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便到了蘇玉禾的墓碑前,只是——
上面的照片……竟然不見了?!!!
三人找來了墓園里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剛上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先查一下監控吧。”工作人員說著,便打開了監控。
裴硯拿起桌上的訪客名單,語氣冷冷:“不用查了。”
工作人員打了個哆嗦,害怕道:“裴總……”
“墓園里面沒有裝監控,就算查了也查不出來是誰破壞的,還有,你們要查,從什麼時候查起?”
上一次來,還是去年,這大半年都過去了,監控不可能保存這麼長時間。
工作人員不知該怎麼接話,只好低頭不語。
三人走出墓園。
車上,秦司承說道:“之前大家都來過,你們都沒有印象了嗎?”
葉遲第一個回答:“我當時的注意力不在姜姒媽媽上,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墓碑上的照片。”
秦司承和葉遲的視線落到了裴硯上,裴硯才輕點扶手:“我眼里只有阿姒,其他人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兩人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半晌,秦司承才想了起來:“我記得蘇玉禾住院那段時間,你不是經常去醫院看姜姒妹妹嗎?你就一點印象都沒有?”
“有,那個時候已經是植人了,連個人樣都沒有。”
車又是一陣沉默。
不過很快便響起了秦司承略帶愉悅的聲音:“我覺得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怎麼偏偏就都suyuhe這個音。
還有,姜姒妹妹這麼漂亮,媽媽年輕時候肯定也是個大。
十有八九,姜姒妹妹的媽媽就是蘇家走失多年的蘇宇荷了!
這墓碑的照片被人拿走了,就是個證據呀,有人不想讓我們知道蘇玉禾年輕時的模樣!
你們說,是吧?”
裴硯和葉遲都抿不說話。
秦司承倒是越說越興:“要真是這樣,阿硯,你和蘇家可就算是親家了,看在這一層份上,你和蘇家的恩怨也可以化解,要是兩家可以聯合起來一起對付m國那幾大家族,可就更完了!”
裴硯還是不說話。
葉遲捅了捅秦司承,秦司承才終于意識到裴硯的臉有些不對勁。
他降低音量:“阿硯,我說錯話了嗎?”
裴硯睨他:“如果不是呢?”
秦司承一噎。
他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不是,那我們就讓變是。”葉遲堅定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你們別忘了,這件事是蘇意卿委托我查的。
想要做幾分以假真的證明還是很簡單的。
而且我們在dna鑒定上被戲弄了幾次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何改善這一況。”
“你已經想到了辦法?”
“沒有。”
秦司承:“……”
“不過,”葉遲冷冰冰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我也學會了篡改結果了。”
秦司承的角狠狠了幾下:“所以你是打算最后查出來姜姒妹妹的媽媽不是蘇宇荷,你就鉆dna檢測的,讓不是也變是?”
“蘇宇明一直都在找這個妹妹,說明他對這個妹妹還是有的,”葉遲很認真的說道,“如果關鍵時候,兩家的關系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我覺得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緩和關系。
而且,剛才老秦有一點說得特別對,要是兩家可以合作,那就完了。
現在,m國的大家族對阿硯虎視眈眈,如果可以和蘇家化干戈為玉帛,對阿硯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裴硯按住了眉心。
“這步棋太險了。”
“富貴險中求。”葉遲看著裴硯,“阿硯,當斷則斷,反其,還有三天就是蘇意卿的婚禮。
蘇家的一味挑釁,接與不接,就在這三天里了。
不接,蘇家就會變本加厲,m國那邊的人也可能順勢資助蘇家,讓蘇家快速發展壯大。
接,則意味著你要去,去了,就是危險之地,但如果有了姜姒是蘇宇荷兒這一層份,我們會多一層勝算。”
裴硯的眉頭快要擰疙瘩,半晌,他疲憊的嗓音在車回:“你去做準備吧,不過,這張牌打不打,什麼時候打,都要由我做主。”
“明白。”
“還有,先別和阿姒說。”
葉遲和秦司承對視一眼:“好。”
回程的路上,眾人沒有再說話。
到了公司之后,三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婦。
除了秦司承。
他找的是媽。
原因無他,實在是太郁悶了。
自他和父母說了不要再催他和白薇薇結婚,他想要慢慢來,不想嚇走白薇薇之后,他便發現,他和白薇薇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倒不是說白薇薇不搭理他了,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和他談天說地,但是明顯能覺到的疏離。
比如,以前幾個人一起出去,都是他負責送白薇薇,但現在,白薇薇是自己打車走的。
還有,他以前想吃白薇薇店里的蛋撻,白薇薇會親自送給他,但現在是店里的員工送的。
“媽,”秦司承拉著秦母的手不讓睡覺,“你說薇薇是不是不喜歡我?”
秦母哈欠連連:“如果我是薇薇,我也不會喜歡你。”
秦司承慌地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誰會喜歡一個不讓人睡覺的人,兒子,不是媽說你,已經十二點了,你媽是五十歲的人了,不年輕了,非常需要容覺。”
“你之前不是還很著急,希我和薇薇馬上結婚的嗎?怎麼現在就換了個態度?”
“是你自己說要慢慢來的,”秦母撐不下去了,起說道,“兒子,你要是實在不知道薇薇喜不喜歡你,媽教你一個辦法,準保有用。”
秦司承喜道:“什麼辦法?”
秦母眼皮快要闔上了:“看到外面的花朵了嗎?你去數,如果單數呢,就是薇薇喜歡你,要是雙數呢,那就不喜歡你。
假如最后得出的結果不滿意,那你調過來。”
“調過來?怎麼調過來?”
秦母頭也不回的上樓:“單數,薇薇不喜歡你,雙數,薇薇喜歡你。”
“這不是自欺欺人嗎?”秦司承嘟嘟囔囔的說道,步子卻是往門口花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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