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義天的問題讓胡宇溦臉上一紅,他雖是勁十層後期的武者,可是在沈義人的府邸,還真的沒有看清自己的對手。
「說來慚愧,我們連對方是誰都沒有見到,隻知道襲擊我的是金錢鏢。沒想到一枚普通的金錢鏢,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那人好手法、好手段。」胡宇溦冷笑著說,雖然他了傷,可並不覺得自己真正敗了。如果真刀真槍的決鬥,他相信自己絕對不亞於對方。
「呂誠呢?你們見到了沒有?」沈義天問。
「沒有,暗室的門是反鎖著的。」胡宇溦搖了搖頭,他雖然了傷,但依然到了沈義人的地下暗室。沈義人的人基本上都被放倒了,可是呂誠和沈義人都沒有被驚。
「你們不是帶了東西麼?」沈義天說,為了出呂誠,他們可是想了辦法的。有一種藥丸,一旦扔出去,就能產生大量的濃煙。沈義人的地下暗室,雖然六麵都是鋼,但總得有通風管道,到時候把藥丸扔進去,從外麵把通風管理堵住,不愁呂誠不乖乖出來。
「本就沒有機會用。」胡宇溦苦笑著說,他雖然到了暗室門口,可是暗室的通風口在屋頂,他們這些人還沒上去,在半空中就落了下來。
「你先下去吧。」沈義天擺了擺手,雖然胡宇溦了傷,可是他一點安的心思都沒有。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如何麵對沈義人,出了這麼大的事,不管沈義人有沒有懷疑到自己頭上,明天都會來找自己的。
沈義人的護衛幾乎全部被放倒,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雜役出來生火做飯,才發現滿院子都是昏迷不醒的人,連忙稟報了沈義人。沈義人昨天晚上睡的很死,本不知道晚上發生了什麼。
「沈若寒,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義人把沈若寒救醒之後,瞪著眼問。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隻覺得腦後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沈若寒著還生疼的後腦勺,仔細的回憶著說。可是不管他怎麼回憶,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你啊,關鍵時候就不中用了。」沈義人急得直跺腳,自己好歹也是沈家的三爺,府裡就算有人擅自闖,也不敢這麼張狂。
「三爺,我去看看有有多損失。」沈若寒忙不迭的說,他是沈義人的一級護衛,現在府中被人闖,他的責任重大。
「趕去看看。」沈義人說,他隨後去了地下暗室,府什麼都可以丟,什麼人都能意外,可是呂誠不能出意外。
見地下暗室的門完好無損,沈義人終於鬆了口氣。他在暗室的外麵拉了響鈴,這是外麵唯一與裡麵的聯絡方式,呂誠能聽到裡麵的鈴鐺聲。
「三爺,有事?」過了好一會,呂誠纔開啟地下暗室的門,見到沈義人在外麵,很是「詫異」的問。
「呂誠,昨天晚上有一夥人闖府中,府中的護衛各有傷亡,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事?」沈義人關切的問。
「昨天晚上?暗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並沒有聽到什麼靜。府中的損失大嗎?」呂誠「關心」的問,有沒有損失他太清楚了。
「還不知道,沈若寒來了,問問他。」沈義人說。
「三爺,府中沒有任何財損失,我們的人也多是輕傷,已經無礙了。」沈若寒說,這件事著古怪,昨天晚上來的人,肯定是高階武者。自己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擊暈。可是府裡的財,一點也沒,實在是太奇怪了。
「那他們來幹什麼?」沈義人驚訝的說,一沒有傷自己的人,二沒有搶自己的財,這幫人又沒驚自己,到底所何為?沈義人心裡突然想,不會是因為自己是沈家三爺,那幫人纔不敢放肆吧?
可是不管怎麼說,沈義人覺得都應該查個水落石出。在影月城,沈家還是有人的。呂誠再次回到地下暗室前,特意向沈義人,接下來半個月,他將真正閉關。其實呂誠已經決定,晚上就會去海底,那裡纔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大哥,昨天晚上我府裡被人闖,你可得幫我查明原因。」沈義人果然找到沈義天,沈義人哪裡知道,自己的府中有高人,昨天晚上來的人,上個個帶彩。特別是沈義地的人,腳筋被挑斷,恐怕現在還不如他的實力強大。
「三弟,別急,慢慢說。」沈義天說,他現在恨不得一腳踹死沈義人,自己的三名勁十層武者,上個個帶傷。可是沈義人倒像個沒事人似的,還來自己這裡哭訴。
「昨天晚上我府中的護衛和客卿,全部被人擊昏,直到今天早上才醒來。這些人敢明目張膽的闖進沈府,簡直沒把沈家放在眼裡。」沈義人義憤填膺的說,他在影月城這麼多年,還沒到過這樣的事。
「有多損失?」沈義天問。
「除了了點小傷,府中的財倒也沒什麼損失。」沈義人臉上的神很古怪。
「三弟,你府裡是不是有高人?」沈義天問,四個勁十層的武者,再加四個勁九層的武者,竟然都了傷,可見沈義人府中那人,不但是高階武者,而且暗手法已經出神化。
雖然胡宇溦覺得那人應該還是後天武者,可是這樣的武者,絕對很恐怖。要知道,八名高階武者,又是在黑暗之中,被人襲擊不算什麼,但能準確的分清是自己的人還是沈義地的人,那就太讓人吃驚了。
也就是說,沈義人府中的那人,隻要願意,取這些人的命易如反掌。一想到這一點,沈義天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覺。他現在得確定一點,沈義人到底是真的不知,還是扮豬吃老虎。
「高人?大哥,我府裡要是有高人,我還用得著向你求援麼?」沈義人苦笑著說。
「這件事你不要聲張,我會理的。」沈義天見沈義人好像不是作偽,沉著說。
「那就多謝大哥了。」沈義人忙不迭的說。
著沈義人離開的影,沈義天臉沉沉的,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