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在暗室中等到晚上纔出來,昨天晚上出了這樣的事,他自然不可能再在沈府修鍊。對武者而言,一個安全而的修鍊環境,是至關重要的。而且呂誠相信,他將門反鎖後,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但呂誠剛準備離開沈府,突然在牆角停了下來。他覺到,昨天晚上的武者,今天竟然又來了。呂誠心裡冷笑了一聲,看來昨天晚上他們的教訓還不夠!
圍牆外麵的是胡宇溦,他昨天晚上了傷,可是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讓他到無比的憋屈。今天晚上,特意把其他兩名勁十層的武者來,守在沈義人的府邸外麵。這是他們的恥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至於沈義地的人,因為腳筋斷了,自然不可能再來尋找真相。
呂誠稍微改變了一下相貌,當然,他所謂的稍微改變了一下相貌,其實完全就是換了個人。他相信,就算是沈義人當麵看到自己,也不可能認識。呂誠躍出圍牆之後,才剛走到街口,胡宇溦就趕了過來。
胡宇溦是勁十層後期的武者,知範圍也有數十丈之遠。而且,呂誠特意沒有用息遮蔽自己的修為,胡宇溦自然隔得很遠就能知到。胡宇溦見到呂誠也是勁十層後期的武者,心裡反而很興。呂誠的修為與是十層後期,這至讓他覺得,自己的傷還是可以接的。當然,能接是一回事,服不服氣又是另外一回事。
「終於見到了你了。」胡宇溦擋在街中央,冷笑著說。他上的傷看著嚇人,其實並不重,現在已經基本上恢復了戰鬥力。現在到了呂誠,激起了他心底無限的鬥誌。
「看來你不死心。」呂誠說,他雖然接的人不多,可是五百一十二丈的應距離,讓他應到的人和事卻比一般人要多得多。自從擁有應力以來,呂誠見到的人和事,恐怕比很多人一輩子見到的還要多。
「不和你正麵次手,死了也不會甘心。」胡宇溦緩緩出一把長劍,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使用劍技。自從晉陞勁十層之後,就很有機會跟人正麵手。現在他是勁十層後期,更是輕易不會與人手。
隻是胡宇溦沒想到,呂誠竟然也是勁十層後期的武者。影月城的勁十層武者,胡宇溦都很悉,但這其中並不包括呂誠。他很想知道呂誠的真正份和實力,影月城突然出現一個勁十層後期的武者,這絕對是件大事。
「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的心願。」呂誠慢慢運起勁,他雖然沒有兵,可是他一雙手掌也能開山碎石。再加上他的應力,就算不使用金錢鏢,也不會落敗。
胡宇溦見呂誠並沒有使用武,心裡微微有些意外。但他知道,呂誠的金錢鏢神出鬼沒,縱然他也是勁十層後期,可是還真的沒有把握能應付呂誠的暗。讓呂誠無法使用暗的最好辦法,就是近格鬥。
但很快,胡宇溦就發現,雖然雖有長劍在手,但在跟呂誠決鬥的時候,總會有種束手束腳的覺。自己的武技,明明很絕妙,可是呂誠總比自己棋高一著,提前在那裡等著自己。多次,他都有種送上門捱打的錯覺。
雖然胡宇溦的修為與呂誠一樣,都是勁十層後期,但呂誠能提前預防他的進攻,使得胡宇溦的進攻很不得力。胡宇溦實在沒辦法,隻能跟呂誠拚。可是,呂誠的經脈是經過升級的,兩人實力相當,胡宇溦的經脈損,呂誠的經脈或許沒事。
胡宇溦突然一掌擊在呂誠口,而同時呂誠的雙掌也同時擊中了胡宇溦。雖然雙方都退了兩步,到的勁攻擊也大同小異,可是這兩勁給雙方的影響卻是迥然不同的。
「能否留下你的尊姓大名?」胡宇溦覺得自己氣翻滾,如果不是他極力抑,恐怕嚨的就在噴出來了。
「相逢何必相識?」呂誠微笑著說,胡宇溦的勁確實渾厚無比,可是他的應力在仙子還沒有進自己,就已經設定了幾層障礙。等到胡宇溦的勁完全進來之後,威力已經大為降低。
而且,呂誠的經脈又經過皇極仙螭水的改造,韌度跟一般武者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就算是同樣的勁道,或許能讓胡宇溦經脈損,但呂誠卻能像沒事人似的。
「你……!」胡宇溦見呂誠好像沒有傷,很是驚奇。要知道,他的修為跟呂誠一樣,現在自己了傷,但呂誠卻很輕鬆,這讓他如何不驚?
他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轉回了沈府。此時其他兩的十層武者也趕了過來,可是呂誠的兩枚金錢鏢甩過去,那兩人迅速遠遠的避開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們絕對不敢接呂誠的暗。
「回去吧!」胡宇溦著呂誠消失的背影,嘆息著說。他現在算是知道了呂誠的底細,此人的修為雖然跟自己一樣,可是對方的武技卻比自己高超。無論是呂誠的步法、武技還是暗手法,都讓他有一種先天武技的覺。
其他兩人雖然也是勁十層的武者,但一向都是以胡宇溦馬首是瞻。既然胡宇溦說要回去,他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回去之後,胡宇溦才向他們詳細說了與呂誠比試的經過。得知胡宇溦竟然了傷,而呂誠卻像沒事人似的,他們很是震驚。從此以後,恐怕影月城,再也沒有人敢隨便闖沈義人的府邸了。
呂誠等著他們走了之後,才翻了出來。他的經脈雖然也有些震,但並不影響他運功。呂誠有兩粒天雲丹,以他的修為,一粒天雲丹應該能讓他為勁十層巔峰期的武者。不知道兩粒天雲丹之後,能否為先天武者?
將服在海邊找了個蔽的地方埋起來之後,將兩粒天雲丹含在裡就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