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眉頭皺得更:“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姜姒思忖片刻,讓阿姨把準備好的晚餐打包了三份。
“爸,我就不在家里陪你吃飯了。”
姜姒拎著保溫盒就出了門。
姜康見狀,問道:“阿姒平時也這麼忙嗎?”
阿姨笑著說道:“姜小姐平日比現在可要忙得多了,也就是您來了,才經常在家里,換做是以前,和先生都很在家里吃飯的。”
姜康垂下睫:“這麼說來,我在這,反而了阿姒的累贅。”
阿姨臉一變,馬上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姜康擺擺手:“周姨,我知道你沒那個意思,我就是隨口說說,你不用這麼張。”
阿姨擔憂看著姜康,想要安他幾句,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最后只得作罷。
姜姒到了公司,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裴硯所在的樓層。
整棟樓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忙碌,但是靜悄悄的,倒是讓姜姒有種到了無人之境的覺。
而且每個看到的人都是低聲和打招呼,這讓姜姒不由得放輕了腳步。
“。”魏書看到了姜姒,馬上便走了過來。
“裴硯呢?”
“先生還在房間里休息。”
姜姒微微頷首,走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片刻,方才抬起手,輕輕地將門推開。
辦公室里,裴硯躺在沙發上,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他閉著眼睛,眉頭卻輕輕攏起。
姜姒心疼地蹲下子,指尖輕輕地裴硯的額頭。
下一秒,裴硯睜開了眼睛。
姜姒:“你沒有睡著?”
“睡著了。”裴硯看著姜姒,不愿意起來。
“那就是我把你吵醒了。”
他抬手,扣住了姜姒的后腦勺,吻落到了姜姒的紅上。
半晌,他才終于松開了姜姒。
姜姒著氣,蹙眉:“公司出事了?”
“嗯,”裴硯坐了起來,“不是什麼大事,我很快就可以理好,你先回家等我吧。”
姜姒站著沒:“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今晚的架勢,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就是有人在茶葉里混了違品。”
姜姒臉一變:“違品?”
“嗯,被海關查到了。”
“怎麼會有違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
魏書推門進來,對裴硯說道:“先生,已經查到了,那一批次的茶葉,是龐偉公司生產的茶葉,我已經讓人去聯系他了。”
裴硯揮揮手,示意魏書可以出去了。
姜姒卻住了他。
“等等。”
魏書停下腳步。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茶葉?什麼違品?”
魏書無助地看向裴硯,見裴硯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說道:“是這樣的,,下午我們接到了海關總署的電話,說是在查的時候,發現我們運往海外的一批貨里,有違品。
那批貨都是茶葉,我們查了之后,發現只有龐偉公司的茶葉才混有違品,其他茶葉都是正常的。”
“龐偉?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華國在違品方面的管束是很嚴的,哪怕是投機取巧的商人也從來不敢打這方面的鬼主意。
這龐偉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運輸違品。
此時,又有人推門進來。
“先生,龐偉不見了。”
姜姒看向裴硯。
裴硯瞇起眸子:“他的家人呢?”
“也不見了,而且我們查到了三天前,他就辦理了離境手續到了鄰國,至于之后到了哪里,就沒有人知道了。”
姜姒拿過資料,掃了一眼,臉一變:“他就是龐偉?”
“是。”
姜姒把資料遞給裴硯。
裴硯看到資料上的那張臉,無于衷。
姜姒知道他肯定是忘了,于是提醒道:“幾天前,在別墅區門口,那個踩了我爸拐杖的人,你忘了?”
裴硯有了印象。
姜姒見狀,便明白為什麼那天裴硯沒有認出龐偉是他的合作商之一。
畢竟這麼多合作商,裴硯不可能全都記住,何況,還是本就不怎麼看臉的裴硯。
要是裴硯知道龐偉是合作商,估計會為了姜康直接和這個合作商終止合作。
這一點上,姜姒還是很相信裴硯的。
“龐偉可以在這麼短時間離開國,肯定是得到了m國那邊的幫助,”姜姒氣定神閑拿出飯盒里的飯菜,“m國這是又出手了,只不過不知道這一次,派出了誰?
你說,這次的手筆,會是裴淮南呢,還是另外一個代理人?”
“不管是誰,顯然都是知道違品對于華國來說,是多麼不能容忍的存在,要是這個問題不能得到妥善解決,以后姜氏的東西要出海,將會很麻煩,”話是這麼說,但是裴硯好似一點兒也不擔心,他拿起筷子,咬了一口鴨:“爸做的?”
“嗯,他覺得你太瘦了,應該多吃點。”
裴硯掐了一把姜姒的腰:“我怎麼覺得你比我更需要?”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秀起恩,魏書和另外一個員工悄悄地退了出去。
姜姒聽到關門聲才想起來:“我還給魏書帶了一份呢,你等一下,我把另外一份給魏書。”
姜姒剛要,就發現腰被箍住了。
不滿地看向裴硯:“裴硯?!”
裴硯抱著姜姒不松手:“先是葉遲,現在又是魏塵……老婆,我怎麼覺得隨隨便便一個人就可以從你的上分走你的關?”
姜姒哭笑不得:“裴硯,我說你別太離譜了,這個醋你也吃?”
裴硯著姜姒的腰線,在的脖頸下屬于自己的標簽,方才松開:“這樣,就可以了。”
姜姒:“……”
……
秦家。
秦小婉一回到家,便看到了葉遲也在其中,的臉陡然一變,扭頭就想要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秦母已經看到了。
“小婉!”
秦小婉停下腳步:“媽。”
秦母:“你杵在門口干什麼,趕進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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