,這幾十條外麵包著鐵皮的戰艦,就被海水吞噬了。這讓常大順信心大增,前麵的戰艦是藍星王國威力最大,火力最強的戰船,而且上麵基本上都是藍星王國的將領。能作為將領,修為肯定也不會太差,至也得是勁九層後期以上的武者。
這些人落了水,就算沒有命之憂,也是麵無存。軍隊講個士氣如虹,如果沒有士氣的軍隊,肯定不能打勝仗,至不能打仗。
如果說之前常大順還很擔憂的話,現在他的自信心一下子膨脹起來。如果藍星王國的將領全部落水,他就有信心率領三千人馬擊敗藍星王國的軍隊。
很快,常大順就看到了郭舒的帥旗在後麵的運兵船上升起。雖然郭舒的帥旗威風凜凜,可是掛在一條運兵船上,實在是不倫不類。常大順看得哈哈大笑:「郭舒,你也有今天。」
「傳令下去,揚帆起航。」常大順發出號令,他是黃龍王**隊的副統帥,自然不能讓呂誠一個人在那裡作戰。再說了,現在呂誠明顯佔據上風,此時不痛打落水狗,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郭舒並沒有注意到黃龍王國的軍隊已經出海迎戰,他心裡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將呂誠擊殺在海底。看著邊浮起一手下的首,他心中殺機大盛。這些手下,有些是藍星王國的將領,還有相當一部分,則是郭家的弟子和客卿。
這些人忠心耿耿,追隨郭舒則數年,多則數十年時間。現在,卻一個人離自己而去,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但最讓人憤怒的是,明明知道呂誠就在邊不遠,明明知道呂誠就在海水中,可自己卻奈何不了他。
郭舒其實想錯了,此時呂誠已經回到了運輸船上。他有四千零九十六丈的應距離,他的勁外放距離也能達到這麼遠。他能在船上控製著整個艦隊以及水中的局麵,何必再待在水中呢。讓郭舒在水中瞎折騰,豈不樂哉。
「郭舒,如果你再負隅頑抗的話,每過一盞茶的時辰,我就弄沉一艘運兵船。」呂誠用傳音法對郭舒說。郭舒是先天四級巔峰期的武者,實力驚人,呂誠的勁到他的真氣,完全沒辦法對抗。
「呂誠!」郭舒一聽,馬上浮出水麵,呂誠能準確無誤的找到自己,並且用傳音法與自己講話,可是自己連呂誠的影子都不知道在哪裡。從這一點上看,呂誠已經佔了上風。
「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如果黃龍王國的軍隊過來了,你想改變主意都不可能了。」呂誠說道,現在他的應力已經超過了視力。就算是在海上,他的視力也看不清四千丈以外的地方,但應力卻能做到。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對呂誠來說,他的眼睛和耳朵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了。哪怕就是沒有這兩個,他也能憑著應力,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甚至是比正常人還要更加靈敏。
「呂誠,我要殺了你!」郭舒手掌在海麵一拍,整個子突然騰空而起,他將自己的知放到最大,想把呂誠找出來。
可是呂誠離他一千多丈,而且中間還隔著數十條戰船。不要說郭舒現在隻是先天四級巔峰期,哪怕就是先天五級、六級,也是無法知到呂誠的。
郭舒的話音剛落,在他當麵的兩條運兵船突然就子一搖。不用問,這兩艘運兵船又被鑿破了船底。這些船,呂誠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他要把全部的船弄沉,須臾間就能做到。
呂誠的本意不是要殺人,特別是那些低階武者。但如果弄沉三五艘運兵船,並不會對這些低階武者有太大的傷害。隻要呂誠不在他們落水後攻擊,這些長年在海上作戰的武者,就算沒有人相救,也能自己遊到附近的船上。
看到船在自己麵前一點一點的沉下去,郭舒狂暴的心一下子冷靜下來了。如果自己與呂誠一對一的話,他相信呂誠肯定會敗。可在海上,自己連呂誠都找不到,他得就像一條泥鰍,一進水裡,自己本就找不到他。
「好吧,我可以把運輸船全部送給黃龍王國。」郭舒無奈的嘆息著說。自己人手下死傷慘重,現在所有的船隻都控製在呂誠手上,這個時候與呂誠對抗,隻能是自取其辱。作為郭家的家主,該低頭的時候,就一定得低頭。
原本郭舒對靈安酋長國的伍家家主伍東君是不屑一顧的,認為他連一個小小的後天武者都奈何不了。可事到臨頭,他才發現,自己不但對付不了呂誠,就是想跟呂誠見麵,也得對方主來見自己。
「這就對了嘛,早這樣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人死了。」呂誠微笑著說。他現在的修為不如郭舒,但郭舒帶著的數萬人馬,卻是他的累贅。郭舒投鼠忌,隻能乖乖認輸。
郭舒沒有再去找呂誠,他相信,自己就算找,也不可能找到。郭舒不但是藍星王國的統帥,而且還是郭家的家主,不能意氣用事。現在主權掌握在呂誠手上,隻要能保住人的命,運輸船上的質並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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