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影月城到靈安酋長國,最方便的是走水路。雖然繞了路,但是卻更加順暢、舒適,而且安全。所有人也都認為呂誠會選擇水路,可是呂誠卻偏偏選擇了陸路。這讓所有人都很意外,特別是沈偉國,更是幾番勸阻,可最終也沒有改變呂誠的心意。
「這下麻煩了。」沈偉國得知呂誠已經騎馬朝著靈安酋長國而去,急得直跺腳。如果呂誠落外人手中,肯定沒有活路,沈家與他的良緣,豈不是本無歸?
「叔父,呂誠既然後有高人相助,那些人想要得逞,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沈義人說。
「還是不妥,你馬上讓胡宇溦親自出馬,一路跟隨呂誠,一定要保護他的周全。不管怎麼說,呂誠依然算是我沈家之人。」沈偉國沉著說,雖然沈偉國的修為比他高,但他是沈家的人,可以支配胡宇溦。
這樣的事,原本胡宇溦是可以拒絕的。他的任務就是坐陣影月城。作為一名勁十層的武者,他的作用更多隻是震懾。但現在,影月城出現的武者多達數百名,而且絕大部分都是高階武者。勁十層武者,竟然也不稀奇,這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
胡宇溦順著呂誠出城的方向追去,一路上,他看到很多陌生的高階武者。對於像他這樣的修為雖然不多,但勁十層的武者,卻也有數十人之我。當然,十層後期的武者,隻有十來位,可是這樣的力量,也已經很驚人了。如果這些人不能離開影月城,恐怕雨元酋長國會採取措施,至各個世家會派遣大量的客卿,來應付這些外來武者。
胡宇溦也騎馬,而且他騎一匹還牽一匹,這樣馬休息人不休息。可是追了一天之後,他並沒有發現呂誠的蹤影。他詢問其他武者,大家也都是一頭霧水。雖然呂誠後跟著數百名武者,但現在,這些人卻失去了呂誠的影!
呂誠自然不會消失,他隻是易容罷了。他的易容是通過應力引導勁來控製臉上的,不但效果真,而且沒有任何易容的痕跡。在這個世界上,或許隻有呂誠纔有應力,也就是說,他的易容,是絕無僅有的。
這也是為什麼呂誠不想走海路的原因,如果他走水路,必然要出海。而在海上,他的目標就要明顯得多。就算別人找不到他的人,至可以找到他的船吧?一旦他不在船上,那麼各種猜忌就會滿天飛。
應力是呂誠最大的,也是他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本。他之所以現在能有這麼高的修為,與他的應力是分不開的。如果這個被人知道,可以想像,以後他將為眾矢之的。誰也不會允許有一個這樣的人存在,他將被當怪看待。到時候,不但是非歌拉大陸的武者,恐怕全天下的武者,都對他殺之而後快。
其實離開影月城之後不久,呂誠就將馬換了。在胡宇溦經過他邊的時候,他隻是隨意的瞥了胡宇溦一眼就收回了目。現在的呂誠,看上去年齡在三十多歲,而修為則達到了勁九層後期。
之所以會「提高」自己的修為,實在是因為這條道上的高階武者太多。如果他依然還是勁八層前期,甚至是勁九層前期,都有可能被人無端的攻擊。但勁九層後期,修為就不低了,再想攻擊他,就得考慮後果。
胡宇溦追了一天,一路上他不停的詢問沿途的武者,所有人都隻知道,呂誠就在前方。但真要問起呂誠在哪裡,過去多長時間了,誰也說不上來。胡宇溦一路急奔,趕了一天之後,前麵都沒有從影月城出來的武者了。
胡宇溦站在道旁,滿眼的迷不解。他可是勁十層後期,知範圍有四五十丈,隻要呂誠在這條道上,不管他在哪裡,自己都能知到。可現在,呂誠卻像空氣一樣,消失了。
胡宇溦站在道旁,思索了許久。良久之後,胡宇溦臉上終於浮出笑容。自己找不到呂誠,那麼其他武者自然也找不到呂誠。看來呂誠後的高人確實高,所有人都知道呂誠是朝靈安酋長國去了,但事實上,任何一個人都找不到他。
胡宇溦很快就回去了,他離開影月城的時候,心裡很是擔心。呂誠如果出了意外,對沈家也是損失。最重要的是,他對呂誠後的那個高人,從心有一種敬畏。他心裡想,如果能跟那人一起聯手對敵一次,那該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可現在,他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發現。
可是這樣,他並沒有沮喪,反而更加佩服。連自己都一點痕跡也發現不了,遑論別人了。原本他很擔心,在這麼多武者的追蹤下,呂誠會有危險,但現在看來,都是白心了。胡宇溦決定不再去追呂誠,他一拉韁繩,轉就往影月城奔去。但他剛要走,突然知到了從前麵來了一位勁十層巔峰期的武者。
胡宇溦是勁十層的武者,一直長駐影月城,認識他的人不。特別是那些勁九層以上的武者,對他都很悉。胡宇溦近些年雖然很出手,但以前他的名聲很大。不要說雨元酋長國的武者,就算是非歌拉大陸的許多武者,也都是認識他的。
而胡宇溦對非歌拉大陸上的勁十層以上武者,心裡也是有數的。勁十層以上的武者,絕對是真正的英。他們構了非歌拉大陸的最銳力量,相互之間,隻要一報名號,基本上都知道。而此人是勁十層巔峰,胡宇溦早就認識。
「胡宇溦,呂誠可還在影月城?」來人正是靈安酋長國的武者伍可意,他的弟弟在影月城被殺,他在半路得知訊息,馬上快馬加鞭的往影月城趕。
「他已經走了。」胡宇溦一勒韁繩,緩緩的說。勁十層巔峰與十層後期,看似隻相差一個等級,可是兩者之間的距離,卻是非常大的。這一點,為十層後期的胡宇溦,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麵對伍可意,他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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