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被蕭沉硯的‘突然襲擊’搞了個心慌慌。
急吼吼的讓人把自己的東西從墨石院里搬出來,要回鳶尾院住!
紅蕊綠翹抱著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霍紅纓和穆英也過來了,瞧見兩手上的娃娃,都很吃驚。
“哪來的娃娃?”
霍紅纓上去,了娃夜游的臉,換來娃夜游的一個白眼。
霍紅纓哈哈笑:“這娃娃有意思,他剛剛給我拋眼!”
紅蕊言又止:有沒有可能,是在翻白眼呢?
有心想提醒霍紅纓,懷里抱著的這位主兒可不興啊。
上一個在這位主兒臉上造次的倒霉蛋,差點把命都作沒了!
不等紅蕊開口,倒霉蛋兒本尊就來了。
“我的王妃娘娘啊,你這是做什麼……”司徒鏡火急火燎的趕來,半路上聽說青嫵要從墨石院里搬出去,他心大事不妙。
先是帶了個小白臉回府,轉頭就要和王爺分居,這分明是要散伙啊!
司徒鏡心大罵自家王爺不爭氣,夫綱不振!
也不知南嶺那邊什麼況,怎就讓王妃獨自一人回來了!
青嫵見他那心急火燎的樣子,皺眉道:“我回我的鳶尾院而已,你急什麼?”
司徒鏡心忖,我能不急!
我兄弟的墻角都要被挖了!
他剛要開口,看到紅蕊綠翹手里的兩個娃娃,神愈發古怪:“怎麼多出了兩個娃娃?”
“你今兒才回府?”
“戶部事忙,我也是聽說王妃你回來了,剛剛才趕回府上。”
紅蕊綠翹瞧見他來了卻是松了口氣,趕上來:“司徒先生來的正好,趕幫把手。”
說完,兩就把兩位娃大爺塞到了司徒鏡懷里。
司徒鏡話都來不及說,被迫抱娃,還一手一個,被弄得一臉蒙圈。
他低頭一看,左邊的娃閉眼睡得香極了,右邊的娃瞇著個眼,笑的像個傻子。
他口而出:“這娃還會傻樂呵的,這面相瞧著,長大后不太聰明的樣子啊。”
周圍忽然安靜。
娃夜游的笑容說沒就沒。
司徒鏡咦了聲,正覺稀奇。
青嫵笑看著他,退后一步。
紅蕊綠翹腳下踉蹌,回頭用一種不知是看壯士還是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穆英若有所思,謹慎的沒開口,只有霍二姑娘帶著和司徒鏡一樣的單純,湊過來瞧道:
“咦,還真不笑了,這小家伙還男區別對待呢。”
娃夜游又是個白牙。
霍紅纓:“哎呀,又拋了!果然,這個風流包,是不是想要漂亮姐姐抱啊?”
紅蕊綠翹默了,兩汗流浹背的走了。
罷了,司徒鏡自求多福吧,還好現在有個霍二姑娘可以分擔力。
青嫵起初被蕭沉硯弄得猛虎跳的小心肝這會兒也恢復平靜了,樂滋滋的看著兩人作死。
不過礙于霍紅纓在,沒有點名日游夜游的份,瞧著司徒鏡那黑氣布的天靈蓋,敏銳的覺到這位仁兄還作了別的死。
“你過來找我前,還干嘛了?”
提起這一茬,司徒鏡神微妙了。
他看了眼旁邊,輕咳道:“王妃,咱們借一步說話?”
青嫵點頭,走到邊上去。
司徒鏡深抱著兩個累贅,“霍二姑娘,穆夫人,煩勞你們幫一下。”
霍紅纓直接把娃夜游接過去了,穆英則是抱著娃日游。
司徒鏡道謝后,就朝青嫵過去,他神張,左看右看,鼓起勇氣般,小聲問道:
“王妃,南嶺那邊到底什麼況?你與王爺出什麼事了?怎就你一個人回來?”
青嫵挑眉,還以為蕭沉硯回京的事,這家伙知道呢。
“那邊諸事已定,我呆著無聊,就提前回來了,有何不妥?”
“不妥……自然沒有,就是吧……”司徒鏡肅容道:“卑職聽說,那個戴面的小子今日冒犯了王妃,且他手腳還不干不凈的。”
“嗯,我不是下令打他板子了嗎?”青嫵回過味兒來,目微瞇。
司徒鏡這是已經和蕭沉硯打過照面,但是沒認出來?這家伙難不……
“你對他干嘛了?”
司徒鏡肅容道:“卑職只是遵命行事,王妃讓打他板子,卑職讓人照做罷了。”
只不過是按照在軍隊里的標準,猛打二十軍罷了!
青嫵:“……”
判筆幽幽道:“說真的,司徒鏡祖上到底積了多德,才能讓他健全的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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