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什麼時候做的dna鑒定?”
姜姒從后抱住了裴硯。
裴硯心臟一跳。
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的姜姒古怪地看著裴硯:“裴硯,你的心跳得有點快……”
白皙的手指緩緩向下,著心臟的地方:“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裴硯的眸子心虛地積蓄起點點笑意,他拿開姜姒的手:“怎麼會?就是老婆……你靠得這麼近,我把持不住!”
“來!”姜姒拍開裴硯,“你老實說,這鑒定結果你是哪來的?”
“江野在明州遇到危險之后,我不是在那邊安排了人調查嗎?正好懷疑裴淮南,就讓那邊的人拿了裴淮南的發去做了檢查。”裴硯看著姜姒的眼睛,一臉坦誠。
姜姒盯著他看了半天,總覺得他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但裴硯說的話又沒有。
難道……是想太多了?
可是裴硯的確很不對勁。
想不明白,姜姒只好將注意力放在了dna鑒定表上。
“這結果是不是有問題,南枝說孩子是裴淮南的,沒有撒謊的必要。”
見姜姒轉移了注意力,裴硯繃的背脊松弛不:“難說,不過也有其他可能。”
“你是說,裴淮南知道你去查他了,你派去的人收集到的并不是裴淮南的樣本?又或者是機構被黑客侵,改了結果?”
姜姒撐著下,看裴硯:“你派誰去的,把他來問清楚不就可以了?”
裴硯:“……”
話題又回到原點了。
見裴硯一直沒有作,姜姒奇道:“怎麼?現在不方便聯系去接裴淮南的人嗎?”
裴硯覷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
漸迷人眼。
姜姒漸漸忘了思考為何,在裴硯的帶領下,一起墮落到了幸福的地獄之下。
翌日起來,姜姒只覺得腰酸背痛,要不是要去看葉遲和秦小婉,是真的不想從床上爬起來。
擰了一把罪魁禍首的腰,姜姒看著被驚醒的裴硯,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但很快,就發現快樂是要付出代價的。
十點多,姜姒終于擺裴硯的魔爪,下樓吃飯。
樓下。
南枝虛弱無力地躺在沙發上,看到裴硯下來,馬上條件反站了起來,退到離裴硯很遠的地方才開口說話:“那個……你們已經確定那個孩子是我的了,能不能讓我留下來照顧這個孩子,我不要錢的!”
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了,就算裴硯同意把孩子帶走,也不想把孩子帶走了。
孩子現在認為裴硯才是他的爸爸,要是把他帶走,孩子就會覺得是壞人,是害他和爸爸不能在一起的大壞蛋。
所以只能留在這里,才能和孩子建立起好和信任。
還有……
不等姜姒和裴硯說話,南枝繼續說道:“我想請你們幫個忙,我……我想見裴淮南,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知道裴淮南了m國的代理人之后,南枝又去找過他,但是每次在門口就被擋了回去。
“我知道,我這兩個條件過分的,但是,我真的想不到其他辦法了,求求你們,幫幫忙吧?”
南枝可不敢去求裴硯,說話時一直看的是姜姒。
姜姒偏頭看了一眼裴硯。
裴硯抿著,沒有說話。
但神間有的不耐。
對于裴硯這樣的商人而言,在他的世界里是沒有幫這個概念的,只有互惠互利。
南枝拿不出等價換的利益,裴硯是不會出手幫忙的。
“你要想留在這里,沒有問題,”姜姒開口,“但是這孩子畢竟是你的,我們不可能一直幫著養著。”
尤其是這孩子還是對手的。
“所以你還是趕快想辦法,找一份工作吧,有了落腳點,就早點和這孩子搬走吧。
至于你讓我們幫你去見裴淮南這件事,恕我們無能為力。”
婚禮的事之后,想要見到裴淮南可沒有那麼容易了。
南枝:“我……”
“吃飯吧。”姜姒打斷南枝。
南枝見姜姒和裴硯已經去吃飯了,只好回到了沙發上。
姜姒睨了一眼。
的確可憐的。
但姜姒不會因為一個人可憐就出援手。
其實和裴硯是一樣的。
之所以愿意暫時留著孩子,讓南枝先去找落腳點,就是因為還有價值。
但這價值到底是什麼,姜姒到現在也沒有挖掘出來。
吃完飯,姜姒和裴硯上車前往醫院。
車子開出去幾米后,司機忽然一個急剎車。
姜姒不解:“怎麼了?”
司機巍巍地指了指姜姒那邊的車窗。
姜姒睨了一眼,臉瞬間黑了下來。
南枝趴在車窗上。
降下車窗。
“你干嘛?”
南枝:“你們要去看葉遲對吧,我……是我害得他住院的,我想過去跟他說聲對不起。”
姜姒擰眉:“就這麼簡單?”
“我現在沒錢,等我有錢了,我會給他補個水果籃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車就為了去跟葉遲說聲對不起?”
“是呀。”
姜姒有點理解不了這些從小習武的人的腦回路,讓司機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上來吧。”
也不怕這樣,把正常人嚇死。
南枝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姜姒:“……”
一路有驚無險到了醫院。
在病房門口,姜姒看到了正在甜甜互喂水果的兩人,笑著走進去:“看樣子葉遲恢復得很不錯。”
秦小婉紅著臉起,下一秒看到姜姒后的南枝,臉瞬間變了:“阿姒,是不是就是這個人打得葉遲?”
姜姒嗯了一聲,便看到秦小婉像是發威的老虎擋在葉遲面前:“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南枝被嚇了一跳,囁嚅道,“對不起,我昨天太沖了!”
秦小婉不接道歉:“呵呵,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南枝:“……”
“小婉,”葉遲牽住秦小婉的手,“我手疼。”
秦小婉瞬間張問道:“哪里疼,我給你?”
哪里還顧得上南枝。
姜姒在一旁看著葉遲拙劣的演技,無奈搖頭。
這位好友,真是被葉遲吃得死死的。
就在這時,裴硯手機響了。
眾人視線落到了他的上。
見是魏書打來的,裴硯神自若接了起來。
只是那頭說完,裴硯的面已經低沉到可以滴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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